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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今日却偷逃了出来,许是关了太久精神受创,竟不小心失足坠了下来,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场闹剧。”本以为这么随口一问,不会得到什么答案,却没想到事实真相竟然是如此。御阳道君一直立在一旁,难得开口:“掌门师兄因为担心会被外人得知,传得沸沸扬扬添油加醋,特意派了人去山崖上查看,怕有人会借此机会散播谣言,还好可能是看错了,并无人前去,不过到底是谁散布谣言却一无所获。”陈子清静静的立着,听着他们的叙述表情也是无波无澜的,听完后点了点头:“确实要避人耳目些。”“哎……”大概是因为门中弟子惨死,虽有错却不至死,所以傅疏玄有些伤感,“看来犯错一味的惩罚也非良方呐!”说着他就负手离去了,身形略微有些沮丧。第7章天罡正道五御阳道君看着其离开的方向,片刻转回头向着他们二人说道:“别介意,掌门师兄今日很是难过,本以为瑶池一宴会很风光,可谁知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还失去了一名弟子。”毕竟这名弟子犯了偷窃罪被关禁闭,说出来总是丢面子的,而真阳道君也是出了名的极其好面子,不然也不会办这个一个瑶池宴,多数也是为了向修真界展现他天罡道的实力。对方说完也就跟着离去了。“师兄觉得他们说的是否可信?”容隐不知他人,但是他却是有些疑虑的。如果真的是这般简单,那宴会上散布谣言的人又会是何人,又为何要如此做?所以其中必定是有一方有不为人知的目的!陈子清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丢下了一句,“有何不信。”随后便回到了屋子里,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么也就该起程回去了。西仙源一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落下帷幕,原本都是奔着天降祥瑞而来,可是却中途发生了一件血案,着实让人心情郁闷,不少人隔天一早就都败兴而返了。众人都下山,容隐自然也是一同离去。“师兄这就准备回长清山了?”他看着走在前头的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找些话题。陈子清闻言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连脚步都没有打顿。“师兄这么快就回去,可是有什么事情?”他见对方没有停下脚步,便快走几步追了上去。“你想说什么?”跟他相处了十年,若是连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陈子清也是有违师兄这个称呼了。容隐笑的有些心虚,挠了挠后脑勺:“两年未见,甚是想念师兄,师兄若是无要紧事,不知可否去我家乡走走?”他说罢眼含希翼的看着对方,可后者却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声,喊着容隐的名字,引得他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循声看过去发现竟是瑶池宴上的那位向星彤,此人不知何时恢复了女子打扮,倒是显得长相越发灵气逼人。“子江,终于找到你了!”对方叫他叫的很是亲切,容隐压住心中的不悦,维持着礼数道:“向姑娘。”“你可是在怪我瑶池宴上的事?”向星彤笑起来有些像邻家女孩,倒是很难让人心生不喜,只是却总归是有例外的,她像是看出容隐隐藏的情绪,企图补救:“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就不要再计较先前的事了,可好?”“姑娘请说。”若是无关紧要,想必对方也不会拿出来说,既然说了那他就听听看,反正计不计较于他来说都无所谓,二人这次别过说不定这辈子都碰不着了。向星彤古灵精怪的瞧了瞧四周,拉着他去了一旁,连陈子清都给避开了,见走的够远了之后才贴着他的耳边道:“虽说天罡道已经声明瑶池里的死尸只是门中弟子上山时不慎落水,从上游冲下来的,可是却依然有不少人是亲耳听到了当时有人大喊金丹被夺,加上你的奇言怪语,有些人已经盯上你了。”当年修真界歪起一股夺人金丹修炼,以此走捷径想要飞升的邪风,带头者为六月雪前任掌门夫妇,此举现世引起很大的动荡,最终遭到修真界一致敌视,将起源者绳之以法。后逐渐被列为禁术,一经发现有人偷练则要遭到废除金丹以此惩戒。于是后来便不敢再有人修炼,不然便是与全修真界为敌。而此次若是这些人真的将容隐当成与之有干系的,饶他是长清山的弟子,那也必然是很棘手的麻烦!“该回家了。”忽而一旁的陈子清朝着他们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掷地有声。容隐也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应了一声,对向星彤报以一笑就绕开了,向着对方走去,边走还边哼着小曲儿,对着后方的人摆手道别。“子江,我可否跟你一块儿去长清山看看!”向星彤高声喊道。容隐闻言脚步一顿,看着前方一身白衣神情淡漠的师兄,悄然攥紧了拳头,一向悠扬的声线压低了下来:“我看这就不必了吧。”仅此一句,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随后他也不管对方是否会恼羞成怒,那都是已经不关他的事儿了,眼下他最重要的是身旁的师兄。容隐同对方边走边道:“师兄方才说回家?”“……”对方自顾自的走着。“师兄是要跟我回家吗?”他依旧热情不减。“……”对方依旧沉默不语。“师兄……”“看路。”陈子清在他刚开口就打断了他,目光没有偏移半分,只是张启薄唇说了这么两个字。但是就这么两个字就已经足矣了,容隐心满意足的转过脸,和师兄同吃同住了十年,对方这么说就代表默认了。二人走了一会儿到了可以御剑的地方,陈子清便唤出佩剑凌空而上,照旧的向他伸出手:“日后有机会抽空将御剑术学学罢,也好防个身。”若是那尸庄里的不是活人,真的是走尸,就算杀伤力不大,在那种雾障遮目的情况下也是不可小觑的,下一次可能就没那么走运了。闻言容隐清楚对方心中的顾虑,面色有些为难的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然后忽然又愣了愣,随即脸色变了变,这不过一息间竟是心思百转千回了一遍。随即丢了前一秒的深思,他转为嬉皮笑脸的贴在前面人的肩后:“反正有师兄在,会与不会没甚区别。”陈子清听后虽没说什么,但是却几不可觉的蹙了蹙眉,半晌他又道:“为何没让她跟来?”“嗯?”话题跳跃的太快,容隐一时半会儿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不过随后也就想到了,美滋滋的趴在师兄的后背,“因为她得罪了我!”定是因为先前自己以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