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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的人。”司俊轻笑:“正法既然跟过去了,定然会解决此事。正好文起也在,说不得给这人一个教训,也免得他以后再乱来。”虽然如果没有他们来这里之事,这件事也算不得乱来了。依作是司俊处在那人位置,也会先想着怎么增加自己的资本,再去投靠他人。果然如司俊所说,隔壁的喊打喊杀声很快就弱了下来。又有一兵卒过来报告,说隔壁已经无事,现在郑直、楼归和那个叫王兴的人正坐在一起商议什么,可能会晚归。刘荨本想等着,司俊道:“他们可能会谈很久,小草还是先去睡吧。等明天白天问正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迟。”刘荨本想再坚持一下,被司俊“晚睡长不高”给戳中了可怜的小心脏,他痛苦的捧着胸口回去睡觉了。司俊待刘荨回帐篷之后,微笑着的脸板了起来。他对付寿道:“今夜就麻烦付将军了。”虽说隔壁事情似乎已经结束,为防万一,今夜肯定需要继续戒严。付寿忙道:“将军放心!今夜我就守在丰先生帐篷外!”司俊点了下头。他犹豫了一会儿,进了刘荨的帐篷。今夜,他还是守着刘荨一起睡吧。他进帐篷之后,刘荨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瞅着自己。司俊无奈笑道:“等着我呢?”刘荨“嘿嘿”直笑,给司俊空出了一半被子。司俊只卸了盔甲,合衣睡下:“放心睡吧。”刘荨往司俊身边靠了靠,正准备闭上眼睛,司俊又道:“不准进系统看电影,快睡觉。”刘荨蔫嗒嗒道:“我还有个结尾没看……”司俊道:“睡觉。”他守在这里,除了担心刘荨安全,最重要的是,禁止他进系统空间。虽然意识进入系统空间之后,身体也在休息,但精神无法休息,总会影响身体。若是刘荨到了系统小屋睡觉也就罢了,现在他正在看剧,熬了好几宿。之前也就罢了,现在入了荆州,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刘荨毕竟保持最佳状态。熬夜看剧禁止。刘荨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以为今天是最后的熬夜狂欢,谁知道被人打扰了。刘荨在心底用鞋底抽打了几下今天搞出事情来的某某之后,蔫嗒嗒的闭眼睡觉了。既然不能看剧,司俊又睡在他身边,那么进不进系统小屋也没关系了。刘荨如此想着,很快就进入了梦想。司俊听着刘荨呼吸声渐渐平缓之后,才慢慢入睡。到了第二日,没有熬夜看剧的刘荨的确精神比前几夜好了许多,不需要在马车上补觉了。精神十足的刘荨见了哈欠连天的郑直,一点不体贴瞌睡无比的下属,缠着问郑直隔壁的事是如何解决的。郑直忍住哈欠,道:“楼归也正在犹豫是去益州还是豫州。益州虽然离他更近,但他在豫州有旧。我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就劝他一起去益州了。不过荆州很快就是咱们的地盘,让他们留在这里,先帮忙治理一下周边也不错。最后王兴和楼归答应和解,两人暂时留在这里。”若荆州归顺了,那好说,反正到荆州还是到益州都没差。甚至益州因为已经铁板一块,不如留在荆州,更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荆州和益州反目,他们在这里,也正好接应益州军队。“若昨日不是付小将军差点把王兴斩落马下,楼归不是王兴对手。”郑直道,“楼归擅长做谋士,让他自己领军打仗,就差了些。王兴还算是个将才,虽有些自私凉薄,可以一用。”自私凉薄的人,有时候才更好用。就像一个国家不但需要清官,也需要贪官,需要酷吏,需要墙头草。只要用得好,这些人都能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王兴虽然自私凉薄,但若刘荨不倒,他觉得留在刘荨麾下最符合他的利益,他就不会背叛。当然,如果有强于刘荨之人,他也不介意立刻倒戈。如此尖刀,就看刘荨自己怎么用了。刘荨倒是无所谓:“再自私凉薄,涉及他自身利益,他总会努力的。他若不好好干,就扣他工资,罚他奖金,看他心疼不心疼。”众人忍笑。皇帝陛下说的话虽俗了些,但的确是这个理。倒是付小将军弱弱问道:“陛……丰先生不计较他吃人rou。”付小将军年纪尚小,虽然行军打仗见过了许多惨事,还是不太能够接受吃自己同胞的人这件事。刘荨一脸无所谓道:“这件事该是他来怪我,而不是我去怪他。毕竟,如果有其他rou吃,嗯,应该说,有其他能果腹的粮食,大部分人都不会去吃自己的同胞。当然,有些恶棍除外,但我想能被荆州招揽,又被郑直看得起的人,应该不是那种没事去琢磨一下人rou十八种吃法的变态。”刘荨顿了顿:“老百姓易子而食,该被责怪的当然是朕这个没用的皇帝,而不是走投无路的老百姓。”付风顿时哑口无言。这时候,刘荨身后响起了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他回头,见着楼归和一不认识的武将正在付寿的陪同下走过来。那不认识的武将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刘荨傻眼。这时候怎么会有外人在。糟糕,掉马了。刘荨努力绷紧脸,对着来者点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帐篷。哎哟,糟糕,掉马甲了好紧张。我先进帐篷躲躲,你们帮我善后!司俊从刘荨的眼睛中读出了刘荨的潜台词,除了无奈,他还能怎么办?楼归和王兴和付寿商量了一会儿驻兵的事——毕竟付寿比这两人都更有经验,他们两和付寿算是相谈甚欢,楼归和王兴(至少表面山上)也和乐融融。这两人想着自己马上就和益州这群人是同僚了,就想过来邀郑直和付风吃个饭。谁知道刘荨会在感慨之下突然扯掉了自己的马甲,而他们又正好听见了。看着楼归和王兴一脸无措的样子,特别是王兴那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郑直看了一眼自己那装护卫的上司,以及知道自己是皇帝陛下掉马的罪魁祸首,正眼圈红彤彤一副要哭出来的付风,只得挺身而出。“刘荆州毕竟有宗室血脉。”郑直对着帐篷拱了一下手,道,“那位心善,担心刘荆州安危,便亲自来了。毕竟荆州望族,在刘荆州去世之后,不一定会善待他的儿子。”楼归本想替荆州望族辩解几句,但他想着刘聪被养成的那样子,不由叹了口气。若是能说出“百姓易子而食是朕之错”的皇帝陛下,担心刘荆州的处境,也不为过。王兴愣愣的看着帐篷,一直没说话。付寿和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