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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清秀,给人的感觉就是文雅安静,只是他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本书,而是一叠磁带。“你就是魏田川吗?”青年微笑着问,他的笑容略带邪气,让魏田川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还有一章,不过会有点晚,所以不用等了,明天看吧(*^▽^*)第19章最危险的你青年的提问让魏田川愣了愣,因为他发现青年的眼睛十分的浑浊,就像是被点入了几滴脏墨的画纸,虽然够黑却也不够纯净。“喂!我问你话呢,你什么态度!”青年的话一出口,那一开始维持的文雅氛围就被尽数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顽劣和如纸般脆弱的坚强。“对,我是魏田川。”点点头耐心的回道。“嗯,长得倒是不赖,我得的是肝病,你必须把我治好了,不然你这件医院也别想开了。”提到自己的病,青年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极了。“肝病?”看着青年的脸色,魏田川松了口气,好在还没有真正开始恶化,否则就要转为肝硬化了,“这个可以治好的,但平时还是要注意休息和营养。”“这个我知道,不用你废话。”青年不耐烦的说。好脾气的魏田川虽然没有生气,可是听到青年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叱骂心里还是有点气愤的。盯着魏田川的脸看了一会儿,青年笑道,“喂,你不会是在生气吧,也太小气了吧。”“没有。”魏田川有些僵硬的摇了摇头。“哈哈,真是没用。”也许是喜欢看着魏田川僵硬的表情,青年在之后的几分钟内一直在嗤笑着他,似乎魏田川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跳梁小丑,可以由着他随意辱骂的对象。魏田川也是有尊严的,他与李院长不同,他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财富而对他卑躬屈膝,但现在即便他想转身离去也是不可以的,因为他还要在这里工作,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对策。魏田川知道青年是把他当做怒气的发-泄对象,估计叫他来并不是因为什么好奇,而是想要在发-泄的同时给予自己一些压力。就在魏田川极力忍耐时,他听见了一个声音,那是一个人在走路的‘踏踏’声,那声音很近很响。因为好奇魏田川张望了一下窗外,但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你在看什么?”青年不满的问。“有人在走路,就在这附近。”魏田川如实回答。在魏田川搜寻着什么的同时他没有发现青年看向他的眼光很是怪异,但他还是说,“这层楼只有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别人。”“可是,我真的听见了。”那脚步声还在他的耳边回响,魏田川很疑惑为什么青年没有听见。“我、我先走了。”因为急忙搜寻答案,魏田川还是选择离开了这里。“切,神经病。”青年轻声骂了句后,便自顾自的看起了磁带,那可是老哥带来的东西不看白不看。在离开病房后,魏田川便顺着声音来到了一楼的洗手间。“没了?”脚步声没有了,可魏田川也没有看到人。明明只是一个脚步声而已,可是魏田川却还是那么的在意,“算了,既然来了。”于是这样想着的魏田川便走入了洗手间打算方便一下。在解决完生理需要后,魏田川便挽起袖子来到洗手池旁,这时一名穿着连帽卫衣的男人从洗手间的门口走了进来。男人的脸因为被兜帽遮盖住了,所以魏田川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来到洗手间的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魏田川的身旁洗着手,他洗手洗的很认真,让魏田川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虽然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是魏田川就是觉得他是认识这个男人的,而且非常熟悉,真的非常熟悉。“你好,我们是不是认识?”怀着好奇的心,魏田川有些高兴的问着,他想这人会不会是自己以前的同学。但那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通过兜帽侧头看了魏田川一眼,然后便开始冲洗着手上的泡沫。男人的不理会让魏田川有些尴尬,在洗干净手后,魏田川便打算离开这里。“好久不见。”男人突然说。“嗯?”魏田川疑惑的停住脚,“好久不见?”“或者说初次见面。”男人再次笑着说,他的话前后矛盾让魏田川更加疑惑了。初次见面?难道不是他认识的人吗?困惑的魏田川一转过头来便被男人袭击了,男人的力气很大与魏田川很不一样,相对柔弱一些的魏田川在男人的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他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人的责打。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男人虽然打的魏田川很疼也很用力,可是他却是在捡着不容易出事的部位来打的,那模样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头一次被这么打的魏田川疼的整个人趴在地上,他感觉每一处被击打的部位都很痛,痛的他有些叫不出声。男人的拳头很是用力,他似乎对魏田川怨恨很深,几乎每打一下魏田川都能隐约听到男人在低低的笑,像是格外满意魏田川所受到的疼痛。男人的出现与击打在身上的拳头,让魏田川立刻想到的便是那五年前因为自己而死去的男人,只有那个男人会如此的憎恨自己。“管钦,是你对吧!”一想到正在打自己的人是管钦,魏田川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难不成自己身上的不是人,是鬼!?“呵。”听到魏田川的话,男人笑了一声。接着,魏田川便感受到男人的拳头离开了自己的背部,男人走了,走的十分突兀又莫名其妙。“呼呼。”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魏田川才敢扶着墙壁站起身来。“走了?”魏田川惊喜的说。在成功站起来后,魏田川看到的便是空荡荡的洗手间,这一刻魏田川的心里满是恐惧与放松,他安全了。虽然身上十分的疼痛,但魏田川还是忍耐着一步一步的从洗手间走了出去,好在这些伤痕虽然很多很痛,可却不会影响魏田川去做接下来的手术,只要他忍耐的住这些疼痛,并保证在手术中不出差错。在魏田川走出洗手间后,首先发现他的是他的好友范易翔。范易翔与魏田川是在这家医院工作时认识的,认识的时间还不足四年,所以对于魏田川五年前所做的事他其实并不清楚。“田川!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惊讶的范易翔被走出洗手间的魏田川吓了一跳,他走上前去想要扶起魏田川。“嘶,疼。”被范易翔触碰到手臂时,魏田川手臂上的疼痛便更剧烈了。“啊,抱歉,很痛吧。”看着魏田川痛苦的模样,范易翔只得松开手。“啊,抱歉,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