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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所谓‘户外教学’,想当然就是要去舞厅,这种地方公司怎麽可能让自己去?就算公司不限制,韩封也不会允许。骆禾羽刚才在录音室突然发飙赶人,就是为了要带自己‘偷渡’出来。一定会被发现……封哥一定会骂我……不过为了工作……应该不会骂得太凶……不会打我吧?面壁思过是肯定逃不了……炎育陵一路上尽在担忧,不过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什麽,他很不愿意被骆禾羽看不起,骆禾羽可以那麽大胆,他才不要漏气!不一会儿,计程车就驶入了许多高消费舞厅林立的街道,计程车经过韩封经营的一家舞厅时,炎育陵紧张得摒住了呼吸,幸好计程车没有停下,否则他真不知该不该告诉骆禾羽最好别去那家,因为那里很可能遇上自己认识的人,虽然以前没犯过杀人放火之类的罪行,可认识做过这类事情的人毕竟还是不该张扬。计程车停在了一家名为‘House’的舞厅,炎育陵最後一次出现在这一带的时候,也就是那时韩封为自己办庆功宴时,这家‘House’还不存在,所以这家舞厅开业还不足两年。舞厅外观设计高雅而不乏味,从里面传出的震耳音乐显示了音响配备的强大,所选的音乐亦不是满街都在播、听都听腻了的流行舞曲。舞厅前门外已经大排长龙,有打扮新潮的少男少女,也有稳重高贵的绅士女士,守门员不是流里流气的流氓,而是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虽然不苟言笑,却对客人礼貌周到──还没进去就让人感受到这家舞厅的高格调。骆禾羽领著炎育陵走到前门入口,守门员一见他,就微笑著侧过身让他进门,这种情况要麽身份特殊,要麽就是消费很令业主满意的常客。炎育陵架著一幅大墨镜,可还是很担心被人认出来,便低垂著头跟在骆禾羽身後,经过入口走廊後,迎面就是人潮拥挤的舞池,骆禾羽走进了人群,炎育陵连忙追上去,伸手用力抓住骆禾羽左手腕。骆禾羽陡地停步,转头见炎育陵低著头左右观察四周环境,抓著自己的手握得很紧,活像只很想到处跑却又害怕走散的小宠物。“你要是叫一声‘爸爸’,我会乐晕吧?”骆禾羽自言自语,周遭人声嘈杂,他不怕被炎育陵听见。“真大……”炎育陵这时候也在自说自话,骆禾羽没有继续往内钻,他就趁机四下张望,舞厅内部的装潢美轮美奂,舞池的灯光营造的是紫蓝色的光辉,远处的座位用灯光效果明显地划分出两个区块,各别是粉红和翡翠绿色,吧台一律是电光蓝,DJ台轮流变换著这几种主色调,另一个角落有一间间的厢房,每一间的设计各有独特。炎育陵的视线最後锁定在DJ台,绑著非洲黑人辫子头、两只手臂满是纹身的DJ混音技巧超卓,随著节奏摆动著身体,非常享受其中。正专注中,身後突然撞上一人,软软的触感吓得炎育陵立即转身道歉。“没关系。”撞上炎育陵的火辣美女扭著水蛇腰魅惑地笑,五指摸上炎育陵胸前,身子也跟著靠近,“帅哥,来跳舞吧!”美女边说边摇摆玲珑身段。炎育陵僵硬地站在原处猛吞口水,美女他当然不是没见过,练舞的时候也和女生有近距离接触,可这是第一次遇上身材火辣、穿著性感、眼神勾人、动作挑逗、而且还是主动接近自己的女人,ToExit的那三个小女生虽然也很主动,可是个性太可爱,炎育陵一直都把她们当小meimei看待。“先找地方坐,一会儿再来玩。”骆禾羽扯了扯炎育陵的手,炎育陵才回过神,跟美女说了声‘不好意思’,便任由骆禾羽把自己牵走。穿越舞池人群後,骆禾羽在翡翠绿的区块找了位子坐下,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炎育陵都不认识,顿感局促不已。“制作组的人不会来,他们要假装还在录歌。”骆禾羽搭著炎育陵肩膀和他一起坐下,再逐一介绍自己的朋友:“他们是在搞独立创作的音乐人,我偶尔会和他们一起工作。”“哦……”知道是做音乐的人,炎育陵便放心多了,礼貌地点头道:“幸会。”“那麽乖哦?有难度诶!”其中一个看似二十五六岁,相貌清秀的女子突然豪迈地大声说道。“就是有难度才找你们。”骆禾羽看著女子,一边打手势招徕适应,开了三瓶很贵的酒,再续道:“一小时内在没有酒精的情况下把他弄high,我就再开三瓶。”“酷!”女子弹指,站起身就去拉炎育陵,还把他的墨镜给除下。“啊!不行……”炎育陵忙要拿回墨镜,怎知骆禾羽竟把墨镜给抢走。“这里全面禁止拍照,是特地要方便你这类公众人物,而且来这里玩的人不会是追捧偶像的小meimei,你不用担心。”骆禾羽把墨镜折起来搁在桌上,拍拍手朗声道:“来!年轻的都起来去跳舞!”炎育陵来不及表达个人意愿,就被骆禾羽的朋友给拖进了舞池。骆禾羽目送著炎育陵消失在人群中後,才为自己和留下来没去跳舞的友人倒酒。“真的和你以前一模一样,不过比你漂亮一点。”友人说道。“嗯。”骆禾羽苦笑点头,“真希望际遇可以不那麽像。”“你现在很好。”友人举杯敬。骆禾羽呵呵笑了两声,脸色划过一丝悲伤,随即则是思念的神情,幽幽道:“多亏了她吧?”X某酒楼厢房,韩封和厦爷聊得起劲,桌底下可怜的脚掌却被路卡狠踩了不下十次。路卡见韩封无动於衷,实在忍无可忍,便离席到洗手间,再打电话给韩封,打了三次韩封都不接。“喂?”第四次,韩封在电话响得快断了才接听。“都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去接育陵?”路卡沈声道。“嗯,这样啊……我再看看。”“我看你屁*眼!当心我夹断你那根!”“哈哈!真会开玩笑,好吧!我会考虑,就这样了。”嘟──电话挂断。“你完了。”路卡对著手机银幕咬牙切齿。须臾,路卡板著脸孔回到厢房,他一向以冰山著称,厦爷已经习惯,倒也不去跟他计较。路卡一回座,便狠狠再踩韩封一脚,还用鞋跟碾了几回,韩封强忍疼痛,混若无事地看向路卡说道:“刚刚你走开的时候,我和干爹在谈霍姚。”路卡闻言即抬起脚放过韩封。“嗯。”厦爷严肃地道:“那日是被你的态度给激怒,其实回头想想,霍姚这女人的确不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