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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味,心道一声不好。他一脚踹开乌元琊的房门,掀起外间的邱勇,进去揽住乌元琊。乌元琊惊醒,“怎么了?”“快屏息!”已经迟了,乌元琊闷哼一声,扶着床架晃着脑袋。“别晃了,快屏息。”简直捞起乌元琊的外衣,胡乱裹住了人就拉着乌元琊向外走。“邱勇,快去把其他人喊醒,咱们离开。”邱勇递给乌元琊一把长刀一块巾帕,他脸上也包着自己的里衣。“简爷,您和殿下跟属下一块去,这会儿属下不能让您和殿下离开属下的视线。”“好。”简直他们住在客栈后的小院,这客栈后有五个小院,简直他们的人占了三个。才刚走到一个院落门口,熟悉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一道道在黑夜中泛着阴冷的剑光乍然袭来。邱勇高喊一声“有刺客”,抬臂阻挡。只他吸了幽香,这会儿抬胳膊,也只能软榻榻的护住自己。乌元琊长刀几转,呼呼喝喝的挥动的像模像样,甚至还挑飞了一个刺客手里的剑。不过简直离的近,清楚看到乌元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一把揽住乌元琊,“小乌鸦,你别乱动。”乌元琊紧咬牙关,顿时一动不动,任凭三把长剑刺来。简直升起透明光幕,手决一转,数十枚灵气针迸射而出,黑衣人惨叫着倒了一茬。邱勇因身后有个黑衣人挡着,幸免于难。简直手决再转,原地高高飞起,他变幻手决,灵气针一发出,手决立即再转为飞字诀。这次邱勇有些倒霉,被一枚黑衣人挡飞的灵气针刺穿手掌,那灵气针细如牛毛,钻入体肤之内却迅速炸开,将他的掌心炸出一个豆大的窟窿,也把人给炸清醒了。邱勇拎起长刀,飞速解决剩下的黑衣人。许久之后,简直落地,闻着掩盖住香味的冲天腥气,他干呕了一声,“快去喊其他人。”“是。”邱勇拄着长刀,把剩下两个小院的侍卫喊醒。没了香味,这些领者渐渐恢复过来。简直带人去了客栈大堂,迎面看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的尸体。叹了口气,简直看向乌元琊,“要报官吧。”“邱勇,派人去报官。”乌元琊冷冷的坐在大堂之中,这会儿战斗止息,终于有胆大的客人从客房里跑了出来。邱勇摆摆手,两个侍卫跑了出去,剩下的侍卫把客人赶了回去,守好现场。不久,曲县县令带人前来。事情交给县令,简直他们退到县外,向曲县县令借了一些帐篷,在县外一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如此两天,顺着赃物,就查到了邵家头上。帐篷里,乌元琊拿着一盒香粉,拧起眉头。简直不解,“怎么了?既然人都查到了,你还皱什么眉头?”“我有些不解。为何是邵家……”“可能是你告发了他们,他们怀恨在心吧。”简直拿过香粉盒子。“可是当此之际,邵家应该为开脱而忙碌,又怎会行如此败笔?此事传入京城,无异于彻底将邵家打入深渊。”“这么说,幕后之人是别人?”简直开了香粉盒子,放到鼻子下嗅了嗅。“阿——嚏——”瞬间,盒子里的香粉被喷出了半盒,轻轻盈盈的充斥了整个帐篷。乌元琊震惊睁大了眼睛。第49章049“此次损失,二十七人。”“呵,原本孤也没报多大希望,只是机会难得,以后怕是没了,真是可惜。”乌青槐笑了笑,“能扳倒邵家,也算是有所收获。”楚繁袖低着头,“这次刺杀失败,原因还是因为天长侯简直。殿下,天长侯对云鸿戏班没多大的防备,让属下想个法子,诱杀之。”“胡闹!”乌青槐眯起眼睛,“你知道当初太.祖是怎么诱杀天长君的吗?上百谋士,举国之神鬼灵器,结果也不过是让天长君下落不明而已。如今也不知这天长君后人,谁知他知不知道先祖之事?不过那些器具,可都在宫里锁着呢。况且,你又哪里知道,这天长君后人,学会了天长君多少本事?”“竟然还有这事?”楚繁袖吃惊,“可属下看那简直,也不过如此。”乌青槐笑道,“那你说,他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你恐怕不知,他送了我那五弟上百箱子的财宝。谁知道他那灰扑扑的袋子里还装了什么?”乌青槐将一个小小的储物袋扔到桌子上,这东西是楚繁袖送上了的,他一直收着。可也只能看,而且这袋子,刀砍不断火烧不燃,真是让人头疼。楚繁袖急道,“此次五王君出京,正是好机会。可若是有简直在,属下也没多少把握。”乌青槐冷冷盯着他,“是真没把握,还是心里没把握?”“属下不敢。”“下去吧。这次他们的路线也给了你,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是。”等人走了,乌青槐挥手招了一黑衣人,“楚繁袖没用了,你们分头行动。”“是,殿下。”……被楚繁袖如此忌惮的简直,现在正在空间里撅着屁.股找药。空间里都是丹药,膏药之类的根本没有。他晕头转向的找了几圈,干脆拿着布兜去收了一堆药材,哗啦倒进丹炉里,趁那丹药还未凝结,就开了丹炉,刮出一盒药膏了。当初炼制去胎记、治骨伤的膏药,也是这么来的。收好了东西,简直掐着手决就出了空间。帐篷里黑漆漆的,这会儿已经到了丑时,帐篷外的虫鸣都没了,四下里一片寂静。他一出空间,就听到乌元琊均匀的呼吸声。简直窝心的笑了笑,抱着膏药摸到床边,给床上的人扯扯被子。看人睡的这么熟,他手里的膏药倒是没了用武之地。到了此刻,他才觉得,从此之后,他就真的要定下来了。想到半天前,小乌鸦扑了上来,想到他那急切的样子,简直就想笑。到他突然发力,将人压住,小乌鸦面上的错愕他可没放过。直到这人咬着牙任凭他做为,简直心里又胀又酸。他自己也是个蠢笨的,毕竟是第一次,两个生手,怎么会不受伤?偏偏下面的人死死咬着牙,上面的人也昏了头,直到一场方歇,才叫他发现了床单上的血迹。那里受了伤,该多难受啊。简直抹黑扣了一指头的药,把手悄悄伸进被褥。一只温凉的手掌无力的按住他的手,简直以为乌元琊醒了,忙道,“我给你上药。”说完半天不见人回复,才发现那人不过是睡梦中潜意识为之,本人还沉沉的睡着。简直也不敢再惊他,把手指上的药擦掉,捏着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