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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蛇蹿动袭来,攀着阎洛的胳膊蜿蜒而上,却被猛地施力一抖一震,鞭柄反向变为鞭梢,将施鞭二人抽了个趔趄。南宫清抓紧时间埋头苦吃,把头压得低低的方便阎洛在脑袋顶上打架。冷不防突然被阎洛一拽,一把牛毛似的银针在身侧忽然静止,又如下雨般刷拉拉落下。牛rou汤面一撒,两片牛rou啪叽落地。路边野狗的耳朵唰地支棱起来,立即摇着尾巴冲过来。方才被伤了腿的络腮胡见准阎洛护着身边的小少爷,两把飞刀同时劈出,均是对准了弯腰要摸小狗的南宫清。阎洛这才真动了气,挥剑斩掉两把刀,又旋即回身挡住扫来的九节鞭,另一手抵住一个老头的六阳掌后,正欲抓起两把筷子体内运足真气……“够了!”一直在状况外的人突然直起身一拍桌子,将手中筷子擦着桌面“唰”地抖出去。络腮胡捡起地上的刀刚举起来,察觉不对劲,低头看见胸口冒出来一截筷子,瞳孔猛地收缩,轰然倒地!众人动作霎时静止。阎洛摸摸下巴,算是知道小呆子怎么一路平安地走到亶爰山了。南宫清扔掉手中的断鞭,把碗里剩下的面端给小狗,拉着阎洛一言不发地离开。所有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但不敢再上前。阎洛被南宫清拽着袖子拉到马旁边,上马后将人拽上来。他先给南宫清戴上面纱,然后再摘掉箬笠,见他严肃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了?还没吃饱?”面馆老板在摊子后面听到赶忙做作揖状,求两位大爷快走快走。南宫清虽然真没吃饱,但也不想回去,只是把掌心摊开给阎洛看。白净的手掌上横着一道狰狞红肿的擦痕,正是方才他见到一截断鞭飞向野犬,情急之下用手抓拦所致。但毕竟是没了内力,徒手铁定是要受伤的。掌心被举着贴到眼皮子底下,阎洛歪头,看到南宫清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满满当当地映着自己的脸庞。他夹了下马腹,让马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上好的金疮药撒在上面,又撕下一条内衫下摆裹好,打了个漂亮的结。南宫清点点头,仰头亲了他侧颊一口,然后安心地躺靠在他怀里,抱着环腰的手臂,眯眼小憩:“又要,上路?”“嗯,再有两天就能到。”“不回家?”“先不回。”拽拽袖子:“想回家。”“好,办完就回。”阎洛侧脸摩擦着他柔滑的发顶,用胸膛把人搂得严实,而后策马飞奔起来。------------------------夜晚时候,二人寻了家客栈投宿。阎洛本以为南宫清会累,结果却发现他异常精神,洗完澡还趴在窗边看星星。“呆子,过来。”阎洛侧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半边身子,松松垮垮的内衫垂下半边,露出半边古铜色的胸膛。南宫清回头,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心房莫名加速跳动,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阎洛把人拽到身上,从身后整个拥着他,拆开南宫清手上的布——伤口平平整整,不见半点踪迹。果然,那妖兽的毒能让南宫清伤口快速自愈。这样也好,不然这呆子的自保能力仅限于那些招式,没了内力也就只能唬一唬人。如此一来,倘若日后南宫清生产,便能免去性命之虞……大掌缓缓向下探入南宫清亵裤中,顺着柔软的腿根向私密处伸去。南宫清一僵,反应出奇地大,坐起来拔腿就跑。阎洛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压回床上,果断扒了个精光。他拉开南宫清向下遮掩的爪子,不出意料地见到了那处粉嫩嫩的细缝重新出现,薄唇一勾,竟低头舔了上去,沿着缝隙缓缓向上,嘬住了那颗小豆子用舌尖飞速地扫着。南宫清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所有的力气都顺着阎洛的每一次吸吮被抽走,骨头都软了,筋脉之间冒出酥酥麻麻的痒,越来越浓烈,勾得南宫清想挠,但却不知该挠何处,猫叫似的小声哼着,不知所措。“疼!呜……疼……”南宫清合拢双腿夹住中间的阎洛:“身体好疼……”阎洛明白过来这哪是疼,这分明是瘙痒难耐,以致成了折磨。被粗暴地从包裹中叼出来的嫩蕊泛着泽泽水光,羞涩地缀在蚌rou顶端,红彤彤圆滚滚地惹人怜爱。花瓣似的细缝,娇艳欲滴像淬了胭脂的芍药,缓缓绽放露出仅容一指的嫩xue,淌着晶莹微甜的yin液,欲语还休。“呆子,你真的病了啊,怎么办呢?”阎洛轻轻蹙着浓眉,困扰地摇头,又长长叹一口,慢条斯理地解开裤绳:“这病可不好治。”南宫清捂着湿哒哒的阴xue,并紧大腿:“不治了,不治了。”“不治了?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阎洛笑着将他两手绑在床头,压在南宫清身上,低头啃咬着白皙柔滑的肩颈和锁骨,吸得啧啧作响,迷恋于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痕迹。两指夹住了笔直秀气的玉茎挑逗至精神抖擞,然后大掌整个罩住了阴阜大力地胡乱揉弄着,将花蒂挤得变了形。细长中指就着丰沛爱液钻进花腔,被湿热xue口包裹着,严丝合缝,仿佛除此之外已不能容下再多了,娇气羞涩得很。“阿洛!怎么治?治下面!”南宫清见情势不好,赶紧改口。“呐,以后这处要是出现了,”手指搔刮着花径口:“就赶紧告诉我,我帮你堵住。射进去药给你,不久之后花xue就能消失。”南宫清蹙眉看着他,显然是不信了。阎洛见忽悠不成,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捅进去第二根手指:“大爷我就要玩你这处了!以后记着乖乖张开腿让大爷弄,不然不给你饭吃,知道没有!”南宫清扁扁嘴,不情不愿:“知道了。”然后他忽然分开双腿:“喏!我要吃狐狸糖。”十分理直气壮。阎洛失笑:“狐狸糖只有阎佐会做,我去哪里给你找?先欠着,等回家给你双倍。”“双倍?”“就是很多很多。”南宫清点头,自暴自弃地把头往旁边一甩,用鼻腔叹了口气。阎洛笑得打跌,但手下尽力轻柔地开拓着异常紧致的花xue,挑着南宫清喜欢的地方到处亲吻,时刻让小南宫翘得高高的:“呆子,有时我都怀疑,你和之前的你是两个人。”第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钻进去,阎洛轻轻吻着南宫清眉心:“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你一月不好,我便养你一月;你若一辈子不好,我便养你一辈子。”三根手指勉强能在花xue中自由进出,南宫清咬着下唇,紧闭双目。阎洛见状解开绑缚南宫清的衣物,揉揉被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