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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漠接话,萧雨倩对他笑了笑:“我不挑食的。”单荀起身去厨房做饭,把客厅留给兄妹俩,中间有餐厅相隔,两人说话声也不大,单荀也没刻意去听,加之后来一开抽油烟机,什么也听不到了。做了一个多小时,很丰盛的一桌菜,虽然口感不会太好,有几道还是看了菜谱后第一次实践。招呼兄妹俩来吃饭,一起围着餐桌坐下,也不知道这一个多小时说了什么,兄妹俩气氛又融洽起来了。餐桌上,萧雨倩主动跟他搭了话。“原来单哥是写的啊?”单荀点了点头,道:“闲人一个。”萧雨倩跟着笑:“太谦虚了,我也想写东西,以后还得请教你。”单荀笑道:“想写就动手,有你哥在,还不方便?潇语编辑部那位头还是他好哥们。”萧雨倩道:“也得有点水平呀,太上不了台面的话,也丢人是不是。”单荀一笑,道:“才十八呢,有的是时间。”宴过半,萧雨倩便停了筷子。总共也就吃了半碗白米饭,少许素菜,一碗汤。意图再明显不过。单荀欲言又止——当哥的也不发话,他就别多事了。像是说着玩的话,最后萧雨倩却向他要了Q号。午饭过后就走了,毕竟留在这也没事干,十八岁小姑娘和他们两个老男人的生活方式还是大有不同的,代沟在这,时间一长,两边都不自在。送走她,单荀又让萧君漠坐到沙发上,撸起上衣,给他背上重新抹了药。收起药箱,问他要不要午睡,被对方一个眼刀扔了。“别把我当病号。”单荀心说你这不就是病号么,嘴上还是做了退让。萧君漠叫他过去坐下。单荀挨着他一坐,便被他侧过脑袋吻了一口。先是鼻尖,这么一碰,单荀自然要吻回去,一来二去,舌头便缠上了。很久没这么接过吻,昨天都是轻微触碰,全顾着下半身的欲仙欲死去了,这会两人都有点痴,缠住对方的舌便想夺取主动地位,谁也不退让,一来二去,打架似的,津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又被萧君漠用大拇指抹去。这么一抹,手就黏在单荀脸上了,捧着他下巴慢慢揉摸。单荀边吻边把手从他衣角伸进去,在腰腹上一抹,想往上揉掐rutou,顿了顿,又把手缩回来——一晚上射了两次,再撩拨,对方恐怕射完就得不舒服。萧君漠倒也没有缠绵下去的意思,没一会,舌头退出来,两人分开。萧君漠指腹在他嘴唇上抹了几下,手才松开他下巴,拿起茶几上那支烟,又从果盘里拣了打火机来,咔哒,火苗撺出,扭动着身躯咬上烟头,白净的烟头马上黑了一圈,吐出乳白色烟雾来。单荀从茶几上拿来烟盒,也抽了支烟出来,衔到嘴里,凑过去用他的烟支点燃。“萧雨倩不排斥你。”忽然道。单荀略一愣,随即嘴角一咧:“别说,她在的时候,我这整颗心都是吊着的。”萧君漠没笑,盯了他一会,扭头吐出一口白烟,道:“我爸妈那里,也是时间的事,我会想办法,这段时间你别想着过去,敢过去我真揍你。等时候差不多了,会安排你见他们。”单荀埋头沉吟,吸了好几口烟,才蓦地一笑:“你说,要是咱俩打起来,谁会倒霉?”萧君漠道:“说不准,不会比你弱。”单荀道:“所以你别拿这个吓唬我。”萧君漠神色微变。单荀又道:“你说不去就不去,我老实待着。”脸色这才缓和过来。单荀却又严肃起来,把烟支夹在两指中间,盯着他的眼睛,慢腾腾道:“但你有什么情况最好都及时和我说清楚,别想着一个人扛,昨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略一顿,“我的底线。”萧君漠想了想,点了下头。单荀重新笑起来,把剩下半支烟敲掉扔了,从果盘里捞了只橘子来剥。“既然不睡觉,那就接着聊,刚好把半夜没说完的接着说了。”萧君漠道:“你还没说完?”单荀笑道:“辅导员的事,你不想知道?”萧君漠皱眉。单荀扔去最后一瓣果皮,掰了一两瓣下来扔进嘴里,嚼咽下去,才道:“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肯定是秦睿跟你说了,又是半遮半掩地说。”萧君漠没开口,目光却是紧紧黏着他的,连他吃橘子的时候都显得有些不耐烦。单荀偏吊着他,慢条斯理地吃,慢腾腾地说。“既然打算跟你过了,这事就得让你都清楚。”萧君漠点了点头。单荀掰了一瓣橘子,送到他嘴边。萧君漠拧着眉把头往后缩,把烟衔回嘴里。单荀见状,只是一笑,也不勉强,把那橘子自己吃了。“当初是他追的我,人长得不错,身材很好,我就试着做了,身体很喜欢,就维持下去。”他道,“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在存钱,等我工作了,就到外面买套房子,我就上那住。”太久了,那人的相貌都已经模糊了,却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候发亮的眼睛。不知道说出这句话时,那人心里又在想什么。“你不是说,他不爱你?”萧君漠道。单荀道:“不爱我,但说想跟我过日子。他说啊,单荀,你很懂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你不贪,聪明得很,比这个圈里很多人踏实。”说着兀自一笑。“事情被捅出去,听见别人说他被叫去谈话了。我什么都没想,给我爸打了电话,把我俩的事招了,我爸不反对我找男人,早先出过柜了,他不大喜欢,但也没办法干涉我的喜好。但他反感我乱搞——被别人掀出去的,毕竟是开房的事。”真的是立马,那时候他脑袋一片空白,随即,冒出的就只有单培峰,单培峰大概能说得上话。他跟单培峰说,不能让对方丢了这工作,这人家里条件也不好。他又做了很多设想,如果单培峰不帮忙,又如果,单培峰帮不上忙,再或者,学校里都是难听的传闻……他的第一想法是,最好的情况——尽量把事情掩过去,死不承认,毕竟口说无凭。但这毕竟是最好的情况,以防万一,他还是求了父亲,顺便把这男人介绍给家人。他父母都是高知,这辅导员学历过关,肚子里有些文化,单培峰夫妇不至于看不上。“后来,他放弃了我。也就完了,直到毕业,我也没跟人做过。”橘子吃完,手上有点黏,他又弯身从茶几上抽了纸来擦。萧君漠低头沉默了一会,忽然一笑:“我倒是该谢谢这王八蛋,他不搞这么一出,说不准,我还见不到你。”单荀也笑:“毕业以后我去过gay吧,但看得上眼的没几个,做过两次,又很少去了。那两个人也挺有意思,一个是平面设计师,一八五的男人,很有型,穿粉色丁字裤,让我用按摩棒搞他。”萧君漠一挑眉。单荀又道:“另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的,看起来比我小,一直叫疼,动两下直接哭出来,撸几下就xiele。一八几的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