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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吧。可惜佩罗不会说。他咬紧牙关,让鲜血随着阴`茎的进出沾到褥子上。他疯狂地taonong着自己的阴`茎,直到自己于对方先一步射出来。他要昆卡,他要不尽。他体会得到每一天在体内膨胀的贪婪,从一开始只是想维持君子之交,到现在他想要掌控昆卡的一切。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喜欢到只要昆卡把手放在别人的身体上,他就感觉血管在燃烧。如果这样cao干下去能让昆卡永远维持现状,那所有的疼痛他都不在乎。他不要昆卡走,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不想昆卡走。昆卡射在他的体内,而后将他重新翻过来啃咬。昆卡的手臂因愤怒而青筋暴起,他颤抖地搂紧佩罗,力量几乎将佩罗碾碎。他说cao`你妈了个逼的,我他妈杀了你,我杀了你!他说你再激我试试,你他妈再激我试试!老子要把你肠子都扯出来,把你肠子都捅穿!他说我剁了你鸡`巴,你他妈的……老子废了你,老子他妈要废了你!……昆卡发狠地咬着佩罗的嘴唇,把嘴唇都扯出裂口。然后他咬脖子,咬胸口,他要把佩罗撕碎,把血喝干,把rou吃完。是的,如果佩罗再敢这么做一次,昆卡发誓他一定会如此。他不会让佩罗好好活。在他的字典里,他和佩罗没有和平分手的结果。第二十七章我他妈同意分手了吗(4-4)如果说之前一年的交往只是相互的刺探和摸索,那或许这一场性`爱才真正奠定了两人的关系。佩罗说,你以后再这样,我们就没得谈了。昆卡说,我怎么样了,你他妈要我认错是吧?我告诉你,我不认错。佩罗说,我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话就放这里。昆卡不吱声,摸过旁边的烟点上。佩罗躺在他身边休息了一会,翻过身抱住了昆卡的腰。他收紧了手臂,把头用力地压在对方的胸口上。昆卡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摸了摸佩罗被自己扇红了的一边脸,而后张开手掌,轻轻地盖在上面。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真的,好像是愤怒,又好像是痛心。好像很后悔刚刚做的一切,可如果再来一次,他和佩罗都肯定,他们还是会这样做。他们都错过对方太久了。那种喜欢压在心里头变了味,变到现在拿出来就是占有欲。他们都不想对彼此发那么大的火,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彼此,一想到对方会被另外的人碰,那种汹涌的愤怒就会从心脏燃烧开来,烧得他们理智全无。佩罗抓住昆卡放在面颊上的手,抓到指节生疼。佩罗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自己走不下去的,你不能离开我。昆卡说我不会,我他妈不会的,我昆卡说出的事,就没有反悔过。他把佩罗拽起来抱住,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面颊。他说我爱你,我爱你佩罗,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真怕我下一次就会杀了你。佩罗问,你爱过多少人?昆卡说,爱过你一个。佩罗轻笑,摇头,“我好害怕啊,昆卡。我每一天都很害怕,我害怕我做错事,害怕没管好埔塞湾,害怕你对我失望,害怕兄弟们对我失望。”这一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恐惧,以至于那些反对的声音只要稍稍传出一点点,他就毛骨悚然,大汗淋漓。他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出这份害怕,所以他会用最坚决的手段封人的嘴。他不知道这是极端和片面的吗?他当然知道,可那份恐惧一旦袭来就抓住他的心脏,让他的双手不住颤抖,让心脏砰砰直跳,好像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他们确实击败了伏康,可击败是一刹那的事。而之后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来验证他是否能坐稳伏康的位置,还有很多很多的人在觊觎埔塞湾的市场和财富。他和昆卡的争吵也让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昆卡所说的话无异于在提醒他——你再怎么小心,还是错了。你再怎么谨慎,还是被萨加摆了一道啊。这话说出来对昆卡而言或许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因为当下的埔塞湾仍然有压倒性的实力,即便萨加想侵略,也不是一两天能做到的。可对佩罗而言,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如果这一整年他那么拼命,都始终无法完美地处理问题,那他不知道下一年甚至下一个月,他应该用什么潜能来面对更多的挑战,抵御更多的危机。而如果在这时,失去昆卡——不行,真的不行。“别怕,”昆卡安慰,他捋了捋佩罗湿漉漉的头发,坚定地道——“都会处理好的,我保证。”昆卡能保证什么吗?不能。但佩罗确实需要这样的保证,因为每一次昆卡这么说,佩罗都能稍微安下心。第二十八章陆地蒸汽机(4-1)感情是需要各退一步的,生意也是如此。所以当两位老大鼻青脸肿地从房间里出来后,他们花了一周的时间达成了共识。事情走到这一步,自然没有退回去修正的可能,但堵住了这其中一条路,不代表就没有别的路通向罗马了。萨加虽然拿走了他们三分之一的货,给埔塞湾造成了一定的损失,也暂时卡断了他们进贡的途径,让海运变得危机四伏,但昆卡仍然认为有办法弥补,并且是以最快的速度弥补。然而这个建议却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因为那关系到他最不愿意接触的一个人——马里奥。先前说过,马里奥是海上发电机,因为他们的海运最为自由,马里奥在码头的人手也最多。货过去了有人接应,也能确保其安全分销。但当下仅仅靠海路,已经不能满足埔塞湾的运货需求了。小男人的动作很快,不出三个月就查封了昆卡的码头。佩罗执意不让昆卡回返,以免上头的人嫌拿了货还不够,要把昆卡一并抓进去。虽然说司法制度总留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可一旦进去了,有没有这个机会、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机会,就不由自己说了算。电视上总表示我能叫律师,可若是连叫律师的意愿都传递不出去,那除了签字画押,还真没别的办法。而昆卡的码头一沦陷,出货量直接减半。他们囤积了一堆的货在雨林的仓库里没有运出来,佩罗的码头也不敢大张旗鼓地加量。马里奥来过几个电话,问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这个月的货怎么还没到。佩罗则努力在压,努力拖延时间。他是想拖过敏感的时期——但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马里奥虽然和他有旧情谊在,不会直接断掉和埔塞湾的合作而转找他人,可商人毕竟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