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痛经
樱木下意识地反驳道:“生不出来的……” 他的zigong内流不出什么血块,他也从来没有用过什么卫生巾或者棉条,种种迹象都说明他不会来月经,更不可能怀孕。 两根手指在rou壁上来回抠挖,空闲的手指捏住阴蒂来回揉搓,樱木整个人都塌了下去,差点溺进水里,被强硬拽扯的跳蛋磨着敏感绵软的yindao,因清晰地感受异物在体内滑动而产生的羞耻感使他夹紧了双腿。一双眼紧盯着他畸形的下身,手下的动作却没有轻重。 “会怀的。” 泽北低声说,挖出的跳蛋带出一滩浊液,指节又探进yindao内抽插。樱木不知所措,内里已经有些痛了,想要反抗的举措全部在对上对方的眼神时因恐惧而放弃。 泽北是真的指望他的逼里能流点血出来。 宫城本以为泽北只是客套一下,没想到对方真的联系了他,说是想过过招。 宫城下了车,刚到美国的那会儿,他不习惯过好一阵,嫌太干燥,嫌太冷,又嫌太热,洛杉矶却比他住的那儿还要更进一步。 “哟,良田!”有人唤他。 宫城转过头,不出意料看见泽北的脸,对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说,“走吧。” 两人慢悠悠地往篮球场走,他一眼便注意到樱木不在,泽北却一点也没有要提起的样子,只是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两人身上发生的事。 宫城说不准原本心里究竟是希望樱木来还是不来,现在人没来,心里倒是不绷着了,就是有点什么落空的感觉。他对这儿的街道不熟,好在泽北轻车熟路地找了个人少的地。 他们几局1on1下来,泽北摸到了宫城的部分路数,宫城陪他打了会儿也觉得自己对敌手暴露太多,干脆把篮球收起来,走到一边拿毛巾擦汗。 泽北看他休息,也停下来歇息。大约是太热,他稍稍喝了几口运动饮料,自然而然地伸手把上衣从头上拽下来。宫城不太惊异地盯着他身前和背后的抓痕,面上毫无波澜,只在心里揣测他这举动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泽北又灌了半瓶水,没急着穿衣服,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宫城坐在一边打量着他身上的痕迹,开口:“花道怎么没来?” “哦,他说身上不舒服。”泽北一边看屏幕一边飞快地接了一句,宫城怀疑这小子就一直等着自己开这句口。 宫城不说话了。泽北对着手机露出一种蠢笑,异常扎眼,似是才想起宫城还在,他嬉皮笑脸地说:“走啊走啊,我请你吃饭!”说完把衣服套上,又开始叽叽喳喳:“晚上吃完饭再去喝一杯?话说你想吃什么?有一回我跟花道去吃了一家巴西菜挺不错的…..” 宫城懒得去理解他是不是在炫耀,具体又在试图炫耀什么,干脆左耳进右耳出,他将背包收拾好,一路跟着泽北左拐右拐,对方的话头几乎就没停过。 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一家饭店门口,宫城跟着泽北进入,正在环顾店内的环境,一个声音大喊道:“小良也来了啊!” 宫城被他的高音量震了一下,转而看向泽北:“你没说花道也要来。” “啊,是吗?”泽北打了个哈哈,“人多热闹啊,有什么关系嘛。” 宫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走人,跟着泽北入座。 泽北和樱木挤在一起咬耳朵。身边总算安静下来,宫城才渐渐察觉自己的胃空荡荡的,不耐烦地敲了敲桌面:“你们点完了吗?” “给你!”樱木看他的表情不太好,把泽北手里的菜单往他面前一推,差点掉地上。 樱木依旧用那种希冀的眼光看着他,宫城说不出话来,和他对视了几秒,桌下的手捏了捏拳头又松开,轻轻呼了口气,招手叫来服务员点单。 一顿饭吃完,莫名其妙的氛围缓和不少,一行三人转场。推开门,躁动的鼓点震得心脏发颤,灯光昏暗,偶有几个人拍宫城的肩,要请他喝一杯,都被他摆手婉拒。 樱木酒量出乎意料的不错,宫城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冰球在里面翻滚,一旁的泽北已经一头栽在桌子上,樱木掐住他的脸皮往两边扯,大喊大叫说他扫兴。宫城没喝几口,他看着泽北连连叫疼却没真推开樱木的手,便抿了一小口:“倒是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的。” 其实他也没见过樱木喝酒。宫城语气平淡,樱木听在耳里却变了味,好像故意嘲讽他似的。他收回手,心不在焉地玩着酒杯里的搅拌棒,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听见宫城说:“今天就到这吧,我先回去了。” 趴在桌子上的泽北闻声抬头,脸色通红,他把手搭在宫城的肩上,大着舌头说话:“都这么晚了,就去我那儿吧。” “住得下吗?”宫城看向樱木。 “我又不跟他住在一起。”樱木站起身来,脸上有点红晕,动作却还很稳当。 宫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啊。” 跟樱木分开后,宫城搀着醉鬼泽北上了出租车,艰难地打开公寓门,黑暗中一双眼睛幽幽地望着他们。 “什么东西?”宫城被吓了一跳。 泽北打开客厅的灯,走向墙角的方向,把那团物体抱起来向人展示:“我养的猫。” 是一只少见的三色公狸花,长长的毛发打理得油光水滑,圆滚滚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宫城凑近看了看项圈上的名牌:“这是别人家的猫。” “嗯,我捡回来的,原主人已经搬走了。” 泽北去揉它的脸颊,被三花一爪子拍开,但是乖乖收起了指甲,宫城挠了挠它的下巴,棕色的圆眼珠眯了起来。 “什么啊,它好像挺喜欢你的。”泽北顺毛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三花又往他的手心拱:“明明才第一次和良田见面。” “那给我养好了。”宫城接了一嘴。 “哈?不要。〞泽北拒绝了他,把猫举起来,脸蹭着它柔软的小身体,“肯定还是更喜欢我,对不对?” 宫城看了看巨大的猫窝,和柜子上堆成山的猫零食猫罐头,又看了看把整张脸都埋进肚皮的泽北。 “等你不想养的时候再给我好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泽北抬起头,眼神清明。 宫城没出声,慢条斯理地顺着猫背一下下地摸。泽北也不说话,摸出手机准备询问恋人到家没,静静地等着对面接听。 这边樱木回到家,感到下腹传来阵阵的坠痛,他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急匆匆地往卫生间赶,脱下裤子的那一刻瞬间白了脸。 内裤上沾着一小团鲜红的血块,樱木拿来折叠镜放在身下打开,掰开两瓣yinchun,还没来得及仔细查看,又有一股暖流往下身涌去。这眼看着就不像是被泽北cao出血的样子,得益于泽北一直以来出于白日做梦而强行给他灌输的女性生理期知识,他手忙脚乱地擦干净血迹又换了衣物,歪歪扭扭地垫好卫生巾后躺到床上,一股怨气在心中骤然升起。 他开始烦起这具生来奇怪的身体,他小时和人打闹看见其他男生的身体,才知道他的身体构造是独一份的不同。懵懵懂懂地告诉mama,却被严厉地警告下身不许给别人看,不能去公共浴室,上厕所也得找能锁门的。偶尔在厕所垃圾桶瞧见mama换下的卫生巾,恐怖的猩红色无数次张牙舞爪地出现在他的梦里。如此胆战心惊地活了十多年,月经始终没有造访,樱木便放下心,安慰自己只是多了几个女性器官,但这辈子都用不上,也不会再影响什么。 晚上喝了酒,脑子不是那么清楚,意识却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无比清醒。樱木在被子里蜷缩起来,浑身发冷,zigong拉扯般的酸痛像是要把他从yindao那里对半撕开。他哆嗦着身体,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发呆,安慰自己睡一觉就好了,也许醒来就不会流血了,也许这不是月经。他夹紧腿,不用脱裤子验证也知道下身冒出的血量有多夸张,他反复催眠自己,但脑子不受控制地想着一个又一个问题。 他的篮球生涯怎么办?血什么时候才能止住?以及最重要的,接下来他该如何去面对和泽北荣志的性爱? 他听见手机响铃,看着屏幕上泽北的名字,迟迟没按下接听。铃声响了很久,最后终于放弃了,紧接着又响起了信息的气泡声。 樱木躺在床上装死,心里烦得很,他决定最近都别见泽北了,怕一看见对方就要骂人。他翻来覆去,终于在凌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