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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己陪着可就不好玩了。然而看上去白白净净很好说话的阎罗,一本正经地向他们解释说:“人各有天命,强求也无用。各为要是想求个好去处,还是下辈子多多积德行善吧。”甲乙丙干哭了一会儿,见说不动人家,就央着阎罗想要知道自己下辈子的命格。阎罗又一本正经地解释了:天命不可断,天命不可说。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几个赶紧去投胎转世,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云云。甲乙丙哪里听得懂阎罗这样弯弯绕绕,小乙小丙当即把手绢丢到阎罗脸上:“你是不是驴我们的?!”转眼看了看从始至终都没抬过眼的耶摩,觉得这人看起来靠谱一点,便出言讽刺:“阎罗大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判命官的?别是旁边这位大人养的小倌儿吧?”可想而知,阎罗肯定生气了。而阎罗一生气,耶摩就肯定要出手了。三个无知的小太监被耶摩签了灵契,足足被他奴役了两千年才放过他们。这期间还要不时地被派遣去做一些高危工作,每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就抱头痛哭。被放出来之前,耶摩故作高深地告诉他们:想要彻底摆脱阴间的生活,就去找他们上一世的主子。若是主子愿意为他们签个字求个情,以前的种种就不计较了。甲乙丙满心欢喜地应下了。等出了耶摩的书房才想起来,他们主子早就投胎转世了,到哪里去找啊?腹黑,腹黑啊!世间万般毒,唯有腹黑高!甲乙丙不敢回去质问,只能在阴间苦苦等候。阴间这么大,又不知道主子这时候长什么样子,于是便在奈何桥边轮番蹲守,间或还要放一把火引起主子的注意。因为他们记得,主子生前是很喜欢烧东西的。夜深人静的咸阳宫,主子一个人坐在火盆边,有时候烧折子,有时候烧画像。画像上也不知道是谁,零零碎碎几十张,有精心描绘的,也有粗笔掠过的,但依稀能看出都是同一个人。主子烧完画像后就呆呆地坐在一边,可能是在欣赏火焰,但表情怎么都不像高兴的。甲乙丙对这一点记忆犹新,便想着用火光吸引主子的注意。但是阴间有什么能烧呢?不过就是些信啊书啊,他们被逼的没办法,才壮着胆子打劫别人的衣服裤子。三个人可怜兮兮地啼哭着,小丙捂脸啜泣:“小爷可真是冤枉我们了。就算我们三个真想做那样的事情,自己内部解决一下就行了,又怎么会特意去找您呢。到时候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啊?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千里送菊花呢!”何小北一寒:擦,这个比喻如此形象。千里送菊花,礼轻情意重啊!正纠结着要不要这样放过他们时,背后一道声音响起:“这火,烧得倒是好看。”作者有话要说: 再不叫赵政出场,灰子这个单元可就要变成裹脚布啦!下一章果断让始皇帝露面,荆轲也别想跑!☆、霸道始皇爱上我⑤这声音沉静凉薄,却又豪迈大气。不用回头去看,何小北就知道这人必定不同凡俗。毕竟胆敢这么叼出声夺人的人一定都有点本事,至少不是何小北这种人可以单挑的。然而何小北的第一反应却是:麻痹,现在但凡有两条腿儿的都来凑热闹!这么兢兢业业我也是醉了!你们每天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来围观,你们家里人真的不知道吗?于是何小北并没有搭理这位路人君的打算,眼前还是赶集把这三个小太监解决了再说。NND,敢扒小爷的裤子,不让你菊花遍地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神马这样红!三个太监却没在意何小北饱含威胁意味的拳头,只是定定地看着何小北身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啊不对,阴间见个鬼简直不要太平常,出去倒个垃圾都能踩到七八个鬼。所以这种眼神,反而比较像看到了大活人一样。珍稀物种总是很容易引起围观的。何小北用眼神向叶如是求救:“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么么哒?”叶如是太懒了,居然假装没有看见,扭过了头。这种时候只需要挤挤眉毛就可以了啊,老板你到底是有多不配合啊泥垢!而背后,坚韧不拔的路人君还在继续和他们搭讪,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解:“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吗?几位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咦?谁看你了啊混蛋?何小北刚要回头骂一句自恋赶紧滚,紧接着就被三个人撞飞在一边。太监甲乙丙不知道为啥扑到了那人身上,一边摸来摸去一边抹眼泪:“主子唉,我苦命的主子唉,奴才可算是等到你了!一晃两千多年过去,主子还是那般英武的模样,奴才们一开始都没敢相信呢!”小丙看起来最为激动:“主子,你可算是回来啦!小主子、小主子他太不地道,把我们都给你丢下来陪葬啦!主子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边三个太监哭成了泪人儿,被围在中间的路人君一脸便秘却脱不开身。他的两只胳膊都被人紧紧抓住,剩下的那个只能死命地抱住他的两条腿。一口一个主子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拍戏呢。抬头看见旁边还有两个没有扑上来的正常人,路人君用眼神求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小北速度很快很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假装没看见。叶如是:……总不能两个人都没看见吧,鬼与鬼之间应该还不至于那样冷漠才对。叶如是无奈地叹气,朝路人君摊手:“谁知道呢?他们三个可能把你当成两千年前的主子了。也许你长得和那个人很像吧。帮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路人君努力消化着这个事实,何小北似乎可以看到他的大脑像高速运转的CPU一样不停地转啊转啊。也对啦,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觉得自己是被别人碰瓷了。这种年头那有什么便宜可占,都是人家组团来驴你的。看路人君这么精明,就知道肯定没那么容易相信的。良久,路人君才幽幽开口:“三位说我是你们的主子,可是秦政从未见过三位,想必是三位认错了吧。”小甲嚎啕大哭:“主子哎,你忘记了奴才们,奴才们哪敢忘记你呢?主子的模样还和两千年前一模一样,就连那一统六国的气势都未曾改变分毫!奴才们在这奈何桥上等了一年又一年,每天见到的魂魄不说上万也有八千。可是这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能够和主子您相比。普天之下,放眼诸国,统共也就只出了您一个,奴才们就是瞎了一只眼也能认出您啊!”好话谁都爱听,就连路人君都没有例外。虽然嘴上还在拒绝,但明显的放松了警惕。即使小甲说的话带着不少溜须拍马的成分在,但何小北确确实实地认同,当年那位横征暴敛的秦始皇拥有着许多人不曾有的霸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