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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的结果出来了……我们明年继续努力吧……”靳洋完全没有季落声想象中的失望,反而轻笑着哦了一句,“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季落声被靳洋的反应弄得有点懵,听到电话那边的“嘟——嘟——”声才反应过来,靳洋其实一点也不期待这个中国最有影响力的电影节。还是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拿不到奖了呢?靳洋把电话丢进口袋里,坐在他旁边的高脚凳上的Lorraine笑着问他,“你那可爱的小助理?”靳洋嗯了一句,漫不经心地抽着烟。Lorraine带他来了纽约的一间同志酒吧,可惜靳洋一点面子都不给,调酒师特意制作的鸡尾酒他一口也不肯沾。Lorraine靠近靳洋在他耳边说,“你六点钟的方向有个长得很可爱的孩子,盯着你看很久了,我觉得对方是个大学生,或许是你的菜哦。”靳洋朝六点钟的方向一看,一个亚裔男孩似乎感觉到了靳洋的目光,连忙低头喝果汁。靳洋看着他黑色的发旋发了会呆,最后把烟掐灭了朝人走过去——Hi,我是Dyn。声音很有磁性,吸收着所有的光芒一般,让人不禁抬头看他,而且看见了,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陷入了某经典神作,被虐得不可自拔。然后就……卡文了……☆、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一章靳洋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还没有想起自己在哪里,睡在他旁边的人受不了手机的声音,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细声细气地说了句,“手机……在叫……”靳洋上半身伸出床,去摸索掉在地下的裤子,果然在裤袋里找到了震动着的手机。他的嗓音还有点沙,滑过接听键对着电话“喂”了一句。Lorraine自然知道靳洋和那个亚裔少年消失之后去干了什么,直接说道,“今天下午三点出发去黄石公园,你准备一下。”“哦,知道了。”靳洋歪着脑袋夹着手机,下床穿裤子。昨天晚上遇见的男孩还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靳洋看见他的脖子后面留着些许吻痕,不过已经没有再看他的欲|望,挂了电话准备走人。正当他低头系皮带的时候,那个少年仿佛意识到他要走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着他,“Dyn,要走了吗?我听到了哦,是下午三点,真的不打算多陪陪我。”“不了……”靳洋头也没抬,继续穿衣服。男孩仍然撒着娇,“那至少记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吧,下次还可以找我哦。”“不用吧……”靳洋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改口说,“宝贝,天亮了,该醒醒了。”他走之前拿起来床头柜上的烟,抽出一根,“谢啦。”靳洋回到公寓的时候,季落声已经去上英文补习班了。公寓里被季落声布置得十分温馨,窗台上还摆放着不知名的植物,嫩绿的枝蔓垂了下来,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暖洋洋的。靳洋把衣服换了,坐在客厅里发了会儿呆,看着窗台的植物出神,他想起刚刚在手机上看到的新闻,突然笑了起来。打电话给Lorraine,“Lorraine,你现在想换模特的话还来得及。”**季落声在课间的时候刷了刷自己的微博,弹出来的消息把他吓了一跳,后面的课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多少,下了课后打西奥的手机一直占线。他随后又点开了那张图,图上面的人……真的是靳洋吧。那个时候他的眼神比现在还要邪气,穿着白衬衫打底的黑西装,翘着二郎腿,一手端着高脚杯。他旁边的那个男人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但是手很暧昧地搂着靳洋的肩膀。另一张图是乐队演唱的时候,靳洋在疯狂地打鼓,主唱的Lily已经衣冠不整,露出了大半个黑色文胸。季落声没有想到靳洋无缘“最佳新人奖”的第二天,各种反面报道突然出现——人气偶像靳洋曾为男|娼,未成年人从事色|情服务!靳洋出道前曾为乐队鼓手,演唱现场疯狂嗑药!偶像逐渐低龄化,造星质量令人担忧!无数的报道直指靳洋的私生活是多么不堪,甚至添油加醋地说靳洋为了获得中的角色爬上了楼连的床。有图有真相,再加上里极力渲染出的中性美,靳洋的性向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网友都被这样的消息给震撼到了,同性恋还好说,毕竟现在演艺圈里已经有几个明星出柜了,拿同性恋炒作也不是没有,但是……男|娼,这个词却犯了很多人的大忌。你可以生得比女人还好看,你可以满身绯闻,但出卖rou体这种事情,从古至今都是被人们所不齿的。网络大军开始展开口水战,季落声想不到前一秒钟还对靳洋爱得死去活来的粉丝们骂人可以这么难听。他自己也有被人指责的经历,但那个时候粉丝的谩骂他还能接受,可是现在……对于靳洋的种种侮辱和贬低,即使是不知情的外人看起来都很惊心。季落声不敢打电话给靳洋,怕打扰他的拍摄。他只好回公寓,等着靳洋回来、等西奥先生回电话给自己。他走回公寓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打开公寓门的时候竟然闻到了烟味。那种淡淡的味道,是靳洋常抽的那种,季落声刚想脱下鞋子进去一探究竟,有力的手抵住了门,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站在自己身后。他刚想尖叫,来人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巴,“季先生,别怪我无理,我们少爷想请你去坐一坐。”季落声是有见过陆景之的,他救了自己,还来病房看望了自己。看到自己只是头部受了伤,其他并无大碍的时候,那个人笑着说,“这样我就可以给阿洋一个交代了。”那时他没来得及多想,整个人都沉浸在没能出道、以后都不能和靳洋站在同一舞台的痛苦上,现在再次见到他,才想起来,为什么这个人会救自己,为什么这个人对阿洋这么好?当他听到陆景之的全名的时候,一切都了然了。景之——景之——靳洋喝醉了的那天叫的就是这个名字,可以令没心没肺的靳洋那么伤心的人,就是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男子。陆景之依旧笑得温文尔雅,他抬手对季落声说,“季先生,好久不见,请坐。”季落声被陆景之的保镖带到了这家私人会所,宽敞的会客厅里的装饰十分古典,他看见陆景之背后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中倒映着陆景之消瘦的后背和自己苍白的脸。“陆先生,好久不见。”季落声坐在路镜子对面,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