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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在地上,流着泪跑出了他的办公室。“我原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我没想到还有后续。”阳铭锋似是叹气地笑了一下,“令我没想到的是,你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接到了阿诚的电话。”“他发现了?”白若皱眉。“发现?”阳铭锋说,“我不知晓你口中的发现是指什么,但他在电话里言辞恳切,让我接下你的委托,这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令我觉得……简直荒谬。”白若显然是不曾料到当年还有这些细节的,不悦道:“他大概是觉得,看我无头苍蝇一样地乱撞,却怎么都奈何不了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阳铭锋失笑,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白若竟还是当年一样的想法。“他只是告诉我,如果我不接下你的委托,以你的性格,必然不会放弃,你还会去想方设法弄更多的钱,找其他的律师,那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阳铭锋道。“他是心虚,怕了。”白若冷冷。“他是怕了。”阳铭锋顺着白若的话,“怕你为了得到钱不择手段,作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也怕你整日奔波这些事情,无心学业,才让我想方设法安抚你,陪你演了一场长达多年的戏码。”“演戏?”“抱歉,我用了这样的字眼。”阳铭锋苦笑,“但是对我而言,你的这个所谓的案子,就只是演戏而已。”“我接下你的委托,却多年来一直以调查需要资金为由,不停向你索要钱财,从几万到几十万,再到上百万……你筹钱的金额越来越大,每一次筹措的周期就越来越长,一耗几年就过去了,你终于长大了。”白若眼睛充血,心口剧烈起伏,前所未有愤怒。万世琨感觉得到,她握着他的手都在发抖。“阿若,冷静点。”他侧耳小声提醒。白若猛地一手拍在桌子上:“你敢耍我?”阳铭锋多少年的老江湖了,白若的年纪都能做他的女儿,他又怎么会将她的这点愤怒当回事,只是依然笑得很温暖:“您息怒。”息怒,白若怎么可能息怒。那么几年,她全部的努力,全部的希望,一次又一次抱着全部的希冀与勇气,将钱交在这个混蛋的手上,却换来对方早已经想好的又一次狮子大开口。周而复始,他像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白若满腹酸涩。她当时只是年纪小,但并非蠢钝一无所知,潜意识里,白若觉得阳铭锋贪得无厌,很可能是在骗她,但是除了抓住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还能怎么办?她离不开北港这座城,也曾找过别的律师无数,但是对方纷纷都在听到“宋致诚”这三个字之后,看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可怕的瘟疫,迫不及待将她赶走,表示案子不接。只有阳铭锋,表现得一点都不惧怕那人,给了她微妙的一线希望,就是这一点点光源,令她在那焦躁不安的几年中,找到了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可是现在这个给过她希望的人,面对面亲口对她说:抱歉,曾经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他给了你多少好处?”白若声冷似寒冰。“友谊无价。”“呵。”白若冷笑。“畜生只和畜生做朋友。”“原来温婉端庄的白小姐也会骂人。”阳铭锋似乎觉得惊奇,反问道,“且不论现在我的女儿还在你手上,阿诚人都已经不在了,为了一个逝去的故交得罪你这个大金主,怎么看都是我自己吃力不讨好啊。”白若缓缓平复呼吸:“你知晓就好。”“我很知晓,就是恐怕白小姐还是什么都不要知晓得好。”阳铭锋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打量。白若顿时连心跳都漏了一拍:“你什么意思?”阳铭锋:“其实你今天来找我,又旧事重提,不就是已经有点怀疑,当年是不是你自己,误会了些什么?”“你难道还想要为他狡辩?”白若眼神不善。“若是他还活着,我必定只字不提,因为提了你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我们同流合污。”阳铭锋指尖轻敲了敲桌面,语气郑重,“可是现在他死了,我若真是昧着良心为他开脱,又有什么好处呢?”是啊,就像他刚才所言,如今,白若才是掌控局势的人,钱也好他女儿的命也好,都在她的手上。两人之间,有了长达两三分钟的沉默。沉默之后,率先开口的是白若。“他是不是曾经对你说过什么?”这才是她今天真正想要询问的话。“白小姐以为他会跟我说些什么?”阳铭锋哂笑,“其实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再加上要避免让你知晓我跟他的友谊,我们接触得已经很少了。”阳铭锋接着道,“是我某次出于对你的好奇,问他为什么会招惹上这样个小姑娘,小姑娘还锲而不舍想将他送进监狱。也问他是不是遗憾自己没有个女儿,就想领养一个。”他还曾玩笑般的打趣:你这领养的小姑娘,脾气也太火辣了,跟我家袖袖没得比。男人在电话里低笑:去你的,云袖才上幼儿园,等到了青春期,烦不死你。说着,男人似乎也真是有些苦恼,大约是觉得:自己在商场上所向披靡,雷厉果决,为什么唯独对着个毫无攻击性的青春期叛逆小姑娘,却反而畏手畏脚,束手无策了呢。白若隐隐知晓,下一句马上就是她追寻已久的答案,她呼吸都绷紧了,指甲紧紧掐着掌心。阳铭锋似乎是看出她的紧张,故意喝了口水,给了彼此个喘气的机会。白若有些坐立不安,甚至有种什么都不想听了立刻想要起身就走的冲动。“阿若。”万世琨察觉到她的异样,轻捏了捏她的掌心。白若仓皇地跟他对视了一眼,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焦躁,死死咬住唇。阳铭锋说:“关于你,他其实并没有对我说很多,只偶然的一次,你好像是闹脾气离家出走了,他找了一天一夜,几乎将整个北港城都翻了过来都找不到你,那一刻,他显得有些不同于寻常的烦躁,破天荒喝了很多酒。”“酒桌上我问他,为什么带回这小姑娘,现在平白给自己找罪受。”男人喝得醉眼迷离,却又似乎很庆幸,叼着根烟,笑意中带上了叹息:总不能,平白看着她被坏人欺负,以后日夜流荡在灯红酒绿的香江船。那样干净一姑娘。阳铭锋回忆着当时的画面:“我虽不知道你们认识的始末,但却也大概知晓,他应该是,在某次谈生意的途中,顺手救下了个小姑娘,并且破天荒善心大发,还打算救人救到底。”顺着阳铭锋的提醒,白若又回想起那个噩梦初始的夜晚:她替家里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