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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桓皱起眉头,不明白这家伙是想干嘛。血妖绫看他又哑火了,连忙强势插入两人之间:“喂,这位大哥你谁啊你,名字都不报一下还好意思说自己诚心诚意呢。再说你是咋回事?没听到严桓很明确地说不想吗?君子不强人所难,我现在也诚心诚意地请你离开,麻烦走远点。”“这事和你没关系。”郝仁无所谓地说道。血妖绫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是什么用意。泪院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想切磋要提前下挑战书,双方都同意了才可以开始。你在路上堵我们,就等着院规来和你单挑吧,我和严桓不奉陪了。”血妖绫说完打算拉着严桓离开。谁知郝仁身边一个细高的青年突然上前一步推搡了她一下。这一下力气很大,血妖绫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不免动了真火。然而抢在她开口骂人之前,那青年闷不吭声,突兀地倒在地上,把她惊得目瞪口呆。郝仁生气地吼了一声:“你敢动手伤人?!”他二话不说拔出佩剑就甩向血妖绫。好在血妖绫见势不妙早就做好撤退准备,此刻侧身一躲,闪了开去,抓紧时间道:“别贼喊捉贼了!碰瓷这么下作的手段你们也用?”可惜哪里有人听她说话,眼见郝队动了手,他的队员们也纷纷指哪打哪,目标明确地对血妖绫发起了攻击。严桓没想到血妖绫的身手这样好,左冲右突之下竟然半点没受伤,还时不时能还击两下。他安心地站在一旁观看战况,同时飞快思考起这帮人的来意。他是从来没惹过别人的,这些人不可能真的是为了和他打架,既然不是为了他……严桓突然看到郝仁颈部的异灵链泛出微弱的光芒,思路戛然而止,连忙制止道:“住手!”郝仁一直留意着他这边的动静,听到的瞬间就停止了驱使异灵链。没想到血妖绫混战在兴头上,正对自己近日来特训的成果感到沾沾自喜,发觉郝仁试图动用异灵链的瞬间,她就暗自掏出了自制的武器“晶片”。郝仁停了下来,她却没收住手,袖子一挥,闪着光的晶片就飞了出去。突遭此变故,饶是郝仁以最快的反应抵挡了一下,却也只挡住了脸,手背上落下了几道划痕,鲜血渗了出来,衣服也参差不齐破了些。他惊疑不定地眨了眨眼,还没开口,就看到手中长剑悄无声息碎成了几片。“……”郝仁似乎被吓到了,突然想到血妖绫那点灵力根本用不了第二次这种凶悍的武器,心情平定些许,然而他又疑惑地想,不对啊,她没有异灵链,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器?!这也是在场所有人心头的疑问。大陆没有炼器师,武器全部蕴于天地之间,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内有灵,灵智开启时便会主动择主。而异灵链,是武器选择主人的唯一凭据。血妖绫意识到自己玩大了,立刻偷梁换柱掩饰道:“你们这么缺钱吗?连把剑都拿那么烂的铁打造。”的确,若是比精铁更坚硬的材料,也是可以做到这个效果的。在场诸位不自觉相信了血妖绫故意引导的解释。郝仁虽有一丝怀疑,但明白此刻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只厌恶地扔下一句:“妖术。”血妖绫笑眯眯接话道:“既然是我使出来的,名为妖术倒也合情合理。”口蜜腹剑着,她又暗自骂道,王八蛋,没钱就承认没钱,不懂就承认不懂,污蔑人有意思吗?走回严桓身边,血妖绫对郝仁等不屑地抬了抬下巴:“我看切磋结果也出来了。你们心满意足了,能允许我们走了吧?”郝仁已经恢复好情绪,笑了笑:“我是要找严桓的,不是你。”“要脸吗?”血妖绫终于忍不住开口骂人了。泪院规定切磋的时候是默认不使用异灵链的,除非提前说好。郝仁刚刚的行为已经属于下流的偷袭了,他不觉得难堪就算了,居然还能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严桓突然轻声说道:“我接受了。”血妖绫立刻惊讶地看着他:“你干嘛?”严桓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依旧对郝仁说着:“我同意和你切磋,条件是血妖绫要离开。”“喂!”血妖绫抗议,依然没被理会。郝仁玩味地盯了严桓一会儿,点了点头:“可以。”“和她说几句话,介意吗?”“请便。”严桓和血妖绫走远了几步。“说吧,为什么让我离开?”血妖绫很不满地问道。“他们不是冲我们来的,是为了筮情。”“老大?什么意思?”“先不解释。现在时间紧迫,我请你马上回去找我姐,让她来天台。更重要的是一定拖住筮情,不许他来。”血妖绫突然觉得严桓这个样子,有种很可靠的感觉,和他平时似乎俨然是两个人了,可她没心情感慨严桓一下说了这么多字,只担忧地问:“我明白了。可你怎么办?”严桓指了指脖子,异灵链图腾缓缓地隐没进皮肤中。血妖绫睁大眼睛,一下明白过来:“你刚才,升阶了?!”“嘘,快去。”血妖绫二话不说,拿起两人的香薰就走了,拐过一个弯后她扔掉手里的东西,全速狂奔起来,同时心中不合时宜地想到,严桓的眼睛也太漂亮了吧,尤其认真看人的时候,好像要把谁吸进去一样。“去天台吧,这里人多,会误伤。”严桓冷淡地说道。郝仁并不在乎他的语气:“别装了,你让血妖绫去阻止筮情了吧。难道你以为我们不会派人去通知他吗?”严桓刚刚吃过禁药,此刻一面要维持异灵链图腾还处于三阶的假象,一面要驱动灵力在体内流转,压制禁药的初期反噬,实在没力气再搭理喋喋不休的郝仁,况且正常情况下他也是不会接话的,只偶尔在心里默默吐槽两句。这个人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并且有着莫名的自信。以为去通知,筮情就来?难道他会没有一个外人了解筮情吗?中计估计不可能了……只希望禁药的反噬别太过火,被筮情看出端倪。严桓又忧心起来。郝仁说了半天,却没得到一声回应,他的脸皮再厚,也是有个限度的,此刻不免有些生气,沉下脸来想了想,突然换了个话题,暧昧地问道:“打听个事,和筮情上床很舒服吧?”严桓周身的灵力停滞了一瞬,又缓缓流动起来。“但是我觉得还是克制点比较好。听说你俩上次在酒馆就公然亲热起来了?”郝仁不死心地接着说。严桓好像没听到他的污言秽语,生硬冰冷地问道:“有时间关心这些,不如想想你的计划。你就不觉得自己算漏了一点?”“哟,几个意思?”“你以为你们一定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