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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接上月华的话,提醒着月华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傻小姐,若是不说开,对方不会明白的,他们会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扭曲你的意思,所以,小姐要直白,不能委婉。“对啊!”月华把画本往腿上一放,猛地抬头,“我怎么没想到?”温柔被事情的发展弄得有点懵,她刚刚才觉得温雅是在嘲讽她,如今盯着看仔细了,却发现她的脸上眼中没有一丝嘲弄,满满的都是真诚。这算什么……她刚刚才放下妄想,温雅就说要把她推到大众面前,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设计者。就这么一下子,她就离她的梦想就成了只差一步的状态,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她愣愣的转过头,不去说什么,只是咬着嘴唇,轻蹙着眉头,盯了一会儿画布,歪头蘸蘸颜料盘里的红色,在蔷薇的边缘处轻轻勾勒,遮盖了惨白的地方也透出模糊的蓝色来。那是,雨过天晴的预兆,风推走了乌云,就要迎来阳光普照大地。温艾的笔头顿了顿,又算了两步,在书本上写上了正确答案,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他们在心里想着同一句话:温雅,你果然,很是令让人讨厌啊……后来,后来为了充分体现对温柔的欣赏与赞同,在温柔提出为他准备晚宴的礼服的时候,他想着穿什么都是穿,能让温柔跟他拉近一点距离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更何况是温柔自己提出的,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幕,从量身到裁衣,全都是温柔一个人,在感叹温柔的强大的时候,也受不了温柔一谈到设计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暴躁鬼畜不容反驳,虽然说,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的确是什么也反驳不了。就跟做梦一样这一个月磕磕绊绊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一眨眼就要到老爷子的晚宴了。一切都好不真实……温柔站起身,打量着月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头发,头饰,get!妆容,get!耳环,项链,get!配套的胸针,手套,get!温家手镯,嗯,在左手上,get!还有……扫到月华的裙摆,她皱皱眉,语气冷冷的,“你鞋子呢?”总是平地还会崴的月华:……不穿高跟鞋会死吗?!还那么高,会死人的!但是用着温雅壳子的月华,现在身为一个女人,完全找不来理由拒绝啊……哦,这糟糕的感觉!一言难尽……月华趁温柔走后,努力的在屋里练习高跟,也许是温雅身体的本能,学起来也没有想象的那么艰难,重新拾起来还是挺快的。“昆仑,你说为什么女人要穿高跟鞋啊?”一个人无聊的绕着房间走的月华没话找话。“宿主,昆仑查了一下,在这个世界里,女生穿高跟鞋不只是为了补充身高的缺陷。穿高跟鞋的时候,因为重心前移,所以每一步都要挺胸收腹提臀才能保持身体平衡,脚被半立起来,下肢肌rou随之紧张,特别是小腿肌rou收缩,会显得小腿更加修长,可以体现形体美,令女士的体态更加优美、性感。这也是为什很多女生都要穿高跟鞋的缘故。”月华:……真是被科普小能手。鞋跟高了,月华的身高也就被垫高了,视野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以前看不见的东西也可以看得见够得着了,比如说,可以一眼看见书架上书本的白页的一面,再发现一本书的不正常。作者有话要说:再有几章就结束这个世界……第15章我的执事(11)折起的纸张和本来就是那么大的东西自是不同的。会不齐整,会有缝隙,就算是一张一张拆开来对折,叠放在一起的时候与装订精致的书本相比差别还是很大的,而靳言因为时间问题是把所有的都折在一起的,这样看来就更加突兀了,一张套一张,就像数学老师怀里夹着的一打试卷,最里面的一张突出来,最外边的却凹进去,长短不一。更何况书架里自从那次清理过后,本来就补充的不多。到最后陈泽送的书丢了,温雅的笔记还是留下了。月华实在不想丢掉那么好的笔记,那都是温雅的心血,踌躇很久还是没能下得了手。温雅几乎不在那书上写什么,其实跟新书也没什么区别了,月华就又置办了相同的书籍配着对应的笔记放在原位,虽然还是相同的书本,但月华懒,所以很多都是没拆封的。书又不多,挤压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不大,也就不够那本异常的书的书页变得齐整紧密,就像是从中间装订的画本,页与页之间形成细窄的水滴形状。以前没注意过,一方面是他对那些哲学是在不来电,就很少来翻腾;另一方面那层书架不高不低,月华的身高正好眼睛能和书名对视,看到书页确实有点勉强,竟然这么久都没发现异常。他有点好奇,应该不会是连环画才对。他按着书的上面向他的方向扳。月华拿书不是那种稍微扳一下就挪到书的半腰处抽取,而是习惯以书的下面为支点,扳得过了头,可以看见封面的书名,让写着书名的书脊着地,从竖向扳成横向的过程中再把它拿出来。若是平常的书这样那自是没问题,但是坏就坏在这不是一本装订好了的书,而是靳言藏起来的,月华没能看见的东西。于是,松松散散的纸张并没有乖乖地跟着书皮一起出来,一些还留在书架上,一些跟着书皮,形成了一个直角的扇形。看着那熟悉的纸张,月华如何不明白这些是什么。踢掉脚上的鞋子,坚硬的根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哒哒’两声。抽出那本‘书’,黑着脸把夹在书架上的也取下来,看看没什么用的硬书皮,有些恼怒的向后丢去,打在落地灯的灯罩上又滑在地上,灯罩颤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歪着头按着抽出的顺序整理好那些纸张,顺势盘坐在地上,一手握着一边,两个拇指呈垂直压在折痕上,按着十字竖道逆着痕迹反弯出弧形,质量较好的纸张随着月华发泄般的多次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来回多次后,横亘在纸张半腰的折痕不再那么明显了,才挑着眉噙着舌尖去看。静谧的房间里,女孩坐在地上,橙白的灯光打在她的深栗色长发上,把头发衬得微微发黄。她的睫毛打在眼底,晕出一片阴影,她的手里拿着纸张,看完一张后,就把它放在右腿膝盖前边,那里已经放了好几张,纸的两端不平整的翘起来,相互支撑,高高的堆成一个小塔。女孩手里拿着最后一张,转头直勾勾的盯着脚边那堆纸,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呵,靳言啊靳言,你可真能耐。查到那些渣滓也就罢了,竟还把手伸向了二十年前,亏得我以为你真的那么老实,就这样把东西交了上来,原来在这儿等着我,跟我玩这套。查到这些又怎么样?我温家,哪里是那么好惹的……”把手里的纸张丢在一起,月华直起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