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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五针对的是自己,而刘琦只不过是他棋局里的一颗棋子,要论责任的话,自己没有及时看穿连五的阴谋才会让两人双双踏进他的陷阱,并不完全错在他一个人身上。这样想了之后,语气便也软了下来,「那天我在气头上,你若是真不舒服,就休息几日,这段时日你也辛苦了,至于霓裳羽衣……」「大人……」严玉阙还在说着,刘琦就突然毫无征兆地扑过来一下抱住了他,他的衣袖将桌上那个空药碗给带到了地上,「啪嚓」一声响,在严玉阙听来,就像是自己心里传来的一般。刘琦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肩膀处,声音闷闷地传了过来,「小人还以为……大人这辈子都不理小人了……」严玉阙听了他这话突然很想笑,总觉得在他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是学堂里小孩子那样,闹得不开心了就谁不理谁的,但他说的又没有错,自己一开始确实不想看到他,因为一见他便就要想起那令人头痛的霓裳羽衣……两只手不知道要怎么放,最后还是选择环住他,然后在他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哄小孩那样,「你是绫锦院的挑花工,我要不理你,以后怎么做事?」说这话的时候,严玉阙心里冷冷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像是知道严玉阙心里在想什么,刘琦从他肩头离开,然后凑到他嘴边用嘴唇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两下,像是动物之间聊以安慰那样,轻得好像羽毛拂过,但他唇瓣上的热度还是留了下来,这份热度像是一星火引,点燃了其他地方的火种。于是接下来的碰触变得深入而缠绵了起来,唇舌交缠,彼此勾绕挑逗,在对方嘴里搜刮肆掠,分开喘息的时候,唇间拖着银亮的细线,刘琦轻笑着将脸微微一撇挣断了那根银丝,但下一刻又被严玉阙给擒住了唇舌,于是更多的津液从嘴角挂了下来。◇◆◇房门轻掩,秋风自门缝间泄露进来,隔了一道门帘的里面,传来能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喘息。「啊……哈啊……大人……还要……」一侧的床帘滑了下来,一只上面还留着斑驳烧伤后痕迹的手蓦地伸了出来,一下揪紧了床帘,因为他一上一下的动作,那床帘也被扯得几乎要掉落下来一般。「既然还不满足,那你就自己动。」严玉阙半靠在床栏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任何抚慰,他的前端高高翘起,顶端吐着浊液,而身后那处正吞纳着严玉阙的东西。通红的rou棍在刘琦起来坐下的动作里,捅搅那个紧窄的地方,先前抹进去的润滑用的膏脂全都化成油状,被进入的rou棍挤了出来,顺着刘琦白皙光滑的大腿淌下来……平时刘琦总要玩点花样,但是今日两人一触到榻上便直接做了,只是才两日未见,却让严玉阙觉得相隔了很久,于是再也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一刻只想着先满足那赤裸裸的rou欲。刘琦得了严玉阙的那话,手扶着严玉阙的胯部,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每一次都尽根吞下,紧实的臀rou撞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啪」的声响,动了几下之后却是停了下来,而后星眸水湿地望着严玉阙,满脸乞求。严玉阙伸手在他臀上打了一下,「怎么不动了?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要更多的吗?」刘琦略略皱起眉头,俯下身趴在严玉阙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严玉阙的耳垂,身后只是小幅的扭动,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抱怨,「大人,小人好累,动不了了……」严玉阙不由一笑,现在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于是在他臀上又拍了一下,「你都叫了‘大人’了,难道要‘大人’来服侍你不成?」刘琦用齿尖叼住严玉阙的耳垂轻磨了一下,接着含声道:「小人就想大人来……再粗暴一点,用力一点……将小人从那里捅穿了都行……」严玉阙只觉一股热流直往精关冲去,好不容易才憋住没有就这么轻易失守,不禁想,先前是千方百计的挑逗,现在是三言两语就让自己差点射出来,可见他媚人的本事并不在他编结花本的技艺之下。若真是为了取悦自己而练习,可谓是花了不少功夫。「大人?」严玉阙回过神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话一说完,身子一转,两人便颠倒了个位置,但是他的那话儿还是插在他那里,严玉阙提起刘琦的两条腿,便是一顿横抽猛送,直把刘琦撞得像是风雨中飘零在河面上一叶小舟,整个快要散架了一般。「啊啊……好深!大人……真的要坏了……啊!」先还能说上一两句,几下之后,便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带着点哭腔,但更让人热血四溢。严玉阙就着这个姿势和他来了一回,又让他趴在床榻上从后面来了一回,这才肯放过他。而此刻的刘琦早已凌乱不堪,脸上被泪水湿了一片,身上满是红痕,腿间一片狼藉,两粒乳首被掐得又红又肿,熟透的果实一样。「你现在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自作自受了吧?」严玉阙身上披了一件衣衫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刚一碰到床榻,刘琦就贴了上来,手抱着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严玉阙的腿上。「小人才不知道……小人只知道大人喜欢让小的用嘴含着,然后在小人的嘴里出来……」「又说些yin言浪语了。」「小人说的都是事实……」刘琦说完这话没再出声,于是房里安静了下来,严玉阙看着他的脸,视线又落在他的颈脖上,手指抚了上去,刘琦还没从激烈的情事里完全恢复过来,此刻还很敏感,手指仅仅轻轻抚过,就引得了他一阵颤慄。严玉阙道:「我是男子,值得你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刘琦温顺地点了点头:「小人说过,小人过去是活在混沌中,而见了大人之后,小人就是为了大人而活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蓦地直起身子,眼神幽幽地看着严玉阙,「如果大人将来和徐小姐成亲了,如果有一天小人必须要离开大人的身边,大人是不是……很快就会忘记小人?」严玉阙不知道刘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他却一下子很难答上来,直觉的答案应该是「是」,毕竟一个已经从自己生活里消失的人,自己没有必要再记着,但心里却还有另一个答案……他没想过若是刘琦离开自己的话,会是怎样的情形。那将会少了一个技艺高超的挑花工,但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心里面那「哢嚓」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暖意和针扎一样的疼痛交织并起,严玉阙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但每一次……似乎都是和刘琦有关。刘琦似乎也并不想得到严玉阙什么回答,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