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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耍流氓的。”皮手套质硬、粗糙、没有温度,仿佛冷血动物布满倒刺的舌头,刺棱棱地舔舐过秦嘉礼的阳物;与此同时,赵雪林也在逗弄着秦嘉礼的耳廓,舌头若即若离地一进一出:“遇之,我发现,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独身三十二年,秦嘉礼第一次领教旁人带来的强烈快感,那快感从尾椎而起,电流般鞭挞而过他的腰身,直击脊椎的最末端。秦嘉礼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流下了两颗泪珠子。鼻音nongnong地呻吟一声,他下意识地想要攀住身前人的肩膀,然而双腿发软、浑不着力,双手被缚、无处可攀,只能委屈似的把头埋入了对方的颈窝。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他骨软筋麻、即将倾泻的那一刻,赵雪林突然一使劲,捏住了他的铃口。秦嘉礼打了个寒战,有些清醒过来。茫茫然地抬起头,他只见赵雪林朝他眯起了美丽的眼睛,语气温柔极了,温柔到了近乎危险的程度:“不着急,遇之。我教你更快活。”赵雪林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凝视着他,一根一根地扯掉了自己的皮手套,他用温暖而干燥的手指扒开了秦嘉礼的裤子,握住了他的下体,然后,含进了嘴里。秦嘉礼吓了一跳,这回彻底清醒了。拧着眉毛一后退,他迫切地想要抽身而出——不管怎么说,先抽出来为妙!赵雪林却不给他撤退的机会,反手扣住秦嘉礼的脚踝,他的唇舌在这一刻织成了一张绵密而潮湿的网,紧紧地吸裹了秦嘉礼的guitou。秦嘉礼当下便压抑地喘息出声:“你——”赵雪林微微张开嘴,两片唇瓣十分亲昵地蹭过器官头部的边缘:“我怎么,嗯?”一边说着,他一边探出热腾腾的舌尖卷走上面的汁水,“遇之……不喜欢我这样吗?”热汗沿着秦嘉礼的额头滚落到睫毛上,他喘吁吁地甩掉了汗珠子,极力维持着平稳的语调:“……不喜欢。”赵雪林缓缓地吐出了他的性器。对着秦嘉礼青筋勃发的昂扬端详了片刻,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可是它不是这样说的。”“你……哼,你、你他妈下面才会说话!”赵雪林用一根手指按压下秦嘉礼的东西:“不信你听。”说完立刻松开了手,只见那东西当场就是一个弹跳,硬邦邦地击打在了赵雪林的脸颊上,贴rou发出一声脆响,仿佛真的表示抗议。而赵雪林不避不讳,即便被roubang打脸,神色也是一派从容沉静:“遇之,听见了吗?”秦嘉礼自然是听见了,他也看见了。赵雪林膝盖顶着他的鞋尖,鼻子抵着他的腿根,嘴唇贴着他的下体,目光定定地轧进了他的眼里——他没办法不听见,也没办法不看见。有什么一股一股地向下奔流而去,是血,也是火——赵雪林在他身体埋入的邪火。他忽然感觉很热,不是之前那种热汗淋淋的热,而是要将汗水熬干的热;他忽然又感觉很冷,不是寒风扑面的冷,而是一种恍然大悟的冷。赵雪林在舔他的下面。这个认知,刺激得他头脑亢奋,眼前一阵阵发黑。在秦嘉礼的心目中,赵雪林一直是一个指挥若定、运筹帷幄的高大形象——他们这辈子打得最出风头的一仗,便是赵雪林推测出了一窝巨匪烟瘾的发作时间,从而战俘了将近两个师的兵力。若是没有那一仗,他们现在会是什么境况,那还真是难说。这样一个人物,在跪着,舔他的下面。电光石火间,秦嘉礼抛开了担忧,抛开了顾虑,甚至抛开了前尘,抛开了往事。先前不敢细想的一些事,在这一瞬间都迎刃而解,都算不得问题了。赵雪林此时此刻的行为,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征服者,征服者是居高临下,是不需要瞻前顾后的。想到这里,秦嘉礼低下脑袋,与赵雪林四目相对:“你放开我。”赵雪林的眼睛眯成了两道深黑的缝隙,长长的睫毛小刷子似的合拢了:“嗯?”他的表情,更加坚定了秦嘉礼的想法——他就是征服了赵雪林!既然对方不愿意当他的“父兄”,而是千方百计地想做他的“女人”,他为什么不接受呢?横竖他不吃亏。想通了这节骨眼,秦嘉礼登时不再克制胸臆间涌动的情感。直直地望向了赵雪林,他发现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两种感觉天差地别,怎么也不能欺骗自己,怎么也不能混为一谈。他喜欢赵雪林。他喜欢赵雪林这样。原来承认喜欢一个人,竟然是这般的舒爽快意,仿佛倦怠之时的欠伸,仿佛喜极之下的哭泣,仿佛顶风冒雪之后走进暖气屋子的一个激灵。没必要后退了,不需要后退了。秦嘉礼第一次主动地往前一挺身,直撅撅地把性器递到了赵雪林唇边。“不放开我是吗?”通红浑圆的guitou擦过赵雪林的红白唇齿,他看得心里一荡,不禁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色,“那你就这样舔吧。”赵雪林琢磨了一会儿他的话,随即高高地一挑眉尾。第十六章“遇之这是……什么意思?”“舔我。听不懂吗?”赵雪林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凑巧,他这么一点头,秦嘉礼的性器倏地一下就挤进了他的唇齿间。而他不张口,也不后退,由着秦嘉礼肿胀的rou根在他的唇上打了个转儿。秦嘉礼不太开心,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舔了,颇想伸手强行掰开他的下颌,一鼓作气地插到喉咙深处。正是他想入非非之际,赵雪林忽然扶着他的下体,站起了身,弯腰在他的耳边小声问道:“遇之不是不喜欢我吻你么?”“我有说不喜欢?”赵雪林轻轻啮咬着他的耳垂:“那就是喜欢了?”秦嘉礼哼了一声,扭开脸:“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我说,”赵雪林的声音淡淡的、沙沙的,很平静,撸动着他下体的手却开始轻颤,“……你喜欢。”秦嘉礼下面高高地挺翘着,已经硬得喷吐汁液,非常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宣泄;见他始终不给自己纾解,登时有些恼怒,有些不耐烦:“喜欢喜欢,最喜欢!行了吧?你他妈到底舔不——”这句话还未说完,赵雪林的两条臂膀骤然铁铸似的箍紧了他,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不容抵抗的浓烈占有欲:“我要你说,你喜欢我。”秦嘉礼转头想瞪他,然而一对上赵雪林的视线,他不禁愣住了。赵雪林的视线冰冷,眼神炽热,仿佛冻在坚冰里的两团野火,翻滚着焚烧一切的力量。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就是一匹孤注一掷的饿狼,双眼跳跃着预谋生吞秦嘉礼血rou的幽幽碧光。男人都有狩猎的本能,他是狼,秦嘉礼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