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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语气也生硬得可以掷地有声。但他一遍遍的试水温软化了张冰的心。“可以了。”张冰将脚放进水中。温度柔软脚底的血液,裹挟似乎能融化巧克力的温柔布满全身。郁波盯着张冰:“好了吧,没什么事了,等你泡好脚再叫我。”美梦的泡沫被戳破,张冰还等着郁波给他洗脚呢。“就走啊?”“你还有什么问题。”郁波深深叹息,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冰。“你给我说个笑话。”没听懂的表情糊在郁波的脸上。什么?说个笑话,郁波被奇葩的要求打蒙:“为-为-什-什么?”“因为班长让你照顾我,而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你应该照顾我的心情。这算是你的份内工作。”张冰宽慰自己,这是郁波应尽的责任,以前自己在他生病时的照顾必须讨回本,不能简单送给白眼狼。郁波凝着眉头,瞪着张冰。张冰被蹬怕了,不太想听笑话,自己是纯作死,听严肃的人讲笑话是要冒生命危险的。“我有大姨、三姨、四姨、小姨,独独没有二姨,我不明白为什么二姨从没人讲起过,难道是家中的禁忌。于是,我小声问爸爸,二姨是不是去世了?没想到他大声责骂我,二姨就是你妈。”郁波面无表情地讲完,看了看张冰的手,抿起嘴角。“这是你的真实故事?”张冰痴痴地问,本想鼓掌,但错过了最佳时期正懊悔着。“不是,这只是个笑话。”郁波问:“洗好了,我把盆端走了。”眉毛松懈来,张冰松了口气。“你······”郁波话未说完:“算了。”这次轮到张冰拧紧眉头,像上螺丝钉一般:“你想问什么,就算了。你不想问,可是我想回答。”郁波斜着眼睛瞧了一眼,张冰便全明白。他失落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郁波没走开,端着盆。张冰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叹气:“如果我说没有背叛你,你会相信吗?”郁波还是沉默不语,反而令张冰更加生气。什么玩意,默认了吗?原来现在还坚信自己背叛他,抢了路实的军徽。自己本来只是抱怨,没想到套出真相了。什么玩意儿,我们什么关系,至于到背叛不背叛的事吗?张冰气愤地想,希望能靠意念摧毁一盏灯,警示郁波。“你快走吧,我要准备睡觉了,九点之前必须上床,你也快点准备吧。明天你不用照顾我。”“不行。”“凭什么不行,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张冰气急败坏,但不敢大声说话,毕竟危机四伏。“我欠你的必须换了。”不管郁波的嗓音有多迷人,张冰的心已经不能激起波澜。原来这一切只是为了还债,还什么债,当然是受自己照顾的那几次。张冰冷笑在心底,微笑在面庞:“不用,是我欠你的。你救过我很多次,这辈子希望能还得清。”再也找不出话题,郁波才离开,将洗脚水倒掉。张冰倒是被气得不行,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眼睛都不想闭上。如果不是夜里视力差,张冰真的会走到郁波的床前咬他一口,以解心头之恨。他悄悄转进被窝,凑出枕头下面的手电筒,如抗日时期的地下工作者,又拿出笔、纸来。张冰把被子的边角全部塞紧,不让一丝光漏出去。他借着手电筒的光,展开起皱的红格信纸。~~~~~~~~~~~~~~~~~~~~~~~~~~~~~~~~~~~~~~~~~~~亲爱的野仙:即使我们许久没有通信,但我想人的记忆是长久的,所有的回忆从来不会被丢弃,只会被放在不满尘埃的角落里。我想肯定会有一瞬间,你会记得我,然后带有深深的怀念,胸口微痛两三秒然后把我再次忘记。不过这样我就满足了。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暗恋过你。具体什么时候,老实说,我不太清楚。一开始写信,我们互相都在倒苦水,我一边吐苦水一边塑造自己优秀的形象,什么奖学金被我拿去开饭店。最初我们只是简单笔友,我害怕你真的以为我有钱,问我借钱,在那个谎言后面,我加上“获得的金钱全部捐给希望工程,帮助那些没有爸妈的孩子重新获得温暖的家,至少没人两床被替换盖”。现在想想,你可能根本不信。反正最初,咱们的交流都挺虚假,靠着发泄口水维持联系。可是,后来你的文风大变,总是各种大话套话。不过,这些话都是我看了十几遍之后的结论,是看腻的结果。不过当初,我读回信时,经常觉得感动,可崇拜你了。想必当时我的信字里行间都充满了跪拜的情绪吧。初中时,信笺是我和你之间的唯一频道,那时人生黑暗,所幸你的信是我唯一依赖的光。可是现在,我只能靠幻想维系,将信当做日记来写,只是冠以你的头衔。这到底算是境遇倒退还是自己变得坚强呢。不过最近,我开始怀念初中时期。我住在教室,没有灯可以用。如果开了,一定会被门卫发现赶回家,只能露宿街头。那时我的眼睛还能在夜里看到光,能自己爬到学校天台。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四周都是高大的建筑物,它们照射出来的光是我唯一感谢的地方。靠着微弱的光,我写了三年的信。想想还是挺美好的,无论是旧时追忆,还是此时此景。其实手电筒的光已经比建筑物的光不止优越几个等级。对了,我之前不是提起过那个忧郁先生吗?我最近恶整他,因为他有些闷sao。看到他,就像看到手心的水泡,总想挑拨他。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玩弄他。想起来我就觉得开心。他不是被班长委托照顾我嘛!没成想他还真的毕恭毕敬,像个仆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要上厕所,我使唤他背着我,肯定不会让他帮我小便。只是看他不吭不闹,真的很爽。忧郁先生肯定心底极不乐意,疙瘩眉毛就是证据。不过我不管,谁叫他是个白眼狼,我不从他身上捞到好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我还让他帮我打饭,将自己讨厌吃的东西都扔给他。因为部队里不允许浪费粮食,所以不能剩下任何食物。香椿炒鸡蛋,我趁他人埋头苦吃,扔到忧郁先生的脸上。其实我不是故意的。鸡蛋顺着他的脸滑入不锈钢饭盒里。他不吭声地吃掉了。我当时的嘴型都能用来吹泡泡般的圆。我想他肯定是暗恋我,不然怎么会纵容我。我脑洞太大,女娲娘娘快来救我。我觉得有点过火,自己挺讨厌的。本来我真的诚信想要道歉,今天之后,这份心情烟消云散,就跟没等到下雨的体育课一样。如果可能,我真想问问你,我们到底算不算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