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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是很吃香的,可是近几年土木工程专业人数暴涨。专业不吃香找工作就纯粹靠运气了。后来终于找到了工作,就是在一个一线城市的的二流公司卖保险。所以不用费尽心思考什么985、211。反正最后都是要一起共事的。“妈,我回来了。”丛深把皮鞋一蹬,穿着拖鞋进了家门。“今天工作怎么样?”丛妈手里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问道。丛深给自己爸爸上了一炷香,说:“一样呗,从家里赶过去太远了,得转两次车。又迟到了哎……”丛妈叹了口气,说:“要不咱们还是把这房子卖了吧……但是这条街要翻修,呆的久一点,可以分多一套房子。”丛深点头,亲昵的抱住丛妈的肩膀说:“没关系的妈,我大不了早上起早一点就好,那妈我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不用叫我吃饭了。”丛妈还想说什么,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丛深倒了杯茶,晃悠悠的回了房间。房内摆设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书柜上的漫画书全部换成了大学里头土木工程的参考书。丛深躺在床上,脚还伸出去好长一截,一米八的床明显装不下一米九的丛深。丛深看了会儿客户资料,然后趴在床上睡觉,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隔壁拆迁的声音。钉子户总是可悲的。为了得到更多的东西,只好忍住嘈杂的声音,忍住别人的厌恶嫌弃。丛爸在丛深大一那年就因为脑溢血去世了,丛妈只好出去工作,白天一份工作,晚上还有超市收银员的工作。丛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惹事不再让家里人担心,因为家里的男人就剩下他了。丛深喜欢做梦,梦里总会忘却现实,留下最纯真的东西。就像经常梦到姜画一样。夏日的光是闪亮亮的,如果不是出来工作,丛深是很乐意穿着背心短裤坐在摇椅上,吃着西瓜看着电视剧。可是在工作。衬衫的扣子扣到了脖颈处,大热天的快四十度了还得穿西装。丛深很有耐心的向年前的男人介绍保险,男人很有兴趣的听着。直到听到丛深说一年要交六千块时,瘪嘴走了。丛深舔了舔干涩的上唇,看着头顶的太阳找了处阴凉的地方休息。矿泉水是公司里发的,不用钱的东西对于丛深来说就是最好的。丛深看了看电视塔上的时间,快下班了。只做成一单。“丛深!加班!”经理说完就走了。丛深苦着脸趴在桌上,说:“又加班啊……”小绿把资料递给丛深说:“这是一些名片上的的电话,你打过去问一下要不要保险?”丛深挑眉说:“乱打啊?万一被投诉怎么办……”小绿叉腰说:“投诉不就是向经理投诉吗?那不是咱们自家人吗傻逼!”深叹口气,认命的接过电话打起来。“喂,刘先生,我是……喂?喂?刘先生?……”“诶张先生,……啊?不我没结婚,孩子也没满月……嗯我父母也没有逝世。我不是老刘……我姓丛……我是……喂?喂!”丛深放下电话,彻底失去了做人的信心。接电话的人不是挂电话就是威胁要投诉。丛深叹口气,看到小绿巧舌如簧的跟电话那头吹起牛了,于是翻来电话本继续打。“喂?您好,请问是甄先生吗?”丛深看着名片问道。甄钏。什么破名儿,后头那个字念什么啊?作者有话要说: 我并不舍得虐读者(?Д`)于是马上丛二货和小姜花就要相遇了嗯(???_??)?☆、第29章“喂,您哪位?”丛深松口气,还好没有第一时间挂电话。“您好,我是XX保险公司的员工,我姓丛,能耽误您几分钟时间吗?”甄钏从床上爬起来,对着镜子里的蓬头垢面的样子做了个鬼脸,说:“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您慢慢跟我唠吧。”丛深将公司的几种保险说完,把其中的利扯得极大,至于弊,能跳过就跳过。做保险的就是这样,看买保险的人够不够聪明。丛深说了大概半个小时,见甄钏完全没有反应,于是顿了下,说:“甄先生,您还在听吗?”甄钏点头,发现电话对面也看不见,刚准备说点什么,就听到丛深那头说:“□□娘的……睡了啊?我cao……白瞎我的口水了。”甄钏不怒反笑,说:“丛先生,我醒着呢……再考虑选哪种保险。”丛深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着,轻咳一声,说:“那甄先生您如果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电话是XXXXXXXX。没问题吧?”甄钏笑了下,说:“没问题。”丛深挂了电话之后,甄钏听到关门的声音,自顾自的把丛深号码存了起来。“跟谁打电话呢?”那人提着外卖回家往茶几上一扔,随即扯开领带,脱了衬衫放在沙发上,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甄钏嘿嘿的笑了两声,说:“我哥男朋友。”那人惊诧了一下,坐在地毯上打开外卖,低声说:“你哥……的男朋友?你确定?”甄钏点头,说:“我哥手机里头存着那人的电话录音,上高中的时候几乎是每晚上都得听一次,那家伙……我都快觉得我哥是变态了。我嘛……嘿嘿嘿,偷偷听过一两次就记住了那声音了,再加上那人姓丛,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吗?!”男人说了句我cao,摇摇头吃着外卖说:“那你打算怎么办?”甄钏支着脚,在男人的背上踩踏,说:“当然是给我哥一个念旧情的机会呗,你不知道我哥那人……在外头想他想得紧就听录音,妈的回了国反而整天该干啥干啥,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替他着急。诶芸芸你可不能偷偷告诉我哥啊……”陈佳芸点头,支吾着说:“我跟你哥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如履薄冰啊。我哪儿能告诉他啊。”甄钏满意的摇晃着脚,陈佳芸的背很宽厚,脚踩在上面像是踏在云端。看到陈佳芸埋头吃饭像只护食的小豹子似的,甄钏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快点吃,我要□□。”陈佳芸一口炝炒白菜没来得及咬就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床上颠龙倒凤之后,甄钏搂着陈佳芸的肩膀,倚着床头抽事后烟。“喂,哥你在哪儿呢?”甄钏轻声问道。“家。”略显清冷的声线在电话那头传来,绕是躺在甄钏怀里的陈佳芸都感觉身上莫名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