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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避开,容隐替他把身子擦干之后就放去了床上。即使是在如此关头,他依然还是将对方的身体放在第一位,怕其会着凉拽了些被子盖在二人的身上。他半跪着身子支撑着,虚趴在对方的身上,一个个深沉且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吻细密的落在陈子清的额头、眉眼、鼻尖等等地方,像是不能错过每一处的美好。缠吻间容隐也趁机褪去了唯一的阻隔,大刺刺的呈现出来。许是他的碰触太过磨人,终是将昏睡已久的人给折腾醒了,陈子清睁眼的第一个瞬间就是脑子里被一段记忆蜂拥而入,画面里是他坠入湍急的河流时被一人紧紧抱住。那人不顾身后的伤逆着水流向他游过来的那一刻,心底有些东西似乎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对方抱着他,替他挡住了许多东西的冲击,还有因为水流太过汹涌不断的撞击到河底凸起的石块,通通都被那人独自承受了去。意识逐渐的清醒让他的双目也看得清楚了一些,身子上不断被碰触的感觉也越发的真实,而并非是错觉。“师兄醒了?”容隐早就看到了他迷迷糊糊的在眨动眼睛,心情复杂的等着他清醒过来。陈子清突然被如此低沉的嗓音侵入耳膜,浑身不自主的一个微颤,虽然已经转醒可是双眼因为紧闭的时间有些久,眼神有些朦胧。“你后背的伤……”“不要紧,已经请了大夫。”容隐打断他,深情的眸子紧紧的锁着他,嘴角的笑像是吃了蜜一般,“师兄睡了这般久,叫我好是担心。”“担心什么?”陈子清挑眉,却是很不解的迷茫。他这么一个眼神让容隐更是把持不住,俯下身在他的眼角处轻轻的烙下一个吻,炙热得犹如一个一生的印记。陈子清微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却并没有做出拒绝的意思,他待容隐起身后轻声说道:“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有话与你说。”“……”听闻对方如此说,容隐觉得有些后悔,可是看着对方那平静的眼眸,却也张嘴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来,最终再是不愿意还是翻身到了一旁。因为伤口的缘故他只能半侧着身子。被子里的身躯是□□的,陈子清自然是知道,他连动都未动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平躺着,也未去看身旁的人。容隐有些焦急的开口,像是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所无法承受的事情,语气中带着难以忽略的懊恼。“师兄,对不起,我……”“你先别说,听我说。”陈子清轻声打断他,云淡风轻的并不像是要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可是之前屡屡伤人,也都不曾有过任何预兆,容隐是真的怕了。陈子清缓了有多久,他就提心吊胆有多久,险些被逼的崩溃,此时前者才慢悠悠的开口:“那日子伦回来前,我想同你说的还未告诉你。”那天容隐怕自己无法坦然接受,故找了借口逃了,眼下却是避无可避了。“你之前叫我考虑的,我那日就考虑好了,本是想要告诉你,不知你为何却要躲开。”听着对方那似乎真的不解的意思,容隐嘴角边蔓延开一丝苦涩,是啊,师兄哪里会明白自己为何躲开呢?陈子清深呼吸了一下,虽然气息很浅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声线就像是万米雪山上涓涓流下来的水流,清澈又冷冽。“那日我想与你说,你既那般在乎,我亦不是不能给你,当也不会损失什么,同门十年自是不想看你如此痛苦。”容隐本是满心沉重的等着被驱逐,可是最终迎来的却是完全意料之外的结果,当下就喜极而泣。他一个翻身就压在了那不疾不徐的人身上,张嘴就啃在了他的肩头,后背的伤完全不记得了。虽说是啃可是也不忍心用力,只是微微咬了咬就舍不得了,换成舌尖在轻度的齿痕上舔了舔。“师兄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他已经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可是最终还是难以控制住喉间的哽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真真是来之不易。陈子清抬手在他的后脑上轻轻安抚了两下,眼中清明的像是完全忽略了被子下两人此时是坦诚相待的,轻轻动一动都会紧密相贴。“师兄这次不会反悔了吧?”容隐的眼眶有些微红。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实在控制不住,不禁潸然泪下自己这么多年总算是没有白废,心中最想要的终于得到了。看着他有如惊弓之鸟一般,陈子清心里微微有些堵得慌,对方起身让他的手掌微微下滑,从脑后滑到了肩上,手掌下那厚实的肌rou灼人的很。容隐见他不说话更是恐慌,他继而追问:“师兄,你刚才可是又答应了,不能连着两次都不作数吧?”上一次也是不说话,突然就改变了主意,若是再来这么一下他的精神真的受不住啊!“……你若再问,便是不作数了。”陈子清撇开眼不想与之对视。对方的眼神太过露骨,让他有种无处遁形的错觉。只是就这么一句话就已经够了,容隐接连亲了他好几下才微微平静下来,胸腔里的那一颗心狂跳不止,惊喜来的太措手不及了。得了对方的应允,而自己先前的行为也没被其呵斥,于是胆子便又大了不少。“师兄,唤我声淮宁吧?”他耳鬓厮磨的黏着陈子清,呼出一些气来逗弄其耳廓。陈子清反声问道:“你为何这般执意让我如此唤你?”“自是因为想让师兄做我的妻子。”容隐有恃无恐便有些口无遮拦,平常根本不敢提及的调侃也说的极为顺嘴。只是终究还是遭到了反对,陈子清非常义正辞严的告诉他:“妻乃是女子,师兄又非女子。”这反对根本就没什么杀伤力,于是他笑嘻嘻的又改口:“那师兄便做我的夫君,我便是师兄的相公。”第57章“……”这话说的确是没错,陈子清一时间竟是无法道出这其中哪里的不对。“那师兄唤我声相公听听?”“方才不还是要唤淮宁?”容隐一愣,随即便很快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笑眯眯道:“那师兄便唤淮宁相公罢。”“……”陈子清心中忽然觉得,此人如他师父说的一模一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得不到回应的容隐就眼巴巴的等着,他被盯得有些心虚,对方的眼神像是将几天前自己所做的伤害了他的斑斑劣迹都演了一遍似的,让他竟是有些于心不忍,在心里反省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来。加之这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