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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自己喜欢的事,能得到大家持续的关注,这也是一种荣幸吧。”“你对于那套写真集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呢?这套写真集似乎让人更加肯定了你是同性恋。”靳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时我的导师布置的主题是‘秘密’,那套写真集完全是在这个主题下的作品。我认为人最美丽的秘密就是人体的秘密,当时又请不起模特,我就用了自己。对于同□拿这个做壁纸……他们只是认同了我的作品而已,欣赏美的权利不能因为性向而受到什么约束和质疑。关于同性恋的话题,我想把它放大到‘恋’这个范围。我找到了喜欢的人,会和大家一起分享的,如果到时候大家还那么想知道的话。”Lorraine指着电视中朝摄像机眨眼睛的人,“假死了!我要呕了!Killer快点拿个塑料袋给我!”Lorraine的另一半没有理他,继续在厨房准备晚餐。靳洋拍了一下Lorraine的头,“嫉妒就直说,Killer不会嫌弃你的。”Lorraine看着靳洋打包好的行李,正色说道,“喂,你真的不陪里恩去参加戛纳电影节吗?那个老家伙会寂寞死的。而且,这次很有可能会获奖哦。”靳洋没有走过“金狮奖”的红地毯,这次又要缺席戛纳奖的红地毯。“你真是个奇葩……”靳洋检查了一下口袋里的护照和机票,“好啦,老友,来抱一个,谢谢你一直不断增加我的绯闻和关注度。”Lorraine很温顺地靠过来,拍了拍靳洋的背,“再见,替我向你刚出生的外甥送一个香吻。”靳洋说,“我会的。”他背起了背包,转头出去。坐在纽约的黄色的士车上,他看了一眼这个他疯魔了四年的城市,是时候告别了。只是靳洋没想到,让他回国的是李牧和Lily儿子出生的消息,真正迎接他的却截然相反。作者有话要说:额……其实比起写如何如何演戏,我更喜欢写我构思的剧本……好啦,靳洋回归了~☆、第四十七章第四十七章靳洋到达闵川的时候是白天,坐了差不多十三个小时的飞机,连脚都麻了。中途在日本的成田机场转了一次机,转机的时候被几个日本的影迷认了出来,用奇奇怪怪的日式英语拉着他讲了一大堆,最后让靳洋站在中间和她们合影留恋。他对于这种生活并不陌生,依旧摆出招牌的微笑。为了避免这种状况再发生,靳洋出站的时候带上了蛤蟆镜,几乎遮住了半边脸。可是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靳洋!靳洋!我在这里!看这边!”靳洋抬眼看到了那个在原地蹦得老高的人——安野这几年收敛了很多,靳洋见到他的时候他再也没有那种夸张的造型,虽然没有继续玩乐队,但和Lily、李牧一直保持着联系。安野大学毕业三年了,在一家出版社工作,那天他没有化妆,清清爽爽的,但仍然很臭美地用了发胶,头发竖起来,露出了饱满光亮的额头。靳洋这四年又长高了五六厘米,安野要踮着脚才能搂着靳洋的脖子抱住他,“你小子终于回来了!”安野这一跳差点把靳洋鼻梁上的蛤蟆镜给震下来,他伸手拍了拍安野的后背,“好久不见。”两人叫了一辆的士,直接去李牧和Lily的公寓,一路上安野叽叽喳喳说个没玩,从他大学光荣毕业说到靳洋的写真集,从李牧和Lily刚出生的小儿子说到出版社变态的怪阿姨……靳洋有时在认真听,有时又会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他第一次来闵川的时候,是被父亲丢了回来,离开了英国欧洲风情的建筑,见到这种中国南方的城市是一脸木然。他对这个城市陌生到有危机感:不确定的未来,变得一团糟的生活。离开的时候是因为陆景之,仿佛落荒而逃一般,着实像个懦夫。再次回来又是另外一种心境,他的朋友在这里,他是来迎接一个新的生命的。李牧和Lily没有换房子,依旧是那个半旧不新的小区。小区的保安亭看起来都有些破烂,小区里的树木已经长得很高大,遮住了二楼的光线。靳洋和安野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安野刚要敲门的时候,锁突然转动了一下,开门出来的是神色已经慌张的李牧。“光头,怎么了?你看,靳洋回来了!”安野大喇喇地打招呼。李牧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说,“你们来的正好,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去找一下Lily。”“怎么了?”靳洋很少看到李牧有这种焦急的表情。“我去完公司回来她就不见了,家里面只有婴儿哭泣的声音,我等了大概一个小时,都不见她回来。我有些担心……”安野嘟着嘴巴说,“那么大的人了,还能走失吗?你是不是太紧张你媳妇啦?我们没来,你又要把小不点一个人丢在家里吗?”李牧的肩膀突然一塌,“你们不知道,Lily的状况……我怕她出什么意外。”靳洋听出点什么了,问,“你是说精神状态吗?”李牧愣了半响,才缓缓地说,“医生说是‘产后抑郁症’。”靳洋眉头皱了一下,把行李放在门口,“安野帮忙照看一下孩子,我和你去Lily可能去的地方找一找吧,实在不行得报警。”产后忧郁症会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靳洋没有说出口怕李牧担心。靳洋甚至屁股还没有挨凳子就和李牧出来找Lily,在的士上,靳洋递给李牧一根烟,“说说Lily的状态。”李牧的眼神有些木讷,Lily怀孕的事情让他心力交瘁,“我们没打算要孩子的,意外怀上了之后Lily就一直很恐惧,她说要打掉,可是我已经三十五了,很想要一个稳定的家。”“Lily她并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害怕自己无法当个称职的母亲,她怕自己戒不了烟、戒不了酒,也怕失去舞台。怀孕到第三个月的时候脾气就很暴躁了,时常因为一些小事和我吵架,我越顺着她她反而越生气。特别是在此期间,她打电话回了一次老家,她的父母还是不愿意和她说话,听说她怀了孩子就逼问她结婚了没,Lily老实回答说还没有结婚,她的父母又把她骂了一通,说她不干净。我时常会发现她背着我抽烟,抽了烟之后又会自己惩罚自己,仿佛自虐一样。”李牧突然十分紧张地看着靳洋,“你说她会不会……”靳洋突然握住李牧的手,“别自己吓自己。”他们走遍了Lily可能去的地方,也问了许多朋友,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