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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事?”“为什麽这麽问?”“都写在你脸上。”北堂傲微微吃惊,“什麽时候我这麽喜形於色了?”“也不一定。”言非离支起身子望著他,“旁人未必看得出来。”北堂傲没有说话,吻了吻他的发鬓。不知为何,他尤其喜欢吻他两鬓那有些灰白的发色。初时是因著心痛,後来却渐渐变为怜惜。言非离见他不语,心里有些落寞。想来他和自己还是有不能说的话。就像他了解他一般,北堂傲也知道他在想什麽,轻道:“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麽说。”深深叹了口气,将真正辉儿的事慢慢说了。这件事他压在心中久了,渐渐积郁成疤,连著骨血,此时揭开,真是伤痛之极。言非离听完,不仅心下恻然。他知北堂傲极重血脉,而且十分喜欢孩子。想起当日那个真正的辉儿,也是极得他疼爱的。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过了半晌才道:“孩子以後还会有的。”这话却是自己心里滴血了。“非离,你这话实在言不由衷。”言非离叹息一声,道:“言不由衷又怎样。我怎会愿意你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若是可以,我倒宁愿自己给你……唉!算了,何必说这种话,她也是个可怜人。”想起自己战场失子,倒有几分理解林嫣嫣的心情。刚才北堂傲说离儿也出过痘,真把他的心都揪起来了。“你又不是不能生。我和嫣嫣已经不可能了,倒不如你再帮我生几个。”北堂傲本是玩笑话,却见他一下子白了脸色,想起他生产时的痛苦恐怖之状,只怕尤胜女子,连忙把他拉过来,道:“我随口说说的,再也不要你生了,别当真!何况你的身体……”“我的身体怎麽了?”言非离见他吞回後半句,又看他神色,已明究竟。“难怪你每次都、都……”北堂傲点点头,叹道:“都怪我那时糊涂妄为,让你身体受损,至今不能痊愈。”言非离笑笑:“这也没什麽。我一个大男人,什麽伤势没有受过,倒会被这些小病打倒了?何况那也不是你的错。”“不要小瞧这病根。”北堂傲皱皱眉头,“你的内力毫无长进,想必就是因为这原因。我想过一段时间邀秋大夫来遥京,让他来给你看一看。”说著将他搂得更紧了。二人下身互相厮磨,很快便又兴奋起来。北堂傲曲起言非离的腿,向内看了看,伸手一探,对他邪笑道:“你这里真是越来越合我的意了。”言非离别过头,不去理会。北堂傲知道他这样便是愿意的意思了,伸进手去,在里面撩拨一阵,微一挺身,进入了他的身体。但动作却不再如刚才那般猛烈,而是流连索取。言非离再一次在他伸下攀上欢乐的颠峰,但他性子内敛,呻吟仍是断断续续,拼命压抑著,低沉的嗓音一声一声,好像缠绵的叹息。北堂傲在最後一刻撤了出去。灼热的白浊喷薄在言非离的私处,顺著他的大腿缓缓流下。北堂傲见他躺在那里微微喘息,下床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方布巾,就著屋内的一盆清水,仔细帮他清理干净。身上勉强洗净了,可污浊的床单被褥他可没办法了。见床上人已经累极,昏沉地什麽都不再理会,看看天色,怕是也没多少好睡了,便不再管那些,扔下东西爬上床,将那个与自己相差不远的身形从後搂住,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均匀的呼吸,渐渐也进入了梦乡。言非离醒来,身边已不见了北堂傲的身影。模模糊糊记得天还未亮时他便赶回去了。想撑著身子起来,但腰部酸软,双腿间仍然酥麻不止,不由又倒了回去。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他在刘家便如自己的家一般,无人管他,他爱何时起来便何时起,也没人会催。只是他一向早起惯了,今日睡了这麽久还未出去,刘大嫂还以为他一早已经去了马场。刘七大大咧咧,走时也未留意。言非离知道时候不早了,可是身体却仍然疲惫困乏。心里挣扎了一番,竟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不由吓了一跳。正文87言非离慢慢起身,将昨夜的狼藉收拾了,被子床褥通通换上新的。他可没有北堂傲那麽多下人使唤,这些洗换之事也不可能拿出去让大嫂帮忙。好在他一个人过惯了,自能收拾妥当。昨夜二人只顾著缠绵,许多话都未来得及说,言非离颇为後悔没有问问离儿的情况,不知何时能再见见他。北堂傲回到王府时,天色将明。将墨雪带到马棚拴好,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未进屋,便看见远远天边一只黑点渐渐移进。长眉一挑,绕过房门,转到南院。那里有座三层小楼,矗立在花圃前方,精秀雅致。北堂傲纵身一跃,跳到楼上,背过树荫,站在栏杆前,见那黑点靠近,竟是一只飞鹰。北堂傲招呼一声,那鹰转了两圈,落了下来,停在他臂上。北堂傲取下鹰抓上缚的笔筒,打开取出里面的物事,不由皱了皱眉,带著鹰儿下了楼去。“凌朱,立刻命人去查探此人的消息。”北堂傲用暗影手法唤来凌朱,吩咐道:“天门势力不在遥京,本座不想动用王府的人,你去召集暗影卫队,调查此事。”“是。”凌朱虽不知道门主不想动用王府势力是在顾忌什麽。他一向听命,得了命令便退了下去。北堂傲把玩著手里那封密信,挥了一挥,信纸化为尘埃,散在空气中。北堂傲对这件事说不上十分上心,但想起言非离,总觉得还是小心点为好。只怪当年没有斩草除根,今日别惹出什麽祸害。北堂曜辉经过後来几日调养,终於渐渐好了起来。北堂曜日自是十分高兴。每日练完功,做完功课,便来陪陪他,和他玩耍一阵。待他完全康复後,已又过了十多日。林嫣嫣见他没什麽大碍,早搬回了佛堂。她一日面对这逐渐健康起来的孩子,便想起自己那挨不住病魔早夭的孩子,因而分外不想面对。北堂傲因为身体早已康复,没了养病的借口,便恢复了上朝。新皇登基不久,他又刚刚大平了明国天下,自是许多事要处理,何况一个多月没去上朝,早堆积了许多的事务,这会儿只好专心忙著这些,再没有时间去看言非离。只有北堂曜日,见辉儿已经康复了,便时时惦记著再去郊外找义父。他人十分乖觉,自从那日听了父王和母妃的话,许多疑问放在心里,却是只字不提。北堂傲从郊外回来後交待了那些亲随,言非离的事谁也不许透露。他到忘记了跟儿子说一声。其实也不是忘记了,只是不想让离儿觉得与言非离相见是见不得人的事,因而并未特意嘱咐他。北堂傲自然不是怕别人知道他见到了言非离,只是二人现在恩爱甜蜜,流於行迹,如让天门那些属下看见,怕会招来些不便,所以干脆不提,隐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