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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阿生几步走过去,揪着他衣领,语气凶道:“走!上学去!”张小宝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翟东南:“我...我不想要黄头发的哥哥送我。”翟东南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拧着眉头的阿生,凶神恶煞,难怪不讨小孩子喜欢。翟东南开口说道:“你不跟他去学校,他就把你卖了。”张小宝沉默了几秒,哇哇大哭了起来。说完他朝这边走过来,把烂摊子留给了阿生。一大一小。大的拽着小的衣服,小的跌跌撞撞的往幼儿园走去。“处理好了,老爷子把房子手续也处理好了。”翟东南点了点头。郑林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可以歇几天了。”说完,他又看向翟东南,笑道:“什么时候带何老师出来吃大排档?我定位置。”“我问问他。”这话可不是临时起意,前几天就说好了。那被何修远一口狠狠种在翟东南脖子上的草莓,被赌场里的人见了,都笑了好多天。赌场里的人开玩笑向来荤素不忌,有的更是一放假就往隔壁那小会所跑,要是想找好看的男孩子,则要跑更远一点。翟东南自从上次救了张郁,在赌场的地位陡然升了一个档次。至少不说别的,才回来不到几天,张叔就派他出来做任务,这比在赌场里看场子的钱好挣多了。上来巴结打望的人也不少,翟东南还是跟在郑林屁股后边,跟着阿生木头这几个人来往。其他的事儿就当不知道。但看见那草莓可就不一样了,有人在背地里传说,翟东南可能结婚了。有人更说他这样的小子,肯定是去找的什么小姐或moneyboy,这年头混嘛,玩嘛,赌场的人都这样。但不管人们怎么揣测,都没人见到过那位种草莓的本人。郑林想到这儿又是一笑:“何老师知道吗?”翟东南轻描淡写的瞥他一眼,“知道什么?”赌场里的人把这位描述的快成妖精了,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他笑了笑,不再逗弄翟东南。楼上的张郁见着他们,倒也下来给他们打招呼:“来这么早?”“来送小屁孩上学的。”郑林说道。张郁笑的无奈,“这多了个小孩儿出来,是挺麻烦的。”“不过...多个孩子也好,大家就不会成天喊打喊杀了。”张郁真是错的离谱,赌场里的人,能有什么好人?他朝翟东南望过去:“阿南。”“我想请你吃个饭,赏我个面子?”怕翟东南不答应,张郁又添了一句:“你上次救了我,我还没还你的人情呢。”旁边的木头看的一愣,此刻,张郁眼里的情绪他尽收眼底,让他觉得心里百味陈杂。张郁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带着不安,也带着欣赏...和爱慕。是的,爱慕。木头心想道,难怪这几日,南哥一到赌场,张郁一定要出来打个招呼,聊上几句才肯离开。什么时候开始的,就因为救了他一条命吗?但他也欣赏张郁,他欣赏小少爷的学识和单纯。木头望着张郁看向翟东南的眼神,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翟东南在他带着期翼的眼神下,点了点头。阿生没一会儿就吊儿郎当的回来了,路上还一个劲儿抱怨:“这小鬼太能哭了,胳膊都被他哭湿了。”他看着站在一旁心事重重的木头道:“你怎么了?”木头没有应声,默默的看着坐在另一边的翟东南。中午张郁跟翟东南吃饭的时候,气氛略有些尴尬。张郁说:“去城西的地方吃吧,他知道有一家好吃的馆子在那边。”翟东南没想跑那么远,拒绝的干脆利落:“就在这儿吃。”张郁听的一愣,看着眼前神色不变的翟东南,心里异样的感觉更多了几分。张郁从小,被张平峰保护的太好,位置宠的太高。从记事起,身边大概就没人跟他说过“不”,好在他读书识字,气质温和,不爱咄咄逼人。但翟东南不一样,他不怕张郁厌恶,他做事都是凭自己的感觉,他常常拉着一张脸,赌场里的人都在背后谈论,说他脾气大。张郁被他救了一次后,对他开始感兴趣了,翟东南这个人,难道真的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特别在意吗?越想接近他,越想做个朋友。张郁才发现翟东南的性格是有多么不善言辞,拒人千里。他觉得好笑,也觉得有趣,掺杂其中的,是对翟东南的一丝丝心动。张郁不过愣了几秒,就回道:“没关系,那就在城北吃吧。”出门前,他第一次想要支开自己的保镖。那些人哪能不听张叔的话?诚惶诚恐的求着张郁要跟着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还不被张叔宰了?翟东南看着这一大群人急的不行的样子,淡淡说道:“带着去吧,不安全我也保护不了。”张郁还是妥协了。实在是没想到,他跟着翟东南进了屋子才没想到,他报答翟东南的方式,竟然就是请他来了旁边的兰州拉面馆子里,吃了一份土豆牛rou盖浇饭。这人吃饭也不说话,张郁能想出来的话题实在有限,他自小送去国外,了解的都是西方文学相关的知识,总不可能让他跟翟东南来讲莎士比亚吧?张郁沮丧的想。这么好的了解他的机会,都被他浪费了。下午回赌场的时候,木头情绪还是不佳。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看出来张郁对翟东南的心思,已经有些不一样的人了。他看着翟东南往里走的步伐,冲他叫道:“南哥。”“怎么了?””那小鬼在学校里,中午没人送饭去。”这都一点多的时候了,才有人来提这事儿。翟东南沉默半晌问道:“郑林跟阿生去哪儿了?”“有批货下午到,他们先走了。”翟东南转身向外走:“知道了,你去拿货。我去学校。”翟东南不愿去拿货,这他们都知道,所以郑林他们三个自己能扛下来的时候,尽量都不会去叫翟东南。张小宝就读的幼儿园,离这儿有点距离。翟东南开着摩托车,提着一份五块钱的盒饭就上了路。这时候一两点钟,幼儿园大部分的孩子正在午休。铁门也关的紧紧的,翟东南向里面望了望,看了看旁边画的五颜六色的墙,从上面翻了过去。这时,幼儿园里只有前台的阿姨正戴着耳机看剧,看着翟东南出现在幼儿园里,不免大惊,“你...你是谁?”翟东南看了看她身后那面墙上挂着的值班表,钥匙串,摇了摇手里的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