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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理上艳红的两点,随着呼吸胸膛上下起伏着,于是显得愈发诱人。段顾伸手想擦把口水,结果发现自己竟然被完全禁锢住了,根本连一丝动作都无法进行。他仰起头看向胸膛主人的脸,由于角度原因,只能将将看到他那白玉般的下巴,还有浅色的薄唇,以及那高挺的鼻梁,不用说,这绝对是个少见的美人。眼睛仰得疼了段顾也没有看清楚这人的全貌,又没法移动身体,只能收回了视线想着这次该怎么完成任务。该死的系统又没有告诉他任务目标的情况,资料里倒是有修真界介绍,可修真界泰斗……是他这么容易见到的吗?“唔……”等……等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动?这时候段顾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下面还被插着一根巨大的xx,是属于抱着他的男人的。“小顾,醒了?”男人的气息浓烈而炽热,和修斯干净的阳光味完全不同,但又有一定程度上的相似。不对,他怎么会还想到修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想到这里段顾觉得嗓子有点儿干涩,心里有点酸酸的。他觉得自己有点儿伤心。但很快他就不伤心了,直冲而上的快|感几乎湮灭他的理智,哪还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男人熟练地在段顾体内动作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满足的叹息,他每一次都进入到了最深处,让段顾几乎无法思考,手胡乱在抓着床单,最后被固定在男人的背上,整个人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着。话说这男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高|潮的前一刻,段顾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个疑问。唇被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物体堵住了,滑腻的舌头进入了他的口腔,guntang的液体进入他的身体,似乎直上他的心脏——不对,这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一股力量从男人身体里出来,顺从的往他心脏处流动,然后从两人交缠的唇舌处往男人体内流动,一遍一遍的循环着,并且那力量越来越强大。这不是段顾的源能量,也不是核心源在吸收对方残留在他体内的阳气,而是另一种,能量上的交流。段顾甚至能感知到来自核心源的满足感,还有那急剧增加的力量。有一种强大的感觉。再次醒来,窗外的鸟鸣格外清脆,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段顾无比舒爽的伸了个懒腰,可动作进行到一半突然停滞了下来。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一套白色亵衣,白皙的胸膛袒露在外,长发垂到胸前,那触觉让敏感的身体不由得有些战栗,除此之外,身体没有任何不适。难道之前是他在做c梦?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段顾在床边找到了应该是自己衣服,月白色长袍除了袖口和腰带上绣了些精致的暗纹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装饰,上面带着淡淡的芝草香,想来是被熏香熏的。这衣服很好穿,往身上一套,几颗扣子扣上,腰带一系就好,这让段顾不由得觉得分外满足。当然,这是他还没想到好穿的衣服同样也好脱的时候的心态。刚下床穿好鞋,段顾突然发现自己脑袋里似乎多了个类似未拆封邮件的东西。想也知道是什么的功劳了,上面那绿油油的标志别提多显眼了——来自系统的邮件。系统的话:每次穿越都会自动调整节cao填补者的身份,力保与任务目标能最快速接头,所以请宿主放心享受任务旅途吧,等你回来哟~署名是:爱你的系统=3=如果这是实体信纸的话段顾肯定已经把它揉揉碎扔便池了,可惜他不能,在他看过之后这邮件就自动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现在最想说的是,去你的系统!上次为什么不说?!害得他被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儿吗?!而且它的形容词是不是有点儿不对?什么叫接头?以为是黑社会吗?段顾扶额。那么现在看来之前应该不是他在做梦了……也就是说,之前和他xxoo的那位就是这次的任务目标——闵衡没错了。但段顾最想知道的是,他自己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从称呼来看他的名字应该没怎么变,但他被自动调整出来的身份是什么?这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小顾,你醒了。”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随之而入的还有大片大片的阳光,和那个比阳光更加耀眼的,妖孽的……美人。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今天码字的时候把腿上的伤口给弄破了,然后血流不止结果直接导致浪费了n多时间o(╯□╰)o那啥,鉴于作者君觉得日更木有多少人看,于是在慎重的思考要不要……咳咳,你们看呢?☆、父子男人有着精致的五官,犹如点血般殷红的唇,高挺的鼻翼,就算不笑也带着风情与魅惑的眼,但那修长的剑眉却让人无法认为他是个女人。此时男人着一身绣工细致的艳红长袍,露了大片白皙紧致的肌肤在外面,胸前那两点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往更深处探寻。段顾咽了口口水,挪开几乎黏在男人身上的双眼,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人,很识趣的又把它闭上了。他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昨晚都是爹爹不好,你别生气,今天爹爹带你去云峰山玩儿。”看着段顾这样,男人也不奇怪,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把手里端着的托盘放下,“来,咱先吃点儿东西,昨晚爹爹帮你疏通了经脉,今天就可以开始修炼了。”……爹,爹爹?!段顾觉得一记炸雷在他眼前闪过,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裂了。系统自动调整出来的身份就是这么个?早知道不能相信系统的节cao了,但段顾还真没有想到它竟然弄出个这种身份给他。在段顾的观念中,父亲这个词早就成了一个不可触碰的逆鳞,他曾经在医院呆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进入家族事业之后也只见过他一次——一个冷漠而强大的男人。可惜在他彻底把他打入地狱之前,那个男人竟然死了,这让段顾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有点不甘心。“在想什么?”男人带着微甜的气息呼在段顾耳畔,说话的同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白皙小巧的耳垂,看到段顾脸红了一大片才满意的退开了点儿,端起盛粥的碗,舀了一勺在唇畔吹了吹,“来,爹爹喂你,张嘴,啊……”看着男人水盈盈的眼,段顾不自觉的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