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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的理由,否则哪有放着长子不管的道理?阮夫人软声又道:“事关子嗣,无后为大,说这个我不是为了推托责任,是想让老爷有个心里准备。三弟这婚事,怕不会很顺畅。”“好事多磨。”谢奕沉吟,又道:“夫人多费点心。”“这是自然。”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林朗、林朔:不中留的笨蛋哥哥!谢安:我欢喜便好。第28章林小郎君沉思两日阮夫人下帖子拜访纪夫人,亲亲热热拽着人说了好些话,却在偶尔间话风一转说起建康一件趣事。道:“纪meimei忙着庄子里的事怕是很少关注建康发生的趣闻趣事,前儿我听了几件,说一件与meimei听。”阮夫人说着自己笑了。“就怕我说出来纪meimei要怪我失礼了。”纪夫人抿唇一乐:“那阮jiejie就别说了。”“那可不行。话都到嗓子眼了,不说出来怕不是要把我给憋坏不可。”阮夫人抿着唇直乐,清了清嗓子说道:“前儿一位乔姓人家娶亲,引得好些人观看,纪meimei猜是如何?”“阮jiejie既然要说那就别打哑迷了,索性来个痛快的。”纪夫人嗔怪眼,阮夫人笑说道:“此事要从三年前一桩婚约说起。当年乔姓人家与吴氏人家有口头婚约在先,原本之意是想让乔姓郎君与吴氏女郎成亲,到不想乔姓郎君没跟吴氏女郎看对眼,到与吴氏另一郎君看对眼了。两家人原本就亲厚,又不忍棒打小辈的好姻缘,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来了个歪打正着。让两个郎君凑一快成了亲。”阮夫人佯装不见纪夫人脸色,笑道:“纪meimei觉着我说的这事可失礼?”此失礼非彼失礼。纪夫人垂目笑了:“不过是旁人的家事罢了,不论失不失礼,就算失礼又与我有何干系?”言下之意只要不是自家事么?阮夫人并不气馁,又笑道:“说句让纪meimei见笑的话,我不觉得这事失礼。有情人终成眷属,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哪是失了礼呢?纪meimei说是不是?”“情投意合自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好,若不是情投意合,强扭的瓜可不甜。”纪夫人笑着放下茶盏抬眼直视阮夫人。阮夫人淡然一笑:“纪meimei说的是。不过这情投意合也要时间相处才知道不是?不给机会,纪meimei又怎么知道萌出的新芽不是想要的那株呢?”纪夫人垂目沉思,阮夫人爽朗笑道:“瞧我说的这些,一恍神都这时候了。今日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言罢起身与纪夫人挽手笑道:“我是真心喜欢纪meimei想好好与你说说话呢,可不能嫌我烦,。”“阮jiejie说的哪里话,我是巴不得阮jiejie常来呢!”“那就好。”两位夫人亲亲热热挽着手出门,目送阮夫人的马车离开,纪夫人回府沉思良久,不得不承认谢安这计直球打的她措手不及。待林遵文下衙回府,夫妻俩关上门来商议,纪夫人苦笑:“妾身没想到谢安石会这么快请来阮jiejie出面,差点没应服的来。”“不管请到谁出面,只要阿宝不愿意也是妄谈,夫人放宽心。”自家夫君的劝慰反让纪夫人提了心:“如果阿宝要愿意呢?”林遵文诧异挑眉:“夫人不是说阿宝还没开窍么?何谈愿意?”纪夫人白眼自家夫君:“现在不开窍不代表以后不开窍。”这就是一个当娘的复杂心理,怕子女所托非人,又怕子女错失良缘。前者比后者悲惨,后者又比前者更让人遗憾,毕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谢安石的人品德行整个大晋来比都是拨尖的那个。想到这里叹道:“要阿宝是个女儿家,不说谢安石来求了,只要露点意思我怕不千百个愿意。可偏生阿宝是个男儿身。”“夫人这话也就在我耳边说说就好,被阿宝听了怕不是又得跟你置会气。”林遵文忍俊不禁,见自家夫人嗔怒忙又讨饶:“是为夫失言,夫人莫气。小心气坏身子。”纪夫人唾他:“正经说话!我这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老爷还有心逗趣不成?”“不是为夫逗趣,是夫人自己钻了牛角尖自相矛盾。夫人言阿宝若是女儿家便千百个愿意,可见夫人并不是反对这桩婚事。既然不反对,这与阿宝是不是男儿身有什么关系呢?”“老爷怕不是糊涂了吧?女儿家跟男儿家自然是天差地别,单子嗣这面就说不过去。女儿家可以留后,男儿结契可以么?难道还娶个妾室留后不成?”眼瞧自家夫人说着就要激动,林遵文劝道:“夫人先别激动。为夫的意思是,不管成亲还是结契,看的都是人品。人品好,没有子嗣可以族中过继;人品不好,留有亲子嗣又能保障什么?糟糠妻下堂妇那种事夫人还见得少了?退一步说,就算女儿家留有子嗣,有多少内宅妇人不是苦和泪一同咽下?人品好,夫人又不是没见过我林家两位远房族叔,不一样把日子过的极好极恩爱?还记得夫人都曾赞过两位族叔感情好呢,怎么到阿宝这就区别对待了?”闻言,纪夫人觉出味来了:“老爷怕不得极赞同的?”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原来这有个神助攻!看着自家夫人喷火的眼神,林遵文坦然一笑:“为夫赞同不算,这事主要看阿宝次要看夫人意思。”纪夫人美目微眯:“别偷换概念。妾身想听听老爷的意思,怎么就赞同了?”“夫人真要听?”“自然要听!”“那为夫且说说,夫人且听听,但丑话说在前头,夫人听了不能生气。”“老爷先说,妾身再考虑生不生气。”“那我不说了。”林遵文起身要走,纪夫人先一步抬手往他腰间一拧,疼的林遵文倒吸凉气忙讨饶:“嘶~说、说,为夫说!夫人撒手!”“不丑话说在前头了?不怕我生气了?”纪夫人冷笑,美目一瞪大有‘小样儿老娘还制不了你了?’的即视感。林遵文揖手:“为夫错了,认打认罚全凭夫人。”“那夫君且说说。妾身就且听听。”纪夫人微微抿唇一副淡然,但美目里的神情却是最认真不过了。得,正儿八经的‘夫君’称谓都出来了,看来今天是不说不行了。林遵文想了下,选了个最易接受的开始,道:“夫人不赞同这桩婚事,无非因为三点。一、阿宝不能给谢安石留后,怕阿宝年老后没有保障;二、怕谢安石对阿宝不好,所托非人;三、谢安石年长阿宝近十一岁,怕谢安石不能陪阿宝终老。”闻言纪夫人白他:“成了,第三点就别说了。”年长十一岁真不是事,当时也是气极了鸡蛋里挑骨头。“那为夫就从第一点说起。不管是娶妻还是出嫁,端看对方人品德行,所谓娶妻娶贤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