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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份报告很详细,把云澈的身世、背景、经历、品格、爱好等,方方面面都做了深刻的剖析,简直就是一份完整的功过簿。叶慎荣看得很仔细,他本来只想敷衍下父亲,但是看着看着,一些东西就把他的眼球吸引住了。安德韦恩看着儿子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到他慢慢拧住眉头,表情凝重起来,等儿子看完那份报告,他沉着嗓音,有些得意地道:“我请了两个私家侦探,先后对这个男人进行了调查,虽然有些事有出入,但大部分,两份报告不谋而合,说明这些事千真万确。乔恩,我相信那些事他从未对你提起过,这个人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私生活太yin-乱,他亲手杀掉了他的亲弟弟,并不是为了夺家产,而是为了隐瞒那些秘密。”叶慎荣一直阴沉着脸,只等父亲说完,他把报告扔在地上,抬头对父亲说:“爸爸,您太武断了。私家侦探调查出来的事不一定就是事实,他们也是道听途说来的,而且您请的侦探都是美国人,他们不懂中文遣词造句的博弈,这上面说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信!”“乔恩!”“爸爸,我不会改变主意。”叶慎荣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地说。安德韦恩两眼盯着儿子,居高临下,愤怒又心痛,叶慎荣也直视着父亲,目光决然。安德韦恩无可奈何,最后又叫人把儿子关回地下室。安德韦恩是个工作狂,假日都很少回家,但是这段时间他天天回家,不时要问一问大少爷的情况。叶慎荣开始绝食了,这回无论送什么进去,他都不碰,佣人告诉安德韦恩,大少爷连止痛药都不吃了,晚上腿疼得睡不着,白天就半昏半醒着。安德韦恩觉得这孩子不仅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他这个父亲!安德韦恩问夫人这两天在干什么,佣人皱眉说夫人什么也没问过,一次也没提起过大少爷。安德韦恩想了想,又问二少爷这几天都干了什么,兄弟俩感情一向很好,哥哥在绝食,弟弟不可能袖手旁观,儿子可没他们的妈沉得住气。佣人就小声说,二少爷天天往警局跑,还传过小纸条。安德韦恩挑了挑眉,哼了一声,走开了。过了七天,安德韦恩叫人把昏迷的大少爷抬回卧室,叫来医生给他挂水吊针。叶慎荣醒过来就把针都给拔了,佣人发现以后去报告老爷。安德韦恩冲进儿子的房间,看他面无表情盯着天花板,怒道:“你想怎么样,还没想通吗?”“我不会改变主意。”叶慎荣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叶慎荣是真的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这人一旦认定了谁,就是豁出命也在所不惜。但是安德韦恩却狠不下手赔掉这个儿子,所以他和儿子较劲总是输的一方,之前把他赶出家门丢在外面不管,也是想这个娇生惯养的儿子一旦过上贫穷的日子,尝到了苦头就会回来,没想到丢在外面,反而把儿子送到了人家嘴边,活生生就给吞了。安德韦恩在懊悔中,彻底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勇气,他命人把云澈从警局带回了家中。这件事办的时候还有些波折,警局的人其实没让云澈吃什么苦头,因为安德韦恩有交代,这人不能随便动,只要好好看紧他。他们也没有联系中国的警方。所以云澈只是在拘留所躺了几天,他一直在养精蓄锐,等身上的伤有所好转,结果就在安德韦恩派人去接他的那天,他越狱了。然后武警部队又出动了,在纽约市里满大街地抓人,在第二天清晨,他们才好不容易逮到人,千辛万苦送到丹泽尔庄园。“Shit!我们损失了一半的人马,我几十个精英部下现在都躺在医院里!”武警部队的队长红着眼向安德韦恩抱怨。安德韦恩安慰道:“你可以挑选更精英的部下了。”“他是中国人吗?可以到FBI工作吗?”“他以后是我们家的人,说不定若干年后会成为你的上司。”“……什、什么?!”云澈是被五花大绑送来的,武警部队对这人的武力值和血槽实在诚惶诚恐,唯有用皮绳和铁拷彻底捆住他的手脚,他们才有办法把人送到丹泽尔庄园。其过程多么惨烈,纽约市大街上的市民们都见证了这惊醒动魄的一场战斗。叶慎荣由保镖扶着进书房,看见倒在羊毛地毯上的云澈,撇撇嘴,觉得武警部队应该个个都是捆粽子能手。不过他开口的时候,声音还是有点沙哑:“云澈,你还好吗?”“呵呵。”云澈声音也嘶哑得失去了原貌,满脸污迹,但却依然掩不住眉目的俊朗,“美国人也过端午节吧?”叶慎荣笑了笑,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安德韦恩随后走进书房,正好瞧见他们就那么肆无忌惮地你侬我侬,重重咳嗽两声,踱步到书桌边,高傲地站在那里,垂下眼皮看他们俩,挑了挑眉毛:“云先生,我儿子对你一往情深,我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想因为你逼死我儿子。”安德韦恩是用中文在对云澈说。云澈吃力地扭过脖子,看了眼叶慎荣,目光深切刻骨。安德韦恩继续说:“我们和中国的父母不同,通常情况下,婚姻会尊重孩子的选择,尽管我们家族也有门当户对的规矩,但并不是非要遵循不可。如果孩子真的遇到了他深爱的人,那个人也对他好,我们不会一味地阻止他们组成家庭。”“云先生,你和我儿子即将在上帝的面前宣誓,你的所作所为,是否对我儿子忠诚,上帝都会看在眼里,所以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做出什么承诺。既然我儿子看中了你,那么是福是祸,他都得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承担后果。”安德韦恩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让管家阿曼拿到云澈面前。“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再反对下去,就是两条人命,乔恩是我们家族的继承人,他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有自己的判断力。我既然劝服不了他,那么就只好尊重他的决定。”“不过,云先生,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在协议书上签字。”安德韦恩顿了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第一,为了我们丹泽尔家族的名誉,云先生,你必须以‘乔恩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