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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棋被快感鞭打着,不断弓起身子迎合着。嘴里含糊不清地乱唤着,他隐约知道只要如此,咏善就会给予他更多快乐。咏善要求的,也许不过如此。他猜对了。“哥哥,好哥哥,咏棋哥哥。”咏善动情地回应,把每一个属于他的称呼都亲昵地含在唇上咀嚼,沙哑低沉充满诱惑地吟着。他频频动着腰杆,威猛地进攻,目光却一直定在咏棋脸上,捉摸每一个轻微的变化,期待那上面的快乐越来越强烈,坦露出每一点一滴的满足。仿佛他不是猎人,而是沉溺在咏棋身上的猎物。他想占有,却更忍不住想讨好身下的哥哥。咏棋不知能否体察到他这份心意,但他已经够感激了,咏棋一边承受着他的贯穿,还一边张开唇,和他浓烈地热吻。舌头卷缠,激动地吮吸。贪婪湿润的双唇,压抑不住宛如啜泣的呻吟。他们动得太剧烈,亢奋的小兽一样缠绵,yin靡的水渍声响彻偌大房间,也许能传到外面去。但谁也顾不得了。连咏棋都疯了。不知不觉,被咏善诱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迷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乱的安心。两人发疯似的发泄着,让快感抽打着身体,颤栗着等待魂魄进射出光芒。不敢置信的酥麻窜上脑门,剎那间炸开似的。“啊啊啊啊!”咏棋不再顾忌颜面地尖叫起来。他这辈子没试过如此不顾羞耻,双腿张到最开,赤身裸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结束了……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强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笑话。”咏善轻描淡写地笑着,“谁见过我哭?这都是汗。”咏棋不再说话。咏善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咬了他耳朵一口,“还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凛。那药好厉害,居然又半硬起来了。咏棋被他摸到,大为窘迫,想翻身挣开,咏善不肯,抱紧了他,又轻轻咬他的耳朵,“刚刚不疼吧?”“不……不,别再弄了。”咏善好不容易才轮到一次,绝对的不够,想再诱哄一次,又谨慎地闭了嘴。他忽然坐起来,掀开被子,抓住咏棋的双腿分开查看,白色的热液正从里面缓缓溢出,腿侧黏乎乎一片,说不出的yin靡。那颜色鲜艳的rouxue,却已经楚楚可怜的有点红肿了。咏棋被他猛然拉开大腿,惊道:“咏善,你要干什么?”还没如何挣扎,咏善已经放开他的脚踝,安抚着让他平躺好,柔声道:“哥哥,你那里太嫩,要慢慢适应才行,再往里面硬弄上几回,明天起来会疼呢。你要是还想要,我用嘴帮你缓缓的吸吧。”不待咏棋说话,伏下头,衔住他的东西,万分小心的伺候起来。咏棋原本以为他要硬来,骤然明白自己疑错了他,两腿间一热,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弥漫上来。他却不知为何,仰躺在床上,脊梁被抽掉似的无法动弹,唯一想做的,就是放声大哭一场。至于为什么要大哭一场,他却也说不上因由。但他最终没有放声哭出来,只能一边被咏善殷勤伺候得连连抽气颤栗,一边无声淌泪。咏善察觉了,抬起头,靠过去问:“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我弄疼了你?”咏棋摇摇头,一脸的可怜兮兮。他瞅了咏善一眼,半日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恍恍惚惚问:“原来你也并不是个坏人,我怎么今天才知道?”咏善再大的苦头都受得住,万万料不到自己竞受不住咏棋这么不要紧的一句,眼眶骤热起来,眼泪差点就坠下来。“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对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咏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轻轻咬着牙道:“哥哥,难得你对我有这份心意,我知足了。异日我这条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认了。”当夜,咏善如已实现了所有心愿。他也不知道弄到了多晚,房内窗上都下了帘子,瞧不见外头,但他隐隐能想象出外面的光景,时间如何慢慢走着,暖阳无声无息变红了脸蛋,白色的日光沾上淡淡霞色,淡淡的霞色又渐渐晕淡,消隐在柔和黑暗中。而这每一刻,他都躲在这个不怎么透光的房间里,在柔软的被褥中,和他心爱的哥哥做着此生也休想忘记的甜蜜的事。咏善不知自己怎么会沉睡过去,他这样快活,只想分分秒秒珍惜这短短光阴,可他竟睡着了。凌晨时,早养成的习惯使他自动自觉睁开了眼。猛地警醒过来,低头去瞅,咏善惊慌的目光剎那就盈满了安然和温柔。咏棋还在他怀里,光溜溜的,睡得很沉,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肌肤幼滑的身体微蜷着,仿佛惧襄,一边脸贴在咏善结实的胸前。枕头却早就找不着了。咏善越看,心里越暖意盎然,忍不住又火热起来,他在被下轻轻摸了咏棋一把,这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毫无防备,浓密的睫毛温顺垂下。如此安逸。咏善反而不忍心把他弄醒了,轻轻叹了一声,想着自己这太子的沉稳功夫毕竟练得不够,随随便便就按捺不住自己了。他不舍得让睡得香甜的咏棋离开自己怀里,又咬牙忍了忍,一心命令自己不往男人最忍不住的地方去想,挨了小半个时辰,yuhuo竟一点也压不下去,反而更硬挺了。咏善又气又笑,狠狠心肠,把咏棋靠在他胸前的头轻轻挪过去一点,寻了枕头过来,让他睡好。蹑手蹑脚地掀被子下床。胡乱抓了外袍穿上,半日都不见有人进来伺候,咏善才失笑地想起自己昨日严令不许任何人打搅。他自己开了房门出去,把门小心关上,径自去了别厢,唤人快备大桶取水过来晨浴。内侍一时懵了,大桶是夏天用的,大冬天的,宫里凡是够格的贵人沐浴用的都是大暖浴池,那内侍不是常得富,哪里猜到咏善的心思,听到吩咐懵懵站着,还在迟疑。咏善轻骂道:“蠢材,这么简单的事都弄胡涂了你吗?还不快去办。”他虽然年轻,阴沉威势却是与生俱来,脸稍稍二讥,内侍顿时打个哆嗦,小跑着出了门,不到片刻,几人七手八脚把洗刷干净的大木浴桶抬进来安置妥当。宫女们挑着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