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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狗血来撒,要是一些小导演来拍,估计也就在阴丽华和郭圣通之间编一出宫心计,但是阴丽华这个女人,千古一后,实在叫人不忍心去抹黑。但是徐盛导演没有这么做,他仅仅把焦点对准汉光武帝本人,从他起先没有当皇帝的心思,到后来当了皇帝,面对着心有内疚的发妻,面对着乖巧的儿子,所有的一系列心里变化。感情刻画的十分细腻,叫不熟悉刘秀的观众都颇为感慨。最后,该评论家总结。这一部影片虽然不是太有深度,但在快餐文化盛行的今天,有导演愿意这么细腻的去拍一部电影,这本身就是值得赞扬的,希望这种精神能传承下去。当然,影评也不可能完全是一面倒的,一千个读者心中还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呢。也有一部分人开始说徐盛一次电影不如一次,越拍越烂,拍的什么烂片讲什么都搞不懂。徐盛作为中国导演的领军人物,人们对他的期望很大,对他的要求过于高,很多人希望看到一部完美的电影。但人无完人,期望越高,当你觉得电影不能满足你的期望时,你就会越失望,说的话也就越难听。大多数的评论都是放在影片本身上的,只有小部分的人关注演员的演技,而这小部分的人,基本上都是夸林浔演的不错。难得有几个说演技不好的,也是因为看了他以前的电视剧,估计还没有看电影就开始说他面部僵硬,什么表情都没有。林浔看到的时候,内心忍不住涌起一股成就感。这种感觉,和以往拍一部全部时间加上来也就两个月不到的偶像剧是不一样的,他的心态也是不一样了。江睿也为的票房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给江氏每一个员工发一张电影票,江氏上下,大大小小的子公司一个都不落下,全部员工四十五万不到。江氏的员工甚至开始揣测两个女主角中间到底哪个得了江大董事长的青眼?这么破费。被得青眼的林浔这段时间一直窝在家里,江睿想把他拖出去看电影的时候,他都懒得动弹,淡淡的回了句:“充个会员网上看吧。”江睿:“……”☆、第二十七章? 最近林浔在给自己休假,他暂时还不能从汉光武帝的身影中走出来,有一次江睿喊他的时候,他猛地一回头,用得是刘秀的眼神,吓得江睿一个心悸,差些以为自己媳妇被附身了。同样,林浔也不认为这段时间他趁热打铁接的剧能比更优秀。虽然明星需要一定的曝光率,但他又不缺钱,或者说,他不需要太多的钱,所以不如沉淀一段时间。休息的时候就看看电影,读读书,翻翻杂志,甚至还尝试着做了些家常菜,只是效果不好。每次看着江睿面无表情的吃下去,他就觉得内疚,也就不高兴再尝试了。看财经杂志的时候发现乔氏内部闹得很厉害,看似面临着很大的危机,不过林浔相信江睿不会信口开河,也许是乔亦谦制造的一个假象罢了。这天,他午睡醒来,甚至心血来潮拿起了画笔,虽然很多东西都疏忽了,但自娱自乐还是不错。下午四点的时候,他正在调色,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这是林浔住到江睿这边之后第一次听到他响。原本林浔还以为只是一个装饰品,为了应景,没想到还真的可以接电话。试探着“喂”了一声。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江董,做人要厚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办公室不让我进,我只好打这个电话。”林浔记得这个声音,异常的熟悉。这个声音,在还不知道他和乔亦谦的关系之前,十分的和暖温柔;在那之后,却常常对他冷嘲热讽。林浔眉头微微拧紧,乔亦谦的母亲,怎么和江睿有联系?“你别不说话,哼!”没有听到回应,对面继续出声,威胁道:“我手里可是有你的把柄的!”林浔哑着声音,问:“什么把柄?”“哼!”乔母哼了一声:“那时候要不是你,我们家小乔也不会和林浔分开,现在小乔都…”她顿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不是江睿,你是谁?”林浔怔愣片刻,喊:“阿姨。”“林浔?”“是我。”林浔沉声应道:“您可以跟我说说关于这个把柄吗?”“我、我…记错了。”乔母匆忙挂了电话。林浔沉默着挂断了电话。手慢慢收拢,轻握成拳。他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王卫。“林浔,有一个好消息,听不听?”“嗯?”“喂喂,你能不能给点激烈的反应?”江睿他,到底做了什么?“喂,怎么不说话?”林浔回过神来:“什么?”“哎,算了算了,不让你猜了。”王卫声音中满含激动:“刚刚得到内部消息,你入围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了!”“哦。”“这可是最佳男主角啊!最权威的金像奖啊!你就这个反应!哦是什么意思啊?”林浔抿了抿唇:“哪来的内部消息?”“嘿!”王卫不屑地笑了笑:“我好歹也是金牌经纪人,这点消息还拿不到?”“只是提名而已。”“什么叫只是提名?你知道能提名最佳男主角的都是什么等级的吗?而且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只要提名了就是不一样!!!”“嗯。”林浔点头:“我知道了。”“你怎么了?”不愧是和林浔相处十年之久的人,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好像情绪不太高。”“没什么。”“我觉得你不对劲,要换了平常你指不定怎么毒舌了。”王卫顿了顿:“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关键时刻啊,你千万别惹什么事情出来,知道不?”林浔泰然一笑:“能有什么事?”“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先挂了。”“嗯。”林浔长长吸了一口气,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低头看见自己手上还沾着一些颜料,于是走去卫生间洗手。右手大拇指上颜料沾的比较多,他轻轻地搓,洗不掉。用力一些,好像也没什么用。挤一下洗手液,挤不出来,将盖子拧开,才发现已经到底了。林浔心头涌起一阵躁动,他猛地将瓶子往地上一扔,龙头一拧,“啪”的将卫生间的门甩上,坐在抽水马桶上沉思。说是沉思,实际上不如说是发呆。他静静地盯着洗手液瓶子,横躺在地上的瓶子控诉着他的罪行。林浔觉得不可思议,他什么时候成了需要拿死物来宣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