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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鸳鸯剑之古:双修圣女

    法坛上,咒印微微发光。只见一人端坐于座上,凝神屏息,眉宇紧皱,双手手背置于膝上,指掐了法诀。他喃喃念出些秘法咒语,周身空气似乎也隐隐随他心念涌动。

    ……

    听得不远处石门移开的声响,胡坤收手握成了拳,把法力攥回手心,睁开眼,定定心神把瞳孔中的一团猩红压了下去,无源妖风也随之静了,被吹起的发丝衣袍落至原位,仿佛从来无事发生。他想了想,却把魔教教主高傲的头颅垂了下来,闭了双眼,自入了空茫冥想之境。

    古云念了门上的咒,将禁地密室的封印打开,果然一阵刺骨阴风便从内室里扑面而来,也不知里面到底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危险与秘密。

    踏上直通密室中心主座的巍峨石阶,他在隔教主三五米外石盘边沿前停了步。中央是一大理石雕成的石柱,与座背相连直达室顶,刻画的却不是什么盘虬卧龙,而是些叫不出名字的怪蛇走兽,凭了这居高临下自有了一番说不出的怪异气势,叫来者心生寒畏。感觉到古云终于到来,胡坤才慢慢把头抬起来,一双鹰眼狼目直射向他,但脸上仍展露了如往常一般只对他的淡淡笑意。

    古云也还给他一个笑。

    “拜见教主。”

    “你回来了。”

    “您托付我的任务,我已完成。至于那些虫豸,已叫我尽数清理了。”

    古云语气平静,因为这做了千百次的恶事于他而言不过是家常茶饭。

    “好手段。不愧是我教圣女。”胡坤赞赏道。

    古云听他还用这个称呼唤他,丹朱将启,而滞了一瞬,抿抿唇才把想好了的话说出口:

    “……教主,我已和您禀过了。古云已倦了这江湖仇怨是非,决心与我师兄师姐去过平静日子。”

    胡坤仍笑着,问他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古云顿了顿,回答他说,“我已经答应过他们了。今日即是向您辞行。”

    胡坤听闻他此番陈词,真心挚意如此,忍不住是仰头发出一阵狂笑,在空旷的石室内毫无遮拦地回荡着,透着惊悚,渗着妖厉。而后不知是心绪平复了还是如何,这刺耳笑声终于渐渐止了。教主转头望向见了他如此反应,正忐忑不安的古云,却柔声回应道,“你既做了决定,本座当然是理解你、支持你的。”

    古云闻他此言,似乎终于放下心来,抱了拳要与胡坤告别:

    “古云谢过教主这段时间的栽培爱护。若他日有缘再会,……”

    却让一阵急促的呼喘声打断。

    “……呼,呼……呃!”

    古云眼见胡坤脸上突染了痛苦神色,再顾不得什么,忙冲上前去查看情况,抓了他手臂急关切道:“教主?”

    胡坤紧闭的眼终于睁开,但额头上连着渗出冷汗,接下来的话在尽力平复的镇定中也仍颤抖着:

    “圣女……本座近日正于此地闭关修炼大法,这你是知道的。”他匀了匀气,慢慢说,“而结果无非是两种:功成法力大增或是功败走火入魔、弄得个半疯半癫。很不幸的是,我便未能控制这功法的走势,一时让它侵扰了心神,在那神智濒临崩溃之际才清醒过来,及时断了这神功运作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古云看他,面上满是懊恼遗憾神色。

    胡坤继续说着,语气带着无奈。“其实本座现已无碍,只是元气大损,功力也丢耗许多。今日叫圣女见了我这落魄样子,实在很难堪。”

    “教主…你没事就好。”古云叹叹气,“我知我这一走还给你许多担子来,而您大伤初愈,我于心是不忍的。可是,可是…”他回来得急,还戴着黑色面纱,除了若隐若现的口鼻,脸上只现一对明眸,正把波光投向对面的一片阴暗中去。

    “为了情这一字,我却也真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

    他站起身,原地跃起腾空一旋,裹了一周玲珑腰身的夜行黑衣与面纱便随清风脱落,而那下面是飘逸的一袭蓝衣,衬得他明媚清丽,皎洁如月。如瀑长发从头巾中散出,落回地上时,他转身望回来,青丝飘返,便绽露了那张胜过花儿的姣好容颜。连胡坤也想,这并不像江湖上谤毁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道妖女,而更像是哪方名门正派的…不,或许正是那蓬莱仙山中的纯灵神女。

    古云也在宽敞石座上坐下了,去抚胡坤的背,使力轻轻将他挪了个角度,好正背对自己。

    “我这就将我法力渡给你,只希望教主收了这绵薄之力,能快快复元,以康健之体、清明心智掌管驱使我黑龙神教上下三万教众。”

    胡坤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而入耳的话语是十分坚定的。

    “我今日是必须离开的。教主就将这当了古云的偿还罢。”

    他感到背上传来一道柔和的法力,是温暖的,从脊椎中注入,再从腰背散至全身经脉,包覆着他,安抚着他,好像一个他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拥抱。又如幽寒冬夜里握住的一点烛火,叫人再不舍撒手。

    “圣女。”胡坤明知道今日古云再不想听他拿这名字唤他,却还是如此坚持。

    “多谢你。”他说。

    “我只是不愿欠下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人总有自己认定了的事情。而若是你认定的事,更是必须达到的。”

    古云沉默半晌,只说道:

    “……多谢教主成全。”

    “但你可知道,我心中也有这样一段念想。”

    古云听的他话锋一转,心觉奇怪,而掌下竟也有一股不知何来的法力涌动,几要冲破他的束缚,挣了控制反过来吞噬他。肩头皮肤突如火烙一般刺痛,一段力道也从那处涌来走了皮下焊制了他半身经络。他反应过来不对,立刻收束了灵力,掌上被震得一麻,却根本顾不得这些,只急急要跳出这石盘之上。刚逃至边沿,面前却闪出一道自石缝钻出的光焰,烈烈包覆了整座石盘,在穹顶汇合,形成一座半圆牢笼,轻易将他弹开。身上与那法界实体只触了一刹,焰蓝衣衫登时如被刀刃破开一道口子,漏出那诱人的圆润香肩,但白嫩皮肤上却赫然印着一幅可怖的、泛黑的骷髅鬼王纹身——这原是魔教每个教徒身上都需烙下的。许多人当它只是做了一个身份符号,就如古云,可他不知这其实是胡坤种下的制束,如控蛊一般可随他心念任意cao纵纹了这妖异图形的rou身。

    现下是应了这纹身本来作用,胡坤站起身来,手掐法诀,见古云扯了已被灼烂的衣袖去遮肩头,因骷髅法印显恶,身体已渐渐不听使唤。扑在地上,墨发凌乱,急累出点点气喘,抬头瞪了自己,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与惊惶。他不觉露出得逞的笑,继续说着刚才未说尽的心声。

    “圣女,正是你。”

    “……坤哥。”古云却这样叫他,好像是希望唤醒他不知还剩几毫的良心,也能为自己留下一点仁慈来。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我怎么舍得。”胡坤张开右臂,手似鹰爪般张向古云,其上便涌动雷电法流,生出一阵强劲吸力把猎物轻松擒至掌中。

    “我怎么舍得放过你这样有用的人才。”他的爪掐了那段修长颈子,抓住刚才被他破开的布料,使力一扯。因方才的变故,已沾上片片薄汗、皮上泛粉的肌肤干脆见了这地下幽光,而仍剩一围贴身的裹胸白布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忽地与这石室内冷空气接触,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不禁被激起了起伏。胡坤端详着,伸手去抚摸这处呼之欲出的柔软圆润。

    “与这样美丽的身体。”他猛地将碍事的布段一把勾碎,终帮这对弹软rufang跳出了束缚。

    “你!”古云羞恼地惊叫,连骂声也来不及呼出来,只圆瞪了桃目眼睁睁看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这禽兽暴行。

    “你要是还想活下去,就听我的话,做了我的双修道侣。”胡坤去抓揉手中两团乳rou,胸前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称不上是肥润,但已初占了丰满之姿,不失华美,两点粉红rutou缀在盈盈一握的白绵上,更是平添几分可怜可爱的青涩味道。

    古云喘着气,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从。

    “我要是…不愿意呢?”

    “呵。”胡坤没有回答他,只抓了古云的肩膀,把他狠狠掼到石座上,饿狼般扑到那具他肖想已久的纯洁rou体上,去啮咬这一顿来之不易的美味。

    古云身上仍然动弹不得,只有面上的表情还能得他控制,愈发阴暗愈发狠冷。脖子、胸身让尖牙啃噬出点点刺眼红痕,好像换了一层斑斑点点皮毛,也学野兽在岩窟洞xue内大行这苟合交媾之事。死寂的石室内只听得见阵阵似有似无的哼喘声。怎么。身上动不了嘴上也不骂了吗?学会接受现实了吗?胡坤等了许久,没听到意想中他的破口大骂,这样想着,奇道这平日桀骜不驯的小妖女,今日竟能乖顺如此。

    “你终于想清楚了吗。”他顺着分明的锁骨缓缓向上,去吻因平日里三层外三层衣襟裹束、面纱包覆,被隐藏得白皙地过分的脖子。

    舌下正被舔舐的喉部颤动起来,被压抑已久的声音终于重新响起。

    “我要想活,只有你去死了!”

    古云身上突然迸出袭人气浪,燃起离火扑向胡坤。胡坤反应不及,头发被烧焦了一簇才从他身上跳开。

    古云挣脱了他的控制,趁此机会立刻拔出还插在腰上的佩剑,默念火凤剑诀,大喊一声:

    “烈火赤焰刀!”便带了凌烈剑风,卷起一团熊熊热浪直劈向那魔头。

    胡坤却站着不动。

    剑尖直冲破了周边高温空气插向胡坤心口,却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在他身前一寸抵格住,连握着剑的手也被这磐石之力撼得一震,几要抓握不住。古云攒劲向剑上运气,只欲突破胡坤的护心法界,但他已被吸去了部分法力,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正想该做如何对策,却惊觉有什么东西爬上他的腿,低头一瞥,脚上居然缠满了条条灵力幻作的蛇虫,顺着它们爬旋成的路径看去,才发现是自那石柱上,似魂似灵地从浮雕里生出这些恶心的东西出来。

    “不对,圣女。”胡坤背了手,见他还做着无谓的抵抗,看起来倒也不生气,反倒阴恻恻地朝他笑着。

    “你没有选择。就算我死,也是先杀了你以后。”他看着那双恨不能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睛,“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那些灵蛇随他指挥,慢慢从腿上攀去更上的地方,钻进已破烂不堪的衣服里,古云忍不住颤抖起来。灵体本来是没有温度可以被感受的,而古云刚运起火系功法,也调出动自己的灵力灵感,身上随之升温,此刻更能敏锐地感知到皮肤上传来异样的滑凉触感。他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像茧上蚕丝一样被点点抽离,被这些魂灵一口口吞吃。蛇腹寸寸蹭碾过肌肤,手腕再使不上把剑握住的力气,长剑终于脱了手,却在落地发出咣当声之前被那些爬虫托住了。

    “你好像很喜欢这把剑。”胡坤从拱起来的蛇形上拿了古云的剑,只瞥了一眼,“师兄送你的,对不对?”

    “还给我。”古云一字一句命令他。

    “嗯。当然还给你。”

    那团团邪灵听了胡坤的指调,躁动起来,窸窸窣窣去解衿带,轻薄布衫也不需他亲自来剥了。就似聚作一柄利斧雷厉落刃劈开了衣裳,更连着亵裤扒去下衣。

    只听得布料崩开的清脆的撕拉声,浑圆屁股连着修长双腿便入了胡坤眼中。他还绷着身体,仍然坚持着不愿把自己失给这个可恨的魔头。条条蛇藤禁锢住手腕脚腕,缠了他的腿根,将那处隐秘掰折开,献宝似的把他送到主人面前。

    胡坤也不想再与他理论什么,谈情说爱的步骤已经走过了,他知道古云也是个行动派,在有些事情上绝对认可直接开干比动动嘴皮子要有说服力得多。

    教主到底是说话算话的。手掐了臀瓣,将尚残留些体温的剑柄一把捅送进菊xue,古云脸上立时泛起煞白,痛得他不得不在眼尾凝结出点泪滴,而肠rou受这一猛地刺激,也下意识收缩了,绞到剑柄上的直纵点凸纹络。一端扁圆形的琉璃剑首更随剑茎长驱直入达了谷道深处,顶至干涩内壁。这口剑鞘大概并不合适这把宝剑,进去时只轻轻阻着,等钝刃归元,也还受不住似的往外吐努。痛觉使他下意识缩紧后窍,这更帮他感受撑开他的坚硬,也更放大他的疼痛。他胯下正发着颤,粗糙的手指却还摸了过来。胡坤倒不急一时,先是顺着花瓣外围的形状细细描摹,略显单薄的yinchun还紧紧包裹着娇蕊,那根藏在柔顺稀疏林丛中的花茎垂耷着,似待春风絮雨将之唤醒。

    这样yin贱的身体,亏他还能潜心修炼功法,竟将入那炉火纯青、大化之境,连自己也要畏他三分,也真真不愿失去一个这样得力的手下。而难道过去的二十年里,他练起剑法时,从未觉得功起热生,心中迷乱、身上燃起邪燥yuhuo?

    只是为了他那一份可笑的纯挚的爱恋吗?

    胡坤看着手中正被折磨的小东西,伸手把剑一拔,又得他一声抑止不住的痛呼。xue失了填塞,还未反应过来,洞口似是不满地微张着,渐渐露出红肿。

    两口本不该并蒂而生的器官仍这样明白白展露在他眼前,向他传达着最原始的欲望,向他索求着最的简单的动作。

    阴阳双生、乾坤融合,男相女相在这具皮囊中达到了一个微妙完美的平衡,不可进一分,不可退一分。实乃不可多得的三昧色身,注灵助修的上等法器。

    若留这璞玉之资不予琢磨,岂不是与暴殄天物并无两样。

    而受万众景仰的黑龙神教教主,从来不可能是一个愚蠢至此的人。

    他俯下身去,将那洁净男根含至口中,玉茎在温热的包裹下渐渐站了起来,受舌上突起往返地摩挲着。悄悄寻到了顶端皮皱,用舌尖将茎衣一点点舔开,露出圆滑茎头,是初生果实一般幼嫩可爱。舌上触感诱他吞含了最上一段浅粉,使了嘴唇去汲取储藏在内的汁水儿,饥渴急切如婴孩吮乳,执著地要从那一个小孔里吸出点甘甜的安慰来。古云怎经受过此事,如触了电般的颤抖从正受蹂躏的那处荡至浑身上下,但腰胯居然不禁往那口中送去,要自愿坠进情与欲的漩涡中。其实这具身体大概早就不由他清醒时的想法所控了。

    只感觉身下受那股难以启齿的吸力所指引,壶腹周遭经脉也跟着涌动,为之滋生的热流随着意识一同从身体中喷射而出,自铃口漫溢至胡坤嘴里。

    淼淼真阴却还可化炼出至纯元阳,任这稀世之物就此枯涸岂不可惜。胡坤满意地起身,不忘贪婪地将收获到的金浆玉液尽数咽了下去。

    古云从刚才的闪白中回神,低头垂了眼眸瞟往身下,但马上别过眼去。想到身上所承受的丑事与自己这样yin荡的反应,心中自然羞恨难当却只能无可奈何。然而这样的事情仅是刚开始而已。

    乳白色的黏稠顺着柱身流淌下来,将花苞微微打湿。正好借了这点雨露的滋润,胡坤轻柔地去翻开层层包覆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探入湿热缝隙之中。拇指却摁了微隆的阴阜,把花圃囚握在的粗劲有力的虎口之中。指腹自下而上搓捻了薄薄rou唇,碾过湿润的金沟,在两股泉眼之间忽作停歇。古云知道,他却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放过自己,果然那股力道在花缝中渐渐望上移来,马上就撕下了强作的一点温柔。将护着花蒂的最后一道屏障掀开,如一粒豌豆大小的yinhe便落入胡坤指间,任他抠挖挤捏。他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却还叫灵蛇牢牢缠束着,一点挣脱不开,只好随胡坤爱抚这颗稚嫩阴豆的节律,将身下都抖晃起来。痛觉伴着酥麻快感阵阵传入古云脑中。好痛,但是身下也好痒,他害怕被勾起这样的无法控制的怪异感觉。rou蒂被勾逗得状近红豆,却颤着渴求更进一步的征服。而终是不敌疾风骤雨般落至的采撷,自yin洞中泌出汩汩清泉,流经胡坤的指节,流经圆润的臀丘,滴落到岩石地面上。

    “舒服吗?”胡坤还似乎体贴地关怀着他。

    “…你放开我!”虽然叫什么也无济于事,但或许能够减轻一些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恐惧。

    胡坤笑笑。他抓了他早已无力的双手,引它自己去触碰那片潮湿,感知自己隐匿不住的情动。粗砺与光滑的指尖交错擦滑过xuerou,碾出低低的呻吟。手掌又被派去托举圆臀,将rou瓣乖乖分开。

    黑龙教为何是叫黑龙教,个中理由众说纷纭。有人说,教主还未得道之时,见到自家屋顶上盘旋着一条黑龙久久不去,得此天降启示,心中感悟,方创立了黑龙教;有人说,正是为了和朝廷叫板才叫这么个名儿,谁只许那狗皇帝用龙这个名号?有人说……而今日得见,这黑龙之称,或许要源于胡坤胯下那物。

    只见那可怖rou鞭杵至花xue前,长如儿臂,柱身充血,鼓胀至连根根经络都清晰可见。泛起的是一圈红黑颜色,虽无黑龙一般坚硬鳞甲,却似那妖灵一样狂放邪嚣,隐有那冲天破穹之力。

    古云见了这凶器,惊恐地瞪大了眼,直愣了几秒,才想起摇头向他求饶,却连自己手上正做着求欢的姿势也忘了。

    胡坤双手去抱搂那纤瘦腰身,几乎两手之间就可轻易丈量。那只黑龙借了倚仗便施法腾云起势,直冲入幽谷山涧之中。

    “啊!”

    撞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

    古云主修的是离火剑法,因他身属火系天灵根,资质奇佳,对火的生灭掌握更是超乎寻常修真弟子。也因走了这控火之路,身上体温也要比常人高上一些,此刻胡坤更能体会如此。甫一入港,却如入了一方红热炉鼎,引他身上邪火燃得更甚。粗硬性器顶进潮软的花xue,等不及去探索这一处是何等销魂之致。xue口覆着的一层薄薄黏膜怎经受如此蹂躏,皱襞撕裂开,散落下点点刺目红英。冲破这一层最后的屏障,内里紧致却似是鼓励他的勇猛,动了软烫媚rou痴痴地去绞缠那根硬炙。

    果然他身子哪里都是这样半涩半熟,处在这样一个少年与青年朦胧的交界线中,性子也是又幼稚又执拗。胡坤其实拿他没办法,但大概他喜欢的正是任性妄为,但又总是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摆平麻烦的古云。喜欢到他好不甘心就这样放了绑着风筝的线,就这样放他飞回去那苍茫无定的天穹。

    毁灭一件美好的事物很让人满足,哪怕这也是自己所钟爱的东西。

    如此想着,手上更掐紧了腰腹,身下使力左右奔突,狠狠开凿这一块无瑕玉璧,撞出一声尖胜一声的哭喊,亏得干硬柴禾噼啪焚燃,炉中沸水咕嘟漫涌。黏稠爱液和着丝丝鲜血,从肿胀的xue口中流出。被打开的白皙双腿随冲撞力道在空中摇晃,似丹凤飞展两翅,如搏扶摇而翱翔寰中。一双yin邪黑龙白雀,缠混交尾、御风翻江,哪顾悖逆天地之道,管他什么德行羞耻。

    待身上俱是热汗淋漓,胡坤才一拂袖,收回了困缚他的灵虫,换他将已是浑身乏力的人抱在怀里。

    胡坤把他放在石座上,露出光洁柔美的脊背,而往下却是yin靡不堪的、还吐着浊液的一塌糊涂的下身。

    “你不是很贞洁吗?”

    古云抓了石座,身子弓起来,跪伏在冰冷的台上,低下头,长发顺着散下来盖住了不知留着什么表情的脸庞,并不与他言语,只发出隐隐呜咽。

    胡坤此时自然不顾他如何反应,一把抓了他后脑上微微鬈起的墨发,另一手覆了凹陷腰窝,将神锋刺入轻敞玉门,仍入鼎中叫真火好好淬炼一番。行九浅五深之法、不断抽插百回。受那金槌捶撞,道道凿击直把他阵阵撞向底下。乳尖与胸口蹭到铺在座位上的虎皮坐垫,并不细腻的毛发纤维磨破了娇嫩的肌肤,正如身后也在承受的那样。那口yinxue已被捅得软烂,几要失去夹他的力气。胡坤呼出粗重的喘息,大概觉得远远不够,拔出还雄赳赳叫嚣着的性器,换了一条甬道继续狠力鞭挞。这处不似女xue般湿滑柔和,但一样的温暖紧致,而更像它的主人那般倔强。而要驯服一匹自由的马儿,不如学那鞑靼蛮族,简单的方法其实是最有效的。胡坤将两瓣臀rou扒开,露出艳糜的茜红,把硬匕直挺进这口销魂窍。古云只觉要被从当中劈开,如受炮烙穿体之刑般难耐。往前爬想要逃开火柱,却被一把扯了头发,似被缰绳绑住不得挣脱,被抓回来着往那巨物上套得更深。紧涩的通道被征用来做着本不属于它的事情,可是这个任务完成的实在很好。层层肠rou裹缠着骇人性器,被鼓胀毫不怜惜地撑开内襞,也被cao出丝丝黏液,像是想尽力留这孽根再久一点。

    胡坤也去坐在座位上,轻易地便将身下玉软花柔拽至腿上。古云虚脱地倒在他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胡坤捏了一只细瘦脚踝,一把将他的大腿提到肩上,红硬guitou抵在牝户,去寻已与他相熟的yinxue。rou柱寸寸嵌进花径,带他在孽海之上颠簸,白晃晃皮rou在眼前浮沉,肌肤上四处都充泛着情潮的粉红,煞是好看。

    胡坤正欣赏着这幅艳丽景致,而脑中闪过一个早就产生过的念头,在沉匿后又于此时重新浮现,并且迫不及待要实施下去。他笑着看那张染上难灭情欲的娇艳欲滴的美人面,嘴角上扬,手上结了法印,大掌覆上柔软的腹部,法力从丹田蕴起通过掌走向那处,古云只觉肚子上锥入冰冷,刺寒得更像一道灼痛,在其上走着蜿蜒往复的路径,刻画上什么复杂奇怪的图形。与其说这是胡坤给予他的灵力,倒不如说是另一种掠夺,践踏他引以为傲的自尊,污损他好容易葆有的纯洁。

    待这一法术终于运成,洁白肚皮上霎时显出妖异的刺青,注了魔魅法力,闪着紫黑玫红光芒,左右对称、形似zigong,赫然印于微隆小腹上,yin艳条纹直蔓延至私处。

    “云妹,你看这花纹好看么?”胡坤一边低声问他,一边挺腰将粗硬yinjing往那贪馋小嘴里送去,徐徐抽动,而后虎豹出林般猛地顶入深处,连连剧烈耸动,“坤哥厉害吗。”

    “啊!嗯啊……”古云让他cao得快要昏过去,只得扶住肩膀,可终于软软应了他的话,“坤哥,啊…好大…好厉害……”

    怎么,到现在他居然再不能用沉默来抵抗。好像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指引,从下腹处源来,掌控了他的神智、他的心、他的口,拖他彻底沉沦在这一片污秽不堪的沼泽中,使他再难做那淤泥中的一朵不染的红莲。

    胡坤叫他去摸他下腹被顶出的轮廓,其上正是那一片发烫的yin纹。他忍不住轻声嘤喘,小腹随着呼吸泛起起伏,又低下头,张了红彤彤菱唇去触胡坤,用舌点点勾舔,带出线线银丝,要引炽烈yuhuo上身将他焚燃殆尽。

    胡坤抓了他的手腕,将他身子转过去,埋进光滑背沟中。叫一双柔荑扶住蓄势潜龙,也好去摩挲其上的狰狞血管。而他去摸得胸前两颗挺立茱萸,两指紧紧捏住了乳尖,向下坠拉,弄出声声疼嘶,带动身下双手握那交合处更紧些,直叫那孽根更肿上几分。再将之钉进阴户,使身上肥软臀rou忽蹲忽跳,如白兔站跺跳跃。深浅律动却令古云抓握不住,手从巨龙身上松开,又滑向胡坤的钳制中去。这下再无阻挠,胡坤便抓着古云的手臂,把他向下按住,叫黑龙挺入幽深花径,破开红烂rou壁,往最隐秘处cao干而去。古云的嗓音早就嘶哑,其实身上疼痛与快感并不能用简单的一两个音节表达出来。花心渐开,漏出津津芳液,落在紧紧媾和之处,还被不知疲倦的撞击打出点点白沫。自腹部到腿根生出阵阵痉挛,直至脚尖也不禁绷直。龙头长声呼啸,却知终到了喷云吐雾之时。片片浓精自马眼中射出,打进guntang的宫腹中。

    古云瘫倒在座上,甚至抓不住扶手,从石座上面滚落下来。胡坤抽出性器,把剩下的白浊射在他贴着汗湿碎发的脸上、脖子上、胸膛上。而后餍足地凝视着自己的杰作。

    这地xue中又响起他的桀桀笑声。

    杀了胡坤。杀了他。

    这是在意识漂浮在一片朦朦云雾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

    古云不记得那时发生了什么,浑身从内到外都很疼,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甚至听不见胡坤的癫狂。手在身边漫无目的地摸索着,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又幸运地寻到了他的宝剑,手指擦过锋锐刀刃,然后立即握了剑把,手肘抵着石座把身体撑起来,他抬起头,挣扎着站起身,用尽全身的狠戾刺向那个魔头。

    胡坤感应到冲来的杀气,刚瞪目来看时,剑锋便直插入天庭正中,如虹剑气把额头打出一个黑洞洞窟窿,鲜血从他面门上迸出,甚至溅落到古云脸上。他盯着古云,好像还想笑,但是已经没有多余的气息再分出来,就只好深深地看着他、欣赏着他,像是古云对他提着要求,说要做黑龙神教二当家的那一刻一样。

    胡坤闭了眼,倒了下去。

    古云再站不住,也跪倒在尸体旁,喘着气,看了一会儿他已经血rou模糊的脸。然后转了身,拖着酸麻的四肢,手覆上微微凸起的小腹,低头看向那处花纹,咬咬牙,强撑着用仅剩的一些力量运起功护了脏腑,皱眉用刀去把皮rou割开。鲜血从肚子上的刀口流淌下来,和他手臂上滴落的胡坤的血在石盘上融成一片。那幅的壁画便被切作一道一道,再难拼补完整。古云终于满意这样的结果,把剑刃插在地上,站起身,裹了一身几乎不能遮蔽身体的衣衫,慢慢从石阶走下法坛。

    他出了石室门口,最后朝里望了一眼,再是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处魔教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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