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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换了一身衣裳,挨着唐梓言躺下。床很大,被子本也不小,谁知道这人怎么绞的,跟个培根卷似得,恨不得把自己缠死。沈涵起手去扯被子的时候,发觉旁边的人压的还挺紧。这可苦了沈涵,外头就剩下那么一小点被子,沈涵肩膀都盖不全,露大半个身子在外头受冻,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沈涵朝中间去了去,反手扯被,“起来点,给我些...”习惯使然,唐梓言的睡眠从来都很轻,迷糊着听他这么一说,便起身让了些过去。“不够,再来点。”因为毯子缠在身上好几层,也不是很好弄,唐梓言便睁了眼,想着起来重新铺。结果,屋子里的灯忽然就灭了。沈涵也是一愣,坐起来,朝外头看一眼,“停电了?”接着又起身摸到了窗台,拉开窗帘。外头漆黑一片,没一丝光亮,半点月色。偶尔冷风尖利的呼啸,带几点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唐梓言一头的冷汗。睁大眼,什么都看不见,“沈涵?”“嗯?”“快过来。”沈涵循声过去,触手冰凉。“你怎么了”沈涵一笑,“别害怕,你这里有蜡烛或者应急灯么?”唐梓言摇摇头,“没有。”沈涵叹口气,“没关系,我还在呢,还是快睡觉吧,睡着了就不害怕了。”说完沈涵便自顾自的在床上躺下,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唐梓言好像躺下了,呼吸轻浅,动也不动。沈涵知道他睡不着,自己也睡不着。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躺在床上,各怀心事。不知道是不是黑夜将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还是其他别的,总之沈涵心跳的厉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沈涵犹豫半晌,侧过身,伸手去摸身边人的手臂,“哎…”湿凉的舌尖窜入口腔,这热度却依旧能点燃压抑的本能、欲/望。唐梓言手脚冰凉。这会他极需一个人火热的体温,紧密的贴在一起,索取,高/潮。性/是非常好的调和剂,能让人忘记不愉快的东西,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想不起。沈涵翻身而起,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唐梓言坐起来,叼住沈涵的唇瓣,顺手脱掉他身上最后的衣物。房间里一时都是接/吻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已经半/硬的性/器被冷凉的手指包裹在掌心,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沈涵心头一紧,身子崩的笔挺,在不间断的亲吻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喘。唐梓言平时就没什么架子,在床上也是一样,本来是应该被服侍的角色,可偶尔服侍一下别人,也觉得没什么,愉快就好。特别是这种欲拒还迎的鲜货,起初多花点心思,以后也好享用。唐梓言的舌尖描绘着对面的唇线,滑到下巴,吮/吸向下。脖颈上的舔/舐酥/痒难平,身下也是热/胀难耐,沈涵哆嗦着,险些就这么缴了枪。唐梓言似乎有所察觉,松了手专心的往下/舔,偶尔贝齿轻剐也激的这身体一阵轻/颤。视线里依旧没一点光线,其余的感官就被过度放大,特别是触觉。每一次挑/逗,抚/慰,还有战/栗的几欲喷出汁液的性/器,手和舌头,粗粝又湿/软,这些东西交织着,撕扯绞拧人的大脑。还真是爽透了。唐梓言细细的勾勒身下这件精健的身体。肌rou刚劲,线条流畅。就像是品尝一样,唐梓言耐心的撩拨起他内里所有的欲/火。点燃了,吃起来也更美味。沈涵脑子里空白一片,特别是下面被人整个吞进嘴里的时候,竟完全丧失了意志。唐梓言的喉咙是暖的,吞/吐/含/吮,滑/腻异常。抬手抓了他的头发,沈涵本能的挺送,万分深入。口腔里开始有浓烈的腥/咸,唐梓言猛的挣脱,那guntang的液体正巧射/在自己下巴上,粘稠厚重,应该存了有些日子了。唐梓言有点不高兴,这还没开始呢,他先完了。好在初尝甜头的年轻人有的是体力,而自己又有的是耐心。沈涵重出口气,反过来热烈的亲/吻唐梓言,饥渴猛烈,一团火一样的烧过来,正合人心意。唐梓言配合着沈涵,顺手将自己的裤子脱掉。衣服被沈涵脱掉。明显两个人的目的不太一样。而且技巧也不一样。好几次唐梓言都不得不推开沈涵,腾出嘴提醒,“轻一点,疼了。”“又太轻了..”“嗯,这样还行..”感觉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唐梓言就开始去床头摸润/滑和套/子。沈涵也摸了一个,黑暗里两人同时带在自己身上。唐梓言没察觉,只低声说一句,“躺下。”沈涵一愣,“啊?”唐梓言开了润/滑剂的盖子,挤了一些在手上,也懒得多费口舌,只一个用劲将人摁倒,顺手将润滑涂上去。细长的手指混合着冰冷的液体滑进股/沟的时候,沈涵也彻底明白过来。这个太难接受了。像个女人一样对另一个男人敞开自己的身体,实在屈辱又难堪。“不行!”沈涵朝后一缩,声音很坚决。唐梓言很意外,这种时候打退堂鼓的人,真应该一枪打死。沈涵有点语无伦次,“这个…不行..别的都行..”唐梓言有些无奈,没说话,也没继续动作。只在一边静坐了一会,后又开口,“过来吧。”勉强也没意思,退而求其次,也不算太坏。沈涵一阵欣喜,“真的么?”唐梓言给扑过来的人撞的一顿,沾满润滑的手又摸到了他带的套,也跟着明白了。这小子可真好意思,被自己服侍又想吃掉自己。自己是喜欢男人没错,但确实不太喜欢在下,毕竟记忆力的感觉都不太好,大多是疼。“你想什么呢?”唐梓言有点想笑,“摘掉。”“哦…”沈涵很是听话。唐梓言将自己的套子也摘掉,后又将凑过去贴住沈涵,灵活套/弄。时快时慢,游走挑/逗。指缝间的润滑在摩擦中湿/腻作响,沈涵听着那样的声音,脸越发guntang。黑暗里的喘/息越来越大,就连唐梓言自己的呼吸都有点急,直到最后,也不知是谁的一声哼咛,接着就有滚热的液体迸溅到彼此的小腹上。唐梓言没有停手,以拇指抚/弄硬/物上的筋脉,将高/潮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