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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材料的价钱,在交易框里打上金币数目。还没点确认,交易被对方取消了。【与君别】:单荀你故意的?单荀想了一会,再主动点他交易,这次没输入金币数目,直接点了确认。对方把刚才那三件装备放上去,这才确认了交易。装备放入背包里,单荀挨个查看,有点意外。装备是稀有的极品属性,都是锻造出来的,但游戏的锻造机制是,按要求放入相应材料,打造出的同款装备属性会有随机差异,大概锻造五十次,才能出一次同等级装备中的顶级属性。紫品装备的锻造材料大多稀有,价格不菲,凑齐一件紫品材料钱就有点rou疼了,更别说重复锻造。所以,大多数玩家宁愿选择去副本里拍属性中等的装备,顶级属性都出自锻造,大多挂在商会里,等舍得砸钱的玩家去购买。单荀心里不太舒服。游戏币也是钱,尤其是萧君漠这种没空花太多时间在游戏里挣钱的,游戏币基本上用人民币买。晚上去萧君漠那里,两人都没提下午的事。单荀洗完澡,裹着萧君漠给他买的那件浴袍进了主卧,萧君漠还在附带的浴室里,水声唰唰,透过门能隐约看见他性感的臂膀,埋下头时候脖颈到脊背一线的起伏。单荀等得有点久,见床头柜上有一本男性时装杂志,随手拿了看。欧美男模身材高挑,肌rou硬朗,肤色由浅到深不一而足,单荀偏爱古铜色,觉得这种肤色给人带来的男性气息尤其浓厚,加上流畅的肌rou线条,窄腰,翘臀,长腿,尤其流汗时候,肌肤表层好像染了一层蜜,肌rou立体感更强——不可否认,萧君漠很完美。门吱呀一声开了,萧君漠只穿一条紧身内裤出来,水珠顺着胸肌滑往腹部,贴着凹陷的人鱼线钻进饱满的胯下。萧君漠头发已经半干,把毛巾往椅子上一扔,在单荀身边坐下。单荀指了指男模身上的一件黑色立领夹克,道:“这件你穿应该更好看。”萧君漠笑了。把杂志从他手里抽出来扔回床头柜上,萧君漠凑过去吻他的脖颈。单荀环住他的腰,两人一起爬上床,萧君漠把他压在身下,拉开浴袍,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吸咬,最后刻意在腹肌上停留,用舌尖舔舐肌rou间的凹陷,就是不往下。单荀轻一下重一下抓挠他脑后的头发,喘息渐渐加重,yinjing已经被撩拨得胀大起来。有种特殊的预感。他稍微使力,试图将萧君漠翻过去压到身下,好找回主动权,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意象,双手按住他腰,随即嘴巴往下一挪,隔着内裤舔他的yinjing。单荀一皱眉,抓着他头发的手也紧了一下,萧君漠腾出一只手褪下他的内裤,粗长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一下弹起来,萧君漠扯开脸及时躲开,再埋头含住,用力一吸,单荀发出一道低沉绵长的叹息,手下意识去按的他后脑勺,嘴上却道:“安全套。”萧君漠没理他,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舌尖在他guitou的沟壑里舔弄,单荀闭着眼睛低喘,又重复一遍刚才话,萧君漠索性重新含住茎身,慢慢往下吞。单荀没再说了。萧君漠没能吞到底,眼泪都出来了,单荀整个人躺平,看不见他的脸,只想摆动臀部,在灼热的口腔里抽插。萧君漠被他轻轻捅了一下,喉咙被蓦地一撞,又有眼泪溢出来。他一只手按住单荀的腰,开始慢慢吞吐。单荀发出舒适的喘息,在他头发上抚摸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温柔。他隐约听到他叫了声漠漠,吞吐的动作略微一滞,继而吞到了更深。单荀隐约觉得这些动作带了点讨好。感觉要射了,他连忙去推萧君漠的脸,后者却执意不退,任浓稠的jingye冲入口腔。单荀眼前一片空白,松开放在他脑后的手,躺平喘了一会,回神后下意识直起身,恰好看见萧君漠皱着眉在慢慢吞咽嘴里的东西。他连忙拉过床边的垃圾桶,催他吐出去。萧君漠没理,吞了几口,表情却越来越难看,最后把剩下的全吐了出来。单荀从床头柜上抽纸给他擦嘴。萧君漠眼角湿漉漉的,眼眶发红,单荀的拇指在他眼角研磨了一会,有点沉迷,忽然就有接吻的冲动。最后还是吻了他的额头。萧君漠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最后在他唇角回了一吻。单荀扔了纸巾,翻身将他压下去,把他双腿分开,手指去探rouxue。有点松,食指进入很容易,内壁又滑又湿。单荀想起他刚才洗澡的时间,道:“做了灌肠?”一般都会事先简单清洗,但灌肠花费时间长,也不太好受,他一直没做,单荀也没要求。萧君漠回了个肯定的单音。单荀没再说什么,还是沾了些润滑剂,加入第二根手指。灌肠做得充分,扩张也没花费太久。单荀戴好套子,让他翻身呈跪姿趴下,双手搂住他的腰,从后面慢慢插入。他插得慢,一边吻他的背。完全进入后,他轻轻动了一下,萧君漠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他一边在他后肩上啃咬,一边加快速度,力道很大,他喜欢听他嗯嗯啊啊的呻吟。做了一会,感觉他双腿都有点抖,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的确不好受,单荀又将他扶起来,让他跪着靠向墙,双手用墙壁作支撑。单荀跪在他身后,与他紧紧相贴,感受他灼热的体温。肌肤的触感让舒爽度倍增,单荀双手伸上前玩弄他的rutou,揉掐得发硬以后再往下移,握住他挺立的yinjing飞快taonong。单荀把身子往后退了些,不再紧贴他的后背,加大幅度挺动臀胯,冲撞一下比一下狠,撞上前列腺时听到他发出高一调的呻吟,菊xue一缩,纠结的背肌绞紧,沟壑更加明显,汗水像蜿蜒的小溪,古铜色的肌肤湿中透亮。单荀最后将他放回床上,让其侧躺,从背后抽插。又做了一会,茎身被肠道夹了一下,感觉萧君漠忽然一阵痉挛,他略微松开taonong他yinjing的手,jingye先是试探似的冲出几股,最后一口气喷射而出。他的喘息带动肠道剧烈的松动收缩,单荀爽到极点,跟着射了出来。从背后抱紧萧君漠,情欲未散的单荀陷入浓厚的愉悦里,他吻着他的耳垂,叫了好几声漠漠。事后单荀靠着枕头吸烟,萧君漠曲着腿,腿上放一架平板,一只手揽他的腰,一只手在屏幕上滑来滑去挑选电影。单荀简单提了叶舟舟的事,没提名,只说一位朋友。萧君漠啧了一声,道:“小孩子,都没长大。”单荀道:“那你觉得分还是不分?”萧君漠想了想,道:“那小子肯定是很爱这个女孩的,用错了方式,把爱人逼得太紧,对方喘不过气,除了害怕就是厌恶。”单荀吐了口烟圈,“未必。”萧君漠道:“未必?”单荀道:“都是孩子,但要说心智,男方比女孩还要更幼稚一些——干脆说压根没长大好了。他的感情未必到了爱的高度,但他绝对没有好好爱过一个人,谈过一场双方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