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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人能办的了的。不过,若小兄弟只是想在京城落脚,倒还有一个法子,也不失为良策。”“什么方法?”简直追问。白忠拉着简直走到僻静处,低声道,“寻常人来京城,没有户籍,但是有路引也是一样的。这路引文书毕竟只是一本册子,下雨烧火拿来递去的,就难免会出点儿意外。正巧。我认识一个主簙,专管补办路引之事。”简直一喜,静等白忠下文。白忠瞄一眼简直一身行装,“只是若按部就班,这补路引之事,就得十两银子的册子钱,外加十两银子的润笔费……”“按部就班?这按部就班是什么情况?”“按部就班就是去衙门先挂上名,只是这路引出来,恐怕至少也得半个月,多则两三个月也是有的等。”“不按部就班是什么情况。”简直问道。白忠笑了笑,“不按部就班,那就得亲自去那主簙家登门拜访了。那这就不是二十两银子的事了。若是要的急,今天去明天要,至少也得,五十两啊。”听完白忠的话,简直便知这时间还能再少一点。没路引就像是出远门忘带身份证,简直会觉得有些不安。“我若是今天就要呢?”“一百两。”“好,”简直点头,“那请白牙人先帮我备好了。我要今日就出这路引。时间……就中午之后,我来找你。”白忠笑了笑,“那我就先派人去打声招呼了,小兄弟可千万别忘记了才是。”“不会。”简直抱拳离开,顺着来时的路线逆行,再次回到那九丈宽的大街上。来时的路上简直仔细观察过,这大街两边,各种店铺应有尽有,其中就有“当”铺。他悄悄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灵石。空间里能用的法器太招摇,物库里存储的各种炼金材料他又舍不得,剩下的东西,要么已经超出他的理解和使用范围,比如一些灵器。要么就是样子普普通通不招人眼,比如储物袋。所以,也只有这鸽子蛋大的灵石,能冒充一下宝石了。而且是,上等的宝石。简直一路走过去,一路打听着基本物价。布匹是价钱最跳水的。寻常棉布一整匹十丈三十多米,只需要十两银子,零卖也就一百多文一尺。若是再差一级的葛布,只需要三四十文。可若是绫罗绸缎纱锦等精美的布料,一卷只有三米,最下等就能张口要百十两。若是回到食物上,街边挑着扁担的菜农,一篮子菜只卖二三十文,可餐馆里一碟凉菜都能要五十文钱。再是金银首饰铺子,最便宜的银镯子只需要在重量上加三十文就能买得,而最贵重的玉石,却是镇店之宝有价无市。于是简直心里算了一本账。若是他只求温饱,一个月三五两足以。若是他想小康,一个月至少十五两。若想达到云鸿戏班那样有个独门独院的,一个月衣食住行,加起来少不了五十两。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简直进了当铺,把灵石拍到柜台上。讨价还价一番,最终得了二百两的银子。简直没要银票,只要了现银。二百两,他也算是稍微满意了一点儿。刚才在首饰铺子里,那镶着红宝石的金簪子,也才二十两一支。有了银子,简直找了个面摊吃了碗清汤手擀面,就直奔白忠住的地方。白忠家的大门十分窄小,但院子里别有洞天。院子大,房子多,小孩儿也极多,不过这些孩子都是安安静静的。白忠笑着解释,“都是下面人收上来的,若是小兄弟家里什么时候缺使唤的人,也直管上我这儿来买,都是调.教好的。”简直应付的咧咧嘴,岔开话题,“路引之事,还请白牙人多多cao劳了。”“没事没事,您就在这儿等着吧,一定办成喽。”白忠拿着简直的一百两银子,转身就出了门子。有钱办事果然是好,不过一个时辰,白忠就捧着新鲜墨香的路引回来了。那路引第一页写着,简子承,定州山阳县人。白忠喝了口茶解释道,“最近定州来京城的人最多,这个地方的路引比较好办。”简直起身,拱了拱手,又掏出二十两的银子,“多谢白牙人了。”白忠倒也没推辞,这本是他该得的。“不知小兄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若是想租院子,我这里还有不少了。”简直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花了一百二十两,剩下的八十两也租不到好地方。况且他有头疼的毛病,租个僻静的大院子,岂不是自找苦吃?“不了,我先在京城里熟悉熟悉吧。今天多谢白牙人,我就先告辞了。”“好好,小兄弟慢走,慢走。”白忠笑着送人,等简直一消失,他就rou痛的哭丧着脸,“一块石头就找我要一千两,坑死人的当铺,以后等爷收拾你!”揣着简直刚当出去的灵石,白忠马不停蹄的去找楚繁袖报告情况。有了银子,有了路引,简直便在离东城门不远的大街上,找了家临街又干净的“旅馆”。他长租了一间二楼临街的房间。一天一百文钱,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趁着下午街上热热闹闹的,简直扑到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觉。……夜幕降临,街道两侧的商家点起一盏盏灯笼,街道上的行人也都挑着灯笼漫步,京城的大街似乎汇聚了星星点点的流光,依旧热闹非凡。而有一个地方,安静又漆黑。那就是皇宫。大乌朝以黑为贵。大乌的皇宫也到处都是厚重的黑色。又加之国库告急,宫里的一应用度都削减了一半,也就没那么多蜡烛去照亮贵人们不常去的地方了。皇宫中有一个地方却灯火通明。那就是当今皇帝乌行批改奏折的御书房。“元琊走到哪了?”躬身立在一旁的大太监丁福忙回答,“今儿收了信,若是按照速度,这会儿也该是离京城也就三五十里的脚程了。”“信?什么信。”乌行隔了笔,捋了捋胡子。烛光照着他的双眼,精光闪闪。丁福恭敬的把信件呈了上去,“是写给永佑宫太监孟晓的,奴才正巧碰见就问了一句,那孟晓便将信件交给了奴才。”乌行拿起信,一目十行,突然发怒,“元琊遇刺之事,怎么回事?”丁福紧闭着嘴,不敢插话。“查,吩咐下去,明日让那几个老家伙都给朕来候着!”“是。”丁福连声应诺,虽然明日是休沐。“等一下!”乌行起身,“明日元琊就该到了,尚衣宫里准备的怎么样了?”丁福禀道:“袍服都已……”“等等……”乌行突然抬手,“尚衣宫的事情,是不是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