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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副模样了。刘荨上前一步,对郑直伸出手。在屋中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郑直将手中圣旨双手递到了刘荨手中,然后恭敬退后一步。司俊、付寿、原桦也停下脚步,和郑直一样,站在落后刘荨一步的位置。刘景皱眉,面带深思的看着眼前这个面容猥琐的人。刘荨微笑,声音是清亮的、和面容完全不和谐的少年音:“刘荆州,许久不见,可有想念朕吗?”司俊等人:“……”陛下又调皮了!其余人:“!!!”这人说什么?!刘景惊讶的瞪圆眼睛。刘荨笑眯眯的走上前,有人回过神来,挡在刘景榻前,亮出手中刀。刘荨笑眯眯道:“对皇帝露出刀,你这是准备弑君吗?”刘景立刻呵斥道:“退下!”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后了一步。刘景挣扎的从榻上爬起来:“真、真的是陛下吗?”刘荨摸了摸脸,道:“打盆水来,朕脸上的伪装黏得太牢,硬扯很疼的。”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刘景扶住,然后随手将圣旨塞进刘景手中:“圣旨上什么都没写,等你病好了之后,朕再想写什么吧。朕这次前来,就是看看你的病是真的治不好,还是有人不想你治好。原桦,替荆州牧看看。”原桦立刻上前,道:“荆州牧请将手伸出来。”刘景看了刘荨一眼,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原桦把脉之后,又让刘景张开嘴,伸出舌头,并按压了刘景身上几处xue道。他询问了刘景现在所喝药之后,属于神医的清高和自傲让他不顾周围情况,愤愤道:“庸医误人!药不对症!幸得还不迟!荆州牧不用担心,在下定能将州牧的病治好。只是桦来得迟了些,州牧身体元气是难以补得回来了,州牧以后身体可能会比常人虚弱,需要静心养补。”刘景心中立刻闪过一连串阴谋论,他反问:“这位是……神医原桦?”原桦拱手道:“是草民,当不得神医称呼。”刘景激动的咳了起来,刘荨立刻拍了拍刘景的背,并很自然的接过旁边侍女递来的蜜水,喂刘景喝下。刘景喝下后,才意识到是刘荨递来的水,忙道:“陛下……”刘荨道:“别激动,既然原神医说治得好,那就肯定治得好。好了,朕先在你这住一段时间,是否隐瞒身份就看你决定了。朕相信你,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嘛。你也不用太担忧,朕就是来看看你。不亲眼看到你,朕心里不踏实。”刘景忍不住老泪纵横:“让陛下cao心了。”刘荨笑眯眯道:“朕现在有机会cao心也不错。放心,有朕在,无论是你,还是你两个儿子,朕都会护着。”刘荨说罢,环视了一眼在场荆州众人,眯着眼道:“朕想,你们中应该没有想弑君之人吧?”震惊的荆州众人终于回过神来,噼里啪啦跪了一地,忙道不敢。不管他们现在是否对皇帝有敬意,是否对皇帝的身份有疑惑,刘景都叫着“陛下”了,他们不可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何况,他们本就等着刘景接圣旨,让他们归顺益州。只是……为什么来人是皇帝?益州真的是皇帝做主?陛下言下之意有人害刘景是怎么回事?“陛下,这是药方。”大概是一个方面钻研太深就容易在其他地方显得有点呆,原桦在这种气氛中,还自顾自的找来纸笔,写好药方。刘荨看都没看,道:“找人熬药。以后荆州牧的病由原神医负责。”原桦道:“草民遵旨。”然后这家伙就这么淡定的指挥侍女和仆从去抓药熬药了,一点都没把那些跪了一地的荆州权贵看在眼里,特别狂妄。其实原桦不是狂妄,只是他眼中只有治病救人罢了。这时候,侍女已经端来水和手帕,司俊上前,接过手帕,代替侍女给刘荨卸除脸上伪装。当刘荨露出他那张带着机灵劲儿的少年脸时,刘景彻底放下心。虽他见刘荨时,刘荨还年幼,但依稀能看出这两人的确是同一人。刘荨摆摆手,让司俊退下,并没有说出司俊的身份。郑直看着司俊退下,且站在他和付寿身后半步的位置,心想,皇帝陛下也不是傻白甜,还留着一手呢。他不暴露司俊的身份,荆州众人就会以为司俊还留在益州。就算他们有什么坏心思,留下了皇帝陛下,但益州本就是在司俊手中发展起来,司俊不在这里,一切百搭。说不定司俊还恨不得他们留下皇帝,借此借口发兵攻打荆州。说不定司俊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才让皇帝以身赴险,来到荆州,想玩一处借刀杀人。皇帝“死在荆州”,他自立为王,为皇帝报仇,也算顺了大义的名义。郑直将一切可能都想了一遍,不由觉得,皇帝陛下隐藏这一步暗棋真是太厉害了。只要不暴露司俊,这群人就不敢对他们如何。至于刘荨是否是这个想法——他当然是这个想法。不过这个不是他想出来的,是系统中小伙伴们给他分析的,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玩阴谋的料,这时候听小伙伴们的准没错。不知道是不是见到皇帝陛下太激动,还是听到神医保证他的病一定会治好有了盼头,刘景精神好了许多,连咳嗽都少了,能和刘荨对答如流。刘景绞尽脑汁旁敲侧击,刘荨则像个傻白甜似的有问必答。“于泽啊?是朕动的手。”“唉,虽然需要天时地利,也有使用限制,但朕自保还是没问题。可是于泽没了,还有其他人。朕又能逃去哪?还好子杰争气,朕才有落脚处啊。”“回京城?哦,朕可不相信他们会乖乖交出权柄,朕准备重新打一次天下。就当从头开始吧。太祖能手提三尺剑闯天下,朕有大义的名义,还有益州这块地盘,还有子杰这群谋士武将,怎么也比太祖轻松些吧?”“你好好养病,别担心荆州这块地。你病要是好了,想去哪当州牧不成。”“哦,对哦,你身体不好,劳累不得。但你可以教导你两儿子啊。”“他们当不得州牧?乱世中的州牧当不得,难道天下安定之后,当个普通的地方官还当不了了?我觉得你大儿子当郡守当的不错啊,磨砺一下,当个州牧应该也没问题。你要是到时候舍不得他当地方官,那就留在京城呗。以你看护荆州的功劳,给你儿子换个爵位当当绝对没问题。”“你小儿子还是嫩了些,但朕相信你的血脉,虎父岂有犬子?你以后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他年纪还小,还有时间。”“哈哈哈和子杰比当然不成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看子杰那四面楚歌的样子,他是被逼得早熟。朕觉得你儿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