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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他将热感器丢到一边,用无线麦克说,“伏特加,你站在原地不要动。”说罢,琴酒以无比迅猛的速度冲了出来,凭借记忆冲着深水利夏所在的方向开了两枪,又根据丰富的杀人经验以剩下的三枪封住了深水利夏所有可能的退路!隐身术确实可以隐藏身形,却仍是躲不过热感器的探查。深水利夏早就知道隐身术的弊端,可他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一般人很难会根据热感器上的图象就采取最老辣的行动,幸好围堵他的两个杀手当中只有一个是天才中的天才,另外一个只能举着枪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一个人的话,他还是有胜算的!深水利夏咬紧牙关,在对方换弹匣的时候,飞快绕到了对方的视线死角上,推掌而出。却不料对方居然连枪都扔了,快速转过身,徒手格挡住了深水利夏的攻击!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也在黑暗中荡漾出晦暗的色泽,加上那顶毡帽,以及面对面时才能看到的,藏在刘海底下的锐利的眼睛,深水利夏不禁一怔,脑子里飞快地蹦出了一个名字。琴酒!他居然碰上了黑衣组织的琴酒?!第12章伏特加这样的大块头也就算了,琴酒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黑色大衣搭配高领针织衣,帽子下面则是显眼的浅色长发,白种人的身材和皮肤,不论在哪里都很少见,更何况之前深水利夏已经见过了安室透,知道这世界里有。柯南的世界里会出现琴酒,这简直是太合情合理了。简直是太糟糕了好吗!深水利夏连哭笑不得的时间都没有,在发现琴酒身份后怔愣的瞬间,对方已经反守为攻,用不逊于深水利夏的身手将他攻得节节后退。这个男人确实非常的厉害,即使眼睛看不见,也能通过空气中极其细微的摩擦声来判断对手的动作,琴酒不光是枪用得好,连徒手攻击都强悍得令人招架不住,真令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尽管深水利夏将自己的体能短暂提升到了极限,可是经验方面他始终不及枪林弹雨里磨练出来的杀人机器,靠物理攻击他只能永远被琴酒死死压制。思及此,深水利夏咬咬牙,索性换个方法。在又一轮攻防后,深水利夏故意撤手慢了一拍,被琴酒顺势抓住,在拉锯的过程中猛地往琴酒怀里一撞,将自由的那只手环在了琴酒的腰上,脑袋往他怀里一扎。一股如柠檬般清新的香味缭绕在琴酒鼻端。黑暗中,少年修长偏瘦的身材显现出来,如同投怀送抱一般扎在男人的怀里,微微抬起的脑袋能让夜视力良好的男人趁机看到他清秀的脸庞。姿势是很暧昧没错,可是琴酒半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他瞪大了眼睛,有如一头困兽般释放出浑身的杀气。——他动不了了!别看深水利夏一脸的平静,他现在也不好过。要从琴酒身上汲取怒气,还要同时对琴酒使出6个缠缚术,深水利夏身上的隐身术已经无法维持下去了,只好让自己的脸暴露在琴酒的视线之下。一个缠缚术根本无法牵制琴酒,这个人不论是体能还是身手都比深水利夏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要厉害,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与此同时,伏特加那边深水利夏也没有忘记,同样丢去了2个缠缚术,还好这个大块头没有琴酒那么恐怖,缠缚术加上昏迷咒就能让伏特加不省人事了。“你……到底……”琴酒意志十分顽强,在6个缠缚术钳制的状态下,竟然还能微微挣开一些,甚至还能开口说话!深水利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却在那凶残阴狠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眉头狠狠一皱,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消耗得越来越快了。灵魂上的创伤还未彻底修复,从琴酒身上汲取的杀气还抵不过消耗在他身上的能量,再这样下去,别说是收拾残局了,搞不好情况还会逆转,深水利夏甚至看到琴酒的嘴角正缓缓拉开一个阴森森的,志在必得的笑容。这见鬼的洞察力!深水利夏别无选择,把心一横,两手环在琴酒的脖子上,使力将对方的脑袋往下压,在那浅色长发的脑袋稍稍低了一些的时候,踮脚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对方的唇上。烟草味与柠檬香交织,舌尖与舌尖轻触。并不是一个很深的吻,然而当深水利夏从琴酒的口中撤出时,对方的身体仿佛xiele气的皮球般忽然软了下来,直直倒在了地上。深水利夏舔了舔唇,又抹去了额上的冷汗,自言自语般地叹息道,“我觉得自己就像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唉,‘深水利夏’的初吻居然只保留了16年,超出我的预计了。”本来以为能等到成年的。想想还是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如果以后他还会继续拍戏的话,初吻是迟早要牺牲掉的,纠结太多就是矫情。深水利夏喘了两口气,将自己从琴酒身上“吸”回来的精气全数转化为自己的能量后,马不停蹄地用术法消除了琴酒、伏特加、基安蒂以及另外两名黑衣组织成员关于自己的记忆,并用混淆术稍稍修改了一下他们这天晚上的记忆,再把琴酒和伏特加塞回保时捷车里,基安蒂保持伏击的姿势。当然,深水利夏也没忘记篡改监控画面,消除所有自己曾经来过码头的痕迹。做完这一切,深水利夏这才狠狠松了口气。虽然不清楚黑衣组织在码头上要暗杀的人是谁,但很明显的是他们误会了自己的身份,并对自己采取了抹杀的行动。深水利夏无意干涉黑衣组织,而且像琴酒这样的家伙他也不想再遇上第二回,所以抓捕犯罪者的艰巨任务还是交给柯南就好,他只是个没有留下痕迹的过路人。和黑衣组织干了一架后,深水利夏悲催地发现,他错过了末班车,而且还眼睁睁地看着电车关上门,从自己的面前疾驰而过的!深水利夏无奈地掏出手机,一边祈祷他哥现在还没睡,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喂,哥哥?我现在在码头前附近的电车站,最后一班车刚刚走了,你能过来接我一下吗?”深水让几乎是用吼的对他说,“你拍戏怎么拍得这么晚!知不知道哥哥会担心你的啊!给我站在原地不要动,半个小时以后我就过来!”“……好。”深水利夏被他哥唬得耳朵都快聋了,稍稍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才好过了些。半个小时后。“今天拍戏怎么样?后来还有人敢欺负你吗?”深水让一边开车一边用严肃的口吻盘问道。“还不错啊,剧组的人都挺好的,场务只是脾气暴躁了点,解释清楚以后就没什么了。”深水利夏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