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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呢,逼着我去结婚怎么办?”谈亦仁说:“没事啦——不就是想抱孙子嘛,去领养一个也可以啊。”邹詹皱眉,对他这种态度不置可否。邹詹又问:“如果真的没办法了呢?”谈亦仁艰难地抬头看他,眼里倒映着窗外的繁星,“那就私奔吧。”邹詹:“?”谈亦仁直起身,郑重道:“这位先生,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流浪天涯。”邹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谈亦仁又软了下去,整个人软趴趴地倚在他身上,说:“我们可以去束河,去蒙城,去漠河……”说着说着他就没声音了。邹詹把他抱回床上,两个人又搂在一起,睡了。元宵节后,祝融的第一款游戏正式上市了。谈亦仁在周末被叫了回去,他本以为邹詹这段时间精神状态好了不止一两点,便放心地去加班了。没想到这一去,邹詹就出了事。邹詹正在家看电视,现在基本上是三分之二的台播电视剧,三分之一的台播综艺节目,综艺节目进广告了,他就随便调个台去看电视剧。看到一半他去洗了个苹果,在茶几上铺了张纸巾,正准备削皮,家里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心里“咯噔”一声。邹益说:“你什么意思?!”邹詹不说话,又听电话那头说:“你和谈亦仁现在回来,有话问你们。”邹詹拿着电话的手开始轻微颤抖,说:“他现在去加班了。”邹益直接挂了电话。“怎么办?”邹詹对着空气问。没有人回答他。邹詹又用不标准的各地方言问了一遍,问完后依然没有人答话,他却笑了起来。似乎是在笑他自己的幼稚,又像是在笑他的愚蠢。他手里还拿着干净的水果刀,他又对着水果刀问:“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到这里……但我还是想说一下,这篇文(能算得上是文嘛0.0)是写完了的,是我听的时候突然开的一个脑洞,那个脑洞不算很大,但是为了满足我自己所以特意编了一个故事出来,估计只有我自己喜欢吧orz不过没关系辣,只是觉得“有人看到这个故事就好了!”,如果真的有能坚持到这里的小伙伴,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就算是一点点也好,也能从这个很烂很短小的故事里获得一些直面困难勇气~\(≧▽≦)/~☆、(二十五)谈亦仁回到家,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他以为是邹詹买了鱼或鸡回来,边脱鞋边喊道:“阿詹,你买了什么吗?”他没听到邹詹的声音,顾不得穿拖鞋,连忙进屋一看。邹詹窝在沙发上,左手垂在空中,整只手臂布满了或深或浅的伤痕,还在滴血。谈亦仁呆了,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邹詹会自残。他冲过去猛拍他的脸,邹詹一副倦极的模样,眼睛半睁着,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也亏谈亦仁还能镇定下来打120,打完了又给邹詹父母打。谈亦仁打完电话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邹詹有没有割到静脉动脉,他也不敢乱碰。好在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生先草草给他止了血,问坐在一旁的谈亦仁:“是家属吗?”谈亦仁点点头,医生又说:“现在还不好判断,你别紧张。”谈亦仁又点点头,胃又疼了。最近胃疼的越来越频繁了,他想。四个老人都赶过来了,李梅珍见了病床上的儿子,眼泪就下来了。医生走出来说:“还好,最深的一道割到静脉了,没割到动脉,不过他可能失血有点多,已经给他输血了,过段时间应该就能醒了。”李梅珍又去打邹益,哭道:“都是你!他是你儿子!”路过的小护士看了她一眼,说:“这里是医院,请安静一点儿。”李梅珍不骂了,接着哭。谈缯朝谈亦仁挥挥手,示意跟他来。两人走到楼梯口,谈缯说:“我听梅珍说,老邹给他打电话了?”谈亦仁摇摇头,“不知道,我加班回来就看他这样儿了,我没想到阿詹他……”谈缯打断他,“你知道为什么吗?”“我以为他好转了才去上班的……”谈亦仁靠墙蹲下,双眼通红。谈缯说:“阿詹这小子吧,从他懂事开始我就没见他闹过,一次也没有。哪有小孩儿这样儿的?我当时总觉得不对劲儿,但后来你们渐渐长大了,变成大人了,我也就没多想了。你过年前跟我说的他的症状,以及他现在的举动,很明显的有抑郁倾向,我觉得和他小时候的性格有很大关系。”谈亦仁抬头看他,抽了下鼻子。谈缯继续说:“你小时候老闯祸,估计那小子在心里就形成了他必须为你保驾护航……可能当时他还不懂这个词,但这个念头我估计就这样形成了。”他顿了一会儿,又说,“这就和没打好地基的大楼是一个道理。”谈亦仁明白他爸说的什么意思——没打好地基就起楼,太容易倒了。“就这样,邹詹他连个过渡都没有,一跃而成了一个成熟的小孩儿。”谈缯还有一句话没说,但他也不可能说。——是谈亦仁,间接把邹詹逼成了现在这样。谈亦仁抹了把脸,走回病房。邹益黑着脸坐在一旁,不瞧谈亦仁一眼。谈亦仁拉了把椅子,也在病床前坐下。邹詹将近凌晨才醒,李梅珍已经被杨素和谈缯劝回去休息了。谈亦仁叹了口气,无奈之下说:“叔叔,我……”邹益刚准备听他打算说什么,就见邹詹醒了,微睁着眼。谈亦仁忙起身,问:“没事吧?头晕吗?”邹詹还没意识到这是哪,只是他又做了那个梦,这次还醒不过来。他看到谈亦仁,鼻子泛酸。他无意识地喃喃道:“亦仁……别离开我。”谈亦仁和邹益都吓了一跳——邹詹多少年没哭过了。两人凑近去听他说什么,听清以后,邹益别过脸哼了一声。谈亦仁也顾不得邹益在旁边,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不走,我在这儿呢。”邹詹渐渐平复下来,谈亦仁直起身对邹益道:“叔叔,我想和你说点事儿,出去说吧。”邹詹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在这里说。”谈亦仁摸摸他的头,说:“你先在这儿缓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回来,真的。”两人坐在凌晨空旷的走廊上,谈亦仁沉默了很久,开口道:“叔叔……”邹益听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