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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便不安分地想要爬起身来,动作之间多次摩擦到了小堡主。这下可好,之前还不觉得,影十二这一动作立刻让薛裕丰想到了两人云雨的那一夜,一阵热浪从下直冲而上。薛裕丰心头一震,赶紧运气压下。这一下,怀中的人才停止了他那细微到不易察觉的挣扎,有些紧张地僵在了那里。两人间距离如此之近,影十二自然能够感觉到主子运气,心中既疑惑又害怕。他可没有忘记,那日清晨那毫无准备的一击,他现在心头还疼着呢。可是就凭他这榆木脑袋,真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怒了主子,只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好不容易压下,薛裕丰恶意地凑到影十二的耳边,哑着嗓子道:“往后要听话。”说着便将人圈进自己怀里。影十二哪里体会得到堡主是在说情话,只当是主子对自己不听命令的警告,便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只是被那磁石般声音催红的耳朵却怎么也冷却不下来。怀中的手感不似女子的温香软玉,手中的腰身结实而富有弹性,暗藏力量。回想起那一夜的质感,薛裕丰忍不住在这人腰间捏了又捏,还在奇怪这人怎么没有一点反应,一低头就瞥见了已经红得滴血的耳垂,心情倒是格外舒畅了。“你这几日都在妙凝那里学了些什么?”薛裕丰状似无意的问道。“伺候主子洗漱和穿衣。”听到胸口传来不带情感的陈述,薛裕丰在心中窃笑,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影卫全没有表面上这么无聊。“嗯,到时候试试。”试试?什么意思?影十二满脑子的问号。主子要他放轻松,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放松身体,早晨出门前服用的汤药令他昏昏欲睡,现在一放松,他更是迷糊起来。主子突然间说要试试,影十二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只得木木的回答了一个“是”。听到回答的薛堡主差点笑弯了腰,他都要怀疑他搂着的是哪个馆里的馆儿,居然这样回答。对上影十二迷瞪瞪的脸,薛堡主憋着笑哄着人休息了。怎么说,影十二还是一个伤患,也不能太折腾人了。见怀里的人因药效睡过去了,薛裕丰便扯来了身边的毯子为其盖上。身边这人温热的躯体仅是这样安静的躺在那里,薛裕丰便感觉这空间狭小的马车里比以往带着女子出门自在多了。可能是潜意识中不想吵醒身边的影卫吧,也可能是不想打破这少有的安逸,薛裕丰不知不觉停下了磕着瓜子的手,将视线投向了窗外。路途中枯燥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突然觉得此次出门不会太无趣。马车随着官道走,在中午时分到达了一个小城,薛裕丰一行人就选择了这城中最大的酒楼吃饭。下了马车,影十二自然要带上帷帽,双手也都掩在袖中,就是为了防止被人看见他缠满绷带的十指。这个时间点正是酒楼最忙的时候,店小二忙得团团转,一不小心撞在了影十二的身上。刚睡醒的影十二有些迷糊,步子比往常轻浮了不少,一时不察竟是没避开店小二的身影。这么一撞,他倒是有些错愣。“呀,客官真对不起!”影十二还什么都没有说就被人拉向一旁,回头一看,正是一脸冰霜的薛裕丰。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架起手中的佩刀直指店小二,可把那可怜人吓得半死。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出声,就怕引火上身。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双更~~O(∩_∩)O~~第8章客栈一旁的掌柜见状赶紧出面圆场。“客官,客官,真对不住,这店里的小二不懂事,冲撞了您,小人在这里给您陪个不是,您看给您找个上座如何?”薛裕丰本就是借题发挥,扫了一眼觉得效果还不错,心中满意,于是甩手就是一锭银子抛到掌柜手中。“三间上房。”做生意的哪有跟钱过不去的,前一刻还战战兢兢的掌柜立刻笑脸相迎,狗腿的亲自为薛裕丰一行人带路。角落里,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明显注意到了薛裕丰一行人这边的动静,手里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红唇微翘。大厅里其余的客人就这么目送薛裕丰一行人径直上了楼,几个胆大的客人就聊开了。“那谁呀,这么大的谱?”“这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薛家堡现任堡主,薛裕丰啊。哇,我还以为他男女不忌的传言是假的,没想到还真的带着男宠出来了。”“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一个手握折扇的人故弄玄虚地说道,“前些日子,松陵派的樊齐长老被魔教妖人给杀了!这薛堡主八成是去吊丧的。”“吊丧还带着男宠?!这薛堡主是当年薛老堡主的儿子,按辈分,松陵派樊掌门还算他二叔,樊齐长老也算是他的长辈,他这么做也太……”“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兄台说话可要当心啊。”其实说实在,不仅仅是这些看客心里奇怪,连跟着堡主一路的影十一也有一肚子问题想要找影十二问个清楚。从薛家堡出发的时候,影十一一眼就看出那个所谓的‘男宠’是影十二假扮的。自从那日他中了散功散之后三天动不了内力,又听说影十二似乎因得罪了主子而被送进了刑堂,可把他急得。这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也不见有影十二的消息,影十一还以为影十二被主子舍弃了呢,还硬是扯着影七期期艾艾了一晚上,可被影七嫌弃死了。现在瞅见影十二生龙活虎的出现在眼前,还摇身一变成了主子的男宠,还跟着堡主坐了一路马车,可羡慕死他了。影十一自然是想问个清楚。他和同行的影七打了一路的手势,可是那人就好像铁了心的不理他。现在他的心里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挠一样,痒得厉害。好像事情从数日前的那个夜晚开始就向着诡异的方向发展,真的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影十一怎样挠心挠肝的想知道,也没有一个人好心为他解答。不知道的人是一脸懵逼,知道的人更是一脸不知所措,影十二就是那个紧张到连手脚放在哪里都不知道的知情人。自从掌柜退下之后,影十二就感觉如坐针毡。主子在点完菜色之后便起身立在窗边望向窗外。往常这种时候,影十二总是躲在屋子某一角落里注视着主子。现在突然要他完全暴露在明处,影十二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连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更不知自己应当站着还是坐着。薛裕丰回过头便瞧见自家影卫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研究着自己的手指。从他的角度看去,那缠在手指上的绷带有好几处已经开始渗血。恐怕是那时在马车上,伤口已经裂开。正想说话,房门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