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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这么老了?!”“......”肖承风紧抿着双唇,控制自己想把眼前人捏死的冲动。等蓝花枓再次吃饱喝足,肖承风带着他又躲到一间房的房梁上。“这房里没人来这干嘛?”“别急,很快就有人来了!”!说话间门就打开了,蓝花枓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等着肖承风说的“猛料”进来。一个挺着老大肚子的中年人搂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走进房里,房门一关上,那中年人立即像狗啃似的在那少年的脖子脸上吻起来,少年两手推拒却被他紧紧扣住......“这么头猪,真是脏了我的眼!”肖承风偏过头,懒得再看下去,而蓝花枓却是惊愕的瞪大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下面的两人。“爷...爷......您......慢点!”少年娇喘着想推开那中年人,可是又不敢用力,倒像是欲拒还迎,中年人更加失控,将那少年猛得推倒在床上,压上去......“他...他们......在干嘛?”闻言,肖承风淡淡的瞥向床上的两人,然后回答道, “他们在交易!”随即又冷嗤一声,“老牛吃嫩草!”“什么意思?““那上面的是老牛,下面的是嫩草!”肖承风言简意赅的解释,见下面的那中年人要脱裤子了,于是将蓝花枓的脑袋扭过来埋进自己的怀里。“干什么?!”蓝花枓挣扎,他正看得起劲呢!“太脏了你不能看!听着就行!”蓝花枓不愿意,还是挣扎,肖承风威胁他,“不听话我就把秘籍收回来了!”“......”一涉及师兄,蓝花枓立即安分了。看不见,却能听到那羞人的娇喘声,蓝花枓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又热又躁,浑身都难受,可是肖承风紧紧扣着他的身子不准他乱动,他动不了,感觉更难耐,不由得哼了一声......那一声轻哼在下面那热烈的**声中显得极轻微却也极青涩,肖承风愣了一下,随即放开蓝花枓......蓝花枓抬起水润的眸子,委屈的看着肖承风,脸上满是红晕......肖承风愣住,遂而猛得反应过来,这种地方的点心都是掺了点催情药的,看蓝花枓现在这样子怕是已经情动了......也不管下面人可能会因为受惊而从此不举,肖承风抱起蓝花枓就从窗户掠了出去。找到个池塘,肖承风一点也不温柔的将蓝花枓丢了进去,好在蓝花枓水性好,扑腾了几下就浮出了水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自己丢进水里,但蓝花枓感觉自己身上的确舒服多了,于是便在小池塘里游了起来,一边游一边和岸上的肖承风说自己在云瀑那儿遇见洗尘的事。看蓝花枓的眼中已经恢复了清明,肖承风放下了心,而后又想起深秋水寒,于是便将蓝花枓拎了上来,用自己的外袍将他裏住然后揽进怀里。在水里时不觉得,上了岸后才觉得好冷,蓝花枓冷得直哆嗦,感觉肖承风的体温很高,于是像八爪鱼一样四肢并用缠在他身上。看他这个样子,肖承风又起了想逗弄他的心,于是一边暗自用内力帮他暖身一边开口调笑他。“你这么主动我会把持不住的,要是千千和你那师兄都是铁石了心不要我们,不如我们凑一对儿得了,我会好好疼你的哦!“闻言,蓝花枓愣了愣,而后望着肖承风那双魅惑的凤眸,认真的问他,“你是想老牛吃嫩草?““......“震惊的看着蓝花枓,一万头草泥马从肖承风的脑子里奔腾而过......老牛...老牛......老牛......老......牛......牛.........☆、第六十一章寻找花枓听蓝花梗说蓝花枓半夜留书出走,独孤真人他们立即连夜往回赶,次日午时前终于又回到蓝若霖租的院子。“你们看看,这就是那浑小子留下的!”第一次,蓝若霖用“浑小子”来称谓他的宝贝儿子,脸上仍是愤然之色。独孤真人接过那封信,看了遍后又给了洗尘,“真是太胡闹了,往日倒不见他这么积极练功过!”洗尘看那信上的字,秀逗圆溜,的确是蓝花枓的字迹,不知何故,他写字横竖都写不直,这种字迹旁人要模仿也是模仿不了的。“独孤兄,依你看,花枓他会跑哪去了?他从没一个人出过门,又不认得路,我真的是担心死了!”“莫慌!”独孤真人安抚焦急的蓝若霖,“城内都仔细找过了吗?会不会有遗漏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楚慕云观察着洗尘的神色变化,从始至终他都是面无表情,虽蓝花枓留下的信上说是为了回去努力习武,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蓝花枓是为了洗尘才冒这么大险的,然而洗尘只在一开始听到蓝花枓不见了时蹙了一下眉,后来神情就再没变化过。果真是无情的人......楚慕云苦笑,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还是男的?“花枓已经不在城内了。”忽然,洗尘开口,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蓝若霖最先反应过来,问他,“你怎么知道?你才刚回来!”“他确实不在城内。”洗尘放下那封信,“花枓总在山上乱跑逃避练功,为方便寻他我曾为他制过一种特殊的香料让他放在香囊里。”“你能闻着那香找到他?!”蓝若霖有些不信却又难掩期待的问洗尘。“不能。”洗尘淡声回答。“......”蓝家父子全都一脸失望。“洗尘,你说清楚。”独孤真人开口,他知晓,洗尘若开口必是有法子。“是,师父。”洗尘恭声应道,然后取出个匣子,“凭这里面的子虫,可以找到花枓。” 闻言,独孤真人接过那匣子打开来看了一眼,然后将赞许的目光看向洗尘,蓝若霖几人着急,催着问怎么找,他这才开口解释起来,“那香料是用那母虫制成,只要是方圆三里内的距离,这只子虫都能闻见,然后便会暴躁异常。”说完他又问洗尘,“你是如何想到用这子母虫来制香寻人的?”洗尘敛眸,还未应声又听蓝若霖问道,“那你如何能确定花枓不在城内?”“入城之前子虫曾异动过一次,却不剧烈,说明花枓曾经过那里。”“不可能,我和三哥在各条道上都派了人,花枓若经过必会被认出,你这法子不可靠,仅凭一条虫就能找到人?!”蓝花邺不信。此言一出全屋的人都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独孤真人突然开口道,“若是那人带走了花枓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