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诱jian仙尊,哄他自己分开小逼
何采莲一双眼珠子都瞪圆了,死死盯着净霄那越流越多的yin水,眼看着人要支撑不住身形了才如梦初醒,怔怔地把那朵小白花吐了出来。 “嗯啊……” 净霄喘息着伸手扣住枝条,眼含水光地望着她,盈着不通情事的迷茫,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了。 何采莲看得口干舌燥,自己的双腿也忍不住夹紧,竟脱口而出:“舒服么?” 她说完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净霄是你老祖!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你还喊他仙女教母!我打死你这个老色批!打死你这个老色批! 没见过水多的么,你这就起色心! 啊啊啊啊啊——没见过水这么多的啊!! 净霄全然不知她的内心已掀起轩然大波,直觉下腹酸软,从未触碰过的花xue抽搐着涌出蜜水,酥麻的快感软烂了脊骨,让他险些支撑不稳躯体。 他听见何采莲的询问,花xue不知为何又是一湿。 净霄不甚了解世俗,所以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在他人眼中有多么不堪yin贱,却也十分茫然无措,面颊浮起情潮。 他想开口,却发现此时似乎只能发出暧昧的呻吟,咬紧下唇,忍耐着不被怜惜的委屈感,眸色清冷倔强,莹白的面颊透粉,如胭脂桃夭。 何采莲不是没有见过佳人,此时依然被高岭之花染上情欲的模样摄得倒吸一口气。 净霄见她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自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欢喜的暖流,慢慢地眨了一下眼。 他将手从枝条上移开,双手十指相扣,置于腹前,姿态矜持不苟,又安静地点了点头。 “舒服的。”净霄轻声道。 何采莲:“…………”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人中,确认自己没有出现什么不该有的糗态,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点发昏了,最好是现在就及时止损。 老祖不通人事,她不能不懂。 而且她刚才已经把话说透了,净霄向来听她的话,自然不会再把身子的贞洁给了旁人……旁人啊…… 净霄可从来不把她当旁人的! 虽然用在这个情况下很奇怪,但是这位老祖宗是真心爱护她的,比亲生还亲生,比如说净霄亲生的果子都随她处置了…… 何采莲的良心在千年的世俗沉沦中早已变得岌岌可危——而净霄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看那朵小白花也明晰了,洁白纯真,是她除了自家皇太女以外唯一的良心啊! 何采莲狼狈仓皇地闭上眼。 可偏偏鼻腔内清甜如蜜的花香又在脑海中隐隐勾勒出臆想,那沿着腿根流下的yin水在她脑海里更加清晰了! “为何……”净霄的手掌轻轻捂住了她紧闭的双目,“为何,不看我?” 何采莲难堪道:“我觉得、我觉得我实在不应该——” “无妨。” 净霄以为她还在忧心之前触犯新规之事,清冷的嗓音里含着无法被忽视的清澈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轻缓地移开,放在她的额处,片刻后,用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她的眉心。 “掌教励精图治……” 流光闪烁,何采莲体内那被逢昭留下的魔气涤荡无存。 “稍作放纵,并无不可。” 何采莲将体内的变化感知的一清二楚。 这下好了,老祖关心她,所以逢昭留下的标记没了——好不容易刷的好感没了,到手的娇嫩美人还没吃到嘴里就飞走啦! 等到了何采莲这个身份地位,想要得到合心意的美人反而困难。 她能接触到的佳人也已经进入权利中心,不需要以色侍人;旁人送的炉鼎又涉及利益牵扯,而且何采莲好面子,喜欢揣着一个端方温柔清廉白莲花的形象;知道她本性又愿意跟她上床的……她又是容易腻的。 何采莲感到好笑,逢昭对她来说也没那么重要,没了就没了吧,但是同时呢,她又觉得有些疲惫了。 她已经是琅嬛仙府的掌教了。 这么多年,何采莲早已把自己的位子坐得极稳,琅嬛的荣光也没有在她手里被辱没——畏惧也好逐利也罢,仙门别宗尽避其锋芒。 是啊。 纵使我放纵,又有何不可呢? 何采莲握住了净霄的手腕,在他的默许之下,将他轻轻推倒。 墨发蓝眼的美人倚坐在巨大弯曲的花瓣上,玄乌披肩随着身形歪斜,似花心沁出墨色的露水。 对襟里衣禁欲严实,素白暗纹华贵秀美,里外一白一黑,极淡极浓,衬得天水碧蓝的眼眸如凝冰似水霜,容貌烨然如神。 “……小鱼儿。” 净霄预感到了什么,轻轻唤她,身旁的鲜花开得更艳。 何采莲对他一笑,晃得净霄恍惚片刻,手轻揪住了自己的花蕊。 她矮下身子,拿出手帕,将净霄足上的透明液体擦去,他虽赤足却并不真正落地,脚底白皙干净。 不过何采莲对玩男子的脚没有兴趣,目光只在净霄那骨骼漂亮的脚踝上停留片刻,捏在手里的帕子却渐渐往上。 擦到小腿时,白袍的衣摆就遮住了肌肤,何采莲的手探入了净霄的衣摆,锦缎落在她的手肘上,层叠着褶皱。 净霄几不可查地颤抖,他想到了何采莲之前的举措,隐隐之间,觉得自己仿佛又是一朵需要被她一层层掰开的花苞。 不需如此……他会满足她的。 净霄正要伸手撩开衣摆,却见触碰花蕊的指尖上沾了些许花粉。 身上的衣物是何采莲命人置办的,他不想弄脏,又想起之前她在草木之间野合时喜净喜洁的癖好,便低垂眼睫,将手指含入口中,舔去了花粉。 他的指节沾了晶莹的涎水,再撩开了下衣。 素白的锦缎翻开,双手拎起衣摆,玉腿修长白皙,骨rou匀称,并拢的腿缝之间也是水光泽泽。 那处……也果然没有布料包裹。他里面竟什么也没穿! 何采莲被净霄的大胆弄得一愣,替他擦拭yin液的动作也停下,净霄静静望她一眼,又将双腿分开了。 腿间的风景异样却不失美感,净霄神色娴静自然,眉目清冷,全然不知这撩起衣摆敞开腿的样子有多么下贱。 遑论他这一敞腿,腿缝间的液体便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花瓣上,芬芳扑鼻。 rou白色的yinjing如陶瓷烧出来的rou柱,光洁无褶,冠状沟也不甚明显,形状好看却不像人的器官,更像是……花的雌柱。 因他身前已经立起,又无睾丸,稍后的花xue清楚地展现着,yinchun肥厚饱满,紧紧地闭拢着,不仔细看都看不出这里有个盈盈水光的小屄。 净霄虽已分开了大腿,但腿根里满是粘稠浓液,粘连在屄前,牵起暧昧的银丝。 何采莲阅男无数,却还是第一次这么狎昵地接近女阴,一时真还有点……有点……总之,她举着帕子呆了片刻。 净霄想起她刚才说的话,知道很在意人类的私处,说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于是现在又有些高兴——他把花给她,果子给她,现在又把“贞洁”给她了。 他见何采莲神情恍惚,音色清冷却不失温柔,缓缓提醒道:“贞洁……” 他的眉稍弯弯,白皙手指拨开yin水黏连的细丝,掰开了自己饱满的yinchun,示意她瞧:“……给你。” 红豆般的阴蒂被拨弄出,暴露在何采莲如有温度必然灼热的视线里,xiaoxue被净霄用手指掰开,但处子xue何其紧致,只让何采莲看见了浅粉的内壁。 她还没细看,那xiaoxue一阵收缩,又是羞羞答答地落了水,净霄愈发茫然:“小鱼儿……我好奇怪……” 何采莲的帕子终于摁在了净霄的xiaoxue上,隔着布料触碰到了他掰逼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将双腿夹紧了些。 “手松开,我帮您擦擦。” 净霄便松开了手,满指涎水与yin液,指尖晕着情动的绯红:“嗯……” 她将帕子盖在了净霄的花xue上,手指摁在了那小豆一般的凸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