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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甲:“土匪队又赢了啊。”解说乙:“今天这场,我怎么觉得他们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解说甲:“或许是,赢得太轻松了?”这两局比赛,土匪队可以说是全程娱乐型竞赛,二连鸡在观众心目中被认定为理所应当,但以这种好逸恶劳的方式赢来的鸡,这让习惯了他们钢枪的粉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连他们吃鸡的时候,现场欢呼声都不如以往热烈。他们的实力,却毋庸置疑。土匪队以1460积分拿下了全场第一,虽不是今天所有队伍中击杀人数对多的,但确是唯一一支吃了两场鸡的队伍。土匪队就算是随便玩玩,积分也甩其它队伍一大截。第二名总得分才960分,两队直接拉开一个档次,复赛的队伍中,曲阜目前还没有发现有哪只队伍能队他们造成威胁,所以他才会同意简杨的提议,就当打了几场练习赛。比赛结束后,几日前刚分开的土匪队又重聚在一块,大家彼此都不陌生,甚至简杨和阮希还是一块来的。他们今天都穿了件蓝色外套,乍一看还挺搭,可见今天过后,又会是cp党们的狂欢,正主主动发糖穿情侣外套,就问你甜不甜?!“走了。”“嗯,路上小心。”挥手告别后,曲阜坐上车,刚抽空拿起手机,就被曲琪的消息连番轰炸,一点开,发现她发了十几条一长串的哈哈哈,曲阜往上翻,才发现曲琪转发的链接。土匪队,史上最臭不要脸的战队什么玩意。曲阜扫了眼就退了出来,他突然有些后悔放任了简杨的提议。曲阜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后,土匪队上了热搜。原因不是因为他们赢了比赛,而是因为他们……臭不要脸。[微博内容]你以为实力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不好意思,让土匪队用亲身经历告诉你,实力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比赛?不重要。人头?不在乎。反正再怎么玩,最后还是轻轻松松吃鸡了。土匪队,史上最臭不要脸的战队原先只是粉丝觉得好玩,在跟风起哄,没想到一不小心转出圈,现在一刷微博,首页全是和他们有关的事情。连带着的热搜还有见习夫夫情侣装、另一对什么时候公开这样的话题,段子,同人图,小漫画层出不穷,热度炒得飞快,不少人还在好奇,土匪队是谁?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简杨。偏偏当事人还沾沾自喜,骄傲道:“嗯?居然上热搜了,代表哥的战术很受欢迎嘛。”今天的简杨,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然而曲阜却注意到就算没有在比赛的时候,宁斐钦还是全程带着口罩,不肯摘下来,黑色吸热,炎热的气温将他的脸烤得微红,一滴汗珠从脸颊留下,额头的小卷毛都湿了不少,曲阜好奇问道:“不热吗?”宁斐钦整个人像快蒸发,双眼带着水雾,声音翁翁道:“感冒了。”早知道这样,曲阜就让他在家里待着了。这么热的天,他们都是男人,也不好意思打伞,头顶的烈日犹如针扎一般狠辣,曲阜有些担心,等会儿别被晒傻了。“口罩不透气,感冒本来就呼吸不过来,摘了吧。”曲阜劝道。宁斐钦固执着:“别传染给你们。”听到理由,曲阜没忍住笑了,眼神不由软了下来:“哪儿那么容易就被传染。”“就是,他们皮糙rou厚的。”简杨在一旁附和道。阮希推了推眼镜,身上散发出和外表完全不符的暴戾气息。和他们出来,阮希显得随意多了,没带隐形,换上了一副古老的黑框眼镜,衣服也是大众款格子衬衫,头发懒得打理,还翘着几撮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阮希时,简杨都没敢认。感情这才是心机rou啊,上镜和现实中完全不是一个人,差别也太大了吧。见的次数多了,简杨也看习惯了阮希的这幅模样,居然还挺顺眼的,或许他学了四年的艺术细胞都拿去喂狗了吧,还是条疯狗。今天他们出来,是有一项重要任务。那就是让人期待已久的推拿按摩。好不容易赢了比赛,嫌吃饭庆祝太老套怎么办?预约一次按摩,给身体放个假。说实话,像他们这样长时间坐在电脑面前玩游戏的,颈椎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以至于简杨说出这个看似离奇的庆祝方式时,大家非但没有反对,内心反而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按摩,听起来不错。他们来到全市最大的按摩中心,点了会所里的豪华套餐,准备做一个全身推拿,简杨还特意要求得用玫瑰精油,薰衣草的不行,闻起来廉价。经此,其它三人对简杨的印象又有了更深层次的改观。简杨,一个将sao贯彻到极致的男人。然而,他们脱了衣服还不过三分钟,便听见从简杨口中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啊,疼疼疼,轻点。”“您忍耐一下。”“卧槽卧槽要死了,你这是杀猪呢?”第53章年度金句一场简单的按摩,让平日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搓得嗷嗷直叫,简杨最先叫了起来,在一旁的阮希也忍不住咬起了毛巾,时不时泄出几声无意识的低骂。太他妈疼了。在场表现得较为平静的要属曲阜和宁斐钦两人。曲阜双眼紧闭,偶然间抽动的眉头泄露了他的内心写照,皮rou之苦,渗进骨髓,酸胀疼痛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曲阜也只是凭意识在硬撑着。“轻点。”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沙哑,随着技师的推拿动作略带微微颤抖。“很疼吗?那你这肩膀不太行啊。”与曲阜的咬牙忍耐不同,宁斐钦则是全程享受地闭起了眼,他皮肤白,稍微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红印,给他按摩的技师一开始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力道太大,就算后来也像对待什么贵重物品一样,一直不敢太用力按。适中的力道,恰到好处的舒缓放松,就算这样,宁斐钦的背还是红了。技师忐忑问道:“疼不疼?”宁斐钦侧过头,脸埋在毛巾里,头上的小卷发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用轻快的声音答道:“不会啊。”四人的按摩房里,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犹如杀猪前最后的哀嚎,听着酸爽又销魂。简杨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疼到深处情难自禁,他一抹眼泪,视死如归像咸鱼一样往上面一趴:“按吧,有种你今天就按死我。”“按死了算我的。”阮希已经把按摩带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