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程仲雨还挺聊得来的,因为两人都是话多的人,而且兴趣爱好差不多,尤其爱交流各自的情史,所以两人见了面,总会聊到一块去,反倒显得他们才像两兄弟。而他的便宜大哥程初云性格和卫泽有些相似,同样的少言寡语,但是不同于卫泽的冷漠,他是少年老成的那种,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严肃感。天色越来越阴沉,可能会下雨。沈浩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就等母亲来接他去继父家。门铃响了。怪了,妈今天竟然按门铃?她没带钥匙?沈浩打开门,门外站着的人让他有几分意外。“初云哥?”程初云看到他,皱起了眉。“你的脸怎么了?”他伸手碰了碰他的嘴角,沈浩马上疼得呲牙咧嘴。因为刚洗过澡,他还没有把伤口贴起来,刚才照镜子时他就知道自己嘴角的青紫十分显眼,用毛巾敷了半天也见效甚微,他已经在想晚上见到母亲时要怎么解释了。☆、7“练习时不小心过火了挨了一下。”沈浩装着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借口可信度比不良少年打劫要高多了。“怎么那么不小心?”程初云还是看着他嘴角的伤。“练武就是这样的,一点小伤罢了算什么。”还好他身上的伤被衣服挡着看不到,不然练习过火这个“过火”的程度就得商榷了。“你的声音……你不舒服吗?”程初云注意到他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嗯,有点感冒,你要不要先进来坐坐?”他让出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程初云还是第一次踏进他家的门。“有去看医生吗?”“看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打量着屋里的布置,沈浩刚想去倒杯茶来,就被他叫住了。“你刚才没有看清楚门外的人是谁就开门了吧?”沈浩开门见到他时一闪而过的惊讶神色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我以为是我妈。”沈浩知道自己会被数落一顿了,马上献殷勤。“初云哥你要不要喝茶?还是喝果汁?”“我不渴。”程初云没有让他成功转换话题,继续严肃的说:“阿姨怎么会不带钥匙?你一个人在家,戒心这么低,阿姨……下次注意点。”他可能原本想说沈浩的母亲怎么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但是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不太恰当,所以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要沈浩下次注意一点。“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我妈他们呢?为什么只有初云哥一个人来的?”“我刚拿到驾照,就自己来接你了,可以出发了吗?”早就可以了好吧?!沈浩母亲和继父住的地方和程家兄弟很近,就隔了一条马路,他mama也多次叫沈浩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但是都被沈浩拒绝了,一来他在这里住惯了,二来这里离学校近,他不想转学,也不想住校,更不想每天花两三个小时在路上。和程初云坐在车里近一个小时,说的话始终不离怎么考驾照怎么买车,而且都是他问,程初云答。他觉得自己真像个长舌妇,但如果他不开口,估计从上车到下车,程初云也不会主动说一句话。跟他在一起真的太闷了,比和卫泽在一起难受多了,和卫泽在一起是无拘无束,和他在一起总觉得有一道无形的拘束。自己如果不开口,又怕他会觉得自己冷落他。为什么来接自己的不是mama还是他呢?就算是仲雨哥也好吧,不可能他拿到驾照了程仲雨会不拿。在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天开始下起雨来。今天的晚饭在双胞胎家里吃,因为本来准备在小花园里玩烧烤的,但是因为下雨只能改室内了。到了程初云家,沈娟见了儿子脸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沈浩又挨了一顿骂,然后程仲雨趁长辈不在时偷偷问他是不是跟人争风呷醋被揍了,沈浩笑骂着跟他聊了起来。今天的晚宴除了程正夫妻和他们三个小辈,还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是程仲雨的朋友,趁周末来他家玩的,长相十分俊美,程仲雨和沈浩在那里嘻嘻哈哈时,他就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坐着,偶尔插一句话,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和外向的程仲雨完全是两种性格。雨越下越大,等他们吃完饭,外面马路几乎已成泽国。沈娟让沈浩到她那边住一晚,因为雨势太大了。沈浩答应了,然后打电话告诉穆宴和卫泽他今晚不回家,改天再约他们。“在这里住吧,反正有房间。”程初云开口了。“是啊,我昨天新买了主机,要不要来玩两盘?谁输了就负责明天做早餐!”程仲雨也向沈浩下战书。所以他就留在了程家过夜。沈娟和程正在9点多的时候就回去了,沈浩和程仲雨一直玩游戏玩到10点多,本来还想再多玩一会儿的,但是程初云发话了,说沈浩不舒服,要早点休息,所以他们只能就此作罢。沈浩在二楼的客房睡,旁边就是程初云的房间,而程仲雨和他的朋友在一楼住。夜已深。沈浩躺在床上,因为感冒没有开空调,只开了窗,雨后夜凉如水,但他却出了一身的汗。“Poppy,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那人手里拿着一颗半透明胶囊状的物体在他眼前晃。“你知道等一会儿我会把它用在你的什么地方,对吧?你看,它已经迫不急待的要吞下我的手指了呢。放心,我很快就会满足你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一些东西,你一定会很喜欢它们的。”☆、8那人从床边的箱子里慢慢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眼前,满意的看到他睁大了惊惶失措的眼睛。那是一根快接近女子手腕粗的假阳具,黑色的塑胶柱体上布满颗粒突起,十分可怖。“这些都是我在网上买的,每一次你送它们过来时,我都在想它们用在你身上时的样子,你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吧?一定非常怀念吧?不过你那里太紧了,我会让你慢慢适应的。退出那么多年,你都没有找过别的男人吗?真的让我又意外又高兴呢。”那人说着他听懂的话,脸上的笑容有一种疯狂的感觉。他想挣扎,想逃,但是身体软绵绵的,一动也动不了,连求救也没有办法,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无视他眼中的哀求,那人又拿出另一根稍小的假阳具在他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