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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好,季麒先生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老板的掌心。”宗伯麟这时才深刻地皱着了眉头。确实就如秘书所说,虽然归期未定,但宗伯麟已经为宗季麒准备好了道路,无论他怎么选择他也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继续学术做宗家的好弟弟,要么就失去一切。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宗季麒是聪明人,必然也知晓其中的道理。不止宗季麒,其他人也必定都心照不宣。但有的事大家都知道,可是却绝不能说。现在却被宗伯麟自己的贴身秘书却将这事摊开来了。“这是与你无关的事务。”宗伯麟的口气已经严厉了起来。平时机灵而能察言观色的秘书,如今却像对宗伯麟的反应充耳不闻:“老板你就是这样,容不得别人不按照你的想法来,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是个控制狂?”宗伯麟知道自己的性格比较强硬,但别人明目张胆地说他是控制狂,让他非常恼怒,但凡事都事出有因,秘书这么反常肯定有原因。宗伯麟开口问:“是不是我平时亏待了你,让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怨气?”秘书终于肯回答宗伯麟的发问:“那倒也不是,只是今晚看见老板本沉浸在温柔乡,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竟然也能抽身而出,不觉得就感慨不知要什么样的人才能留住你。”“你有钱又长得帅,事业有成,做事雷厉风行,对人又远近得宜,你这样的男人非常有魅力,在你身边很难不喜欢上你。可我做你秘书这么多年,知道你对情人好的时候恨不得捧在手心上,厌烦的时候也丝毫不留情面,你拿恋爱游戏当消遣,却不知道别人的真心。”宗伯麟听秘书控诉自己,过了一会明白过来。这倒是酸气十足,好好的工作伙伴不当,非要想爬上他的床。宗伯麟道:“你这又是何必,你如果想换个身份,未必待遇更好。”秘书说:“我知道老板是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允许跟你有rou体关系的人出现在你的公司里,这也是你控制欲的一种。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在你的眼里秘书比床伴要高贵多了?”就连宗伯麟也觉得秘书的话越说越过分,他道:“既然这样,你选择对我说这些话,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尊重你,你先把车停下来,我带你去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我们好好谈谈。”秘书却并未听他的话,而是干笑了一声,宗伯麟坐在后座,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说:“你看,你又在试图夺回主动权了,我不是你那些逢场作戏的情人,我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我了解你,一旦你掌握了节奏,你就要开始敷衍我了。”秘书的声音里有着绝望,宗伯麟察觉到不对劲,说:“你先冷静下来,你现在这种负面情绪对你我都不好。”秘书一边开着车,在夜色里奔驰,一边说:“这些话我思考了好久,今天说出来也不指望能保住工作。老板,你这种眼里只有你的公司你的钱而没有真心的人是不会懂的,你现在肯定觉得我很奇怪很恶心。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你无法控制一切,比如人心,比如生死。”仿佛为了映衬秘书的这句话一样,在雨未停歇的夜路上迎面而来的一辆车,那车居然打着远光灯,宗伯麟只觉得眼前猛地一花,什么都看不清楚,然后他坐的车子剧烈地转了个弯,接着他听见了疯狂的喇叭声以及砰地一声。然后,世界就全面地黑了下来。第2章宗伯麟先是觉得一阵剧痛,然后失去意识,等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的。这种感觉,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说起车……宗伯麟似乎回想起什么,这才记起之前远光灯投射过来刺眼的光芒,还有情绪激动的秘书,以及失控的汽车。最后的时刻,他们的汽车失控撞到了路边,后面的车来不及躲闪,拦腰撞上了他们,撞的地方正是宗伯麟坐的位置。宗伯麟评估着车祸的程度,觉得自己恐怕伤得不轻。可是渐渐浑身的疼痛慢慢聚集到了咽喉处,疼得好像被火灼烧着一般,他想抬手触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咽喉处的疼痛让他痛苦万分,潜意识里的求生欲望让他拼命想清醒过来,摆脱这片无止尽的黑暗。他开始听见身边有人讲话。一片嘈杂声中,有人惊惧地说:“不会死了吧?这下闹大了。”“胡、胡说!大个屁!不就是个青头仔,沉到湖里都不会有人管。”一个粗声音说着,虽然听起来很凶狠,但其实语气已经有些虚张声势了。“啊,值班经理来了。”随着急促的一群人的脚步声,新的声音出现了:“怎么搞的?这不行,要送医院。”宗伯麟感觉有人在推他,还有人掐他的人中又在他胸口按了按,似乎想把他弄醒。“啊!有了有了!有呼吸了!刚才那一下断气了吓死了!”“我就说他妈人哪这么容易死,妈的花了我不少钱,随便弄弄就不行了。”那个粗声音让宗伯麟觉得厌恶,却又无力睁开眼,喉咙还是火辣辣的痛,鼻子闻到了烟酒的味道,遥远的地方似乎还有音乐的声音。宗伯麟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无非就是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出了车祸应该会在医院才对。“我的大老板,玩得也太狠了,下手轻点啊,出了事我们这边也不好看啊。”那个经理一般的人说道。“妈的,谁知道这小子这么不合作,我还他妈以为是在玩情趣,掐了几下,结果跟小鸡脖子一样,弄弄就要断了。”粗声音喘着气,似乎还在忿忿不平,“这不是没什么事,送医院钱老子认栽。”经理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不是这个呀,今天楼上有大金主在,您这么一闹打扰了人家的雅兴,我们也难做人啊。”“什么狗屁金主,老子来会会。”仿佛是听见了他这句话一样,宗伯麟又听见门口有人来了。与刚才的纷乱不同,来的几个人脚步声慢条斯理的。“严大少。”经理立刻起身呼唤,完全不敢怠慢。旁边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没再说话,只有远处的歌声飘散了过来。宗伯麟感觉轻松了不少,刚才的嘈杂让他头痛欲裂,有人走到他身边来,用手碰了碰他的脸。“这么粗鲁真是没情趣啊。”这个声音宗伯麟觉得有点耳熟,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在哪里听过了。他仿佛溺水之人刚获救一般,大喘了一口气,那个人扶起他的头,宗伯麟终于有了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