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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有,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半盒纯牛奶,倒了一杯咕噜咕噜喝起来。可是因为太久没有进食,冷牛奶半杯下肚,施诗磊突然觉得反胃恶心。他立即放下杯子冲往厨房外头的洗手池,一个劲地呕吐起来。吐得他两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地上。等他缓过来,漱口干净,再想去找点什么东西填肚子,又什么都不想吃了。施诗磊叹了口气,毫无办法,也不想找任何人帮忙。他用白砂糖冲了半杯糖水,手颤颤巍巍地端上楼,回到房间里坐下。他从来不喜欢吃甜的,可现在也没有办法,一边喝着糖水一边找出手机。没有想到他刚才下楼那一阵子,就有了四个未接电话。施诗磊打开一看,有三个是符钦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归属地是北京。施诗磊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包括他还有没有机会回学校上学。他揉了揉眼睛,在是不是要得过且过和做点什么之间犹豫挣扎着。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北京的电话号码。施诗磊接了起来,“喂?”“刚才没接电话?”符钦若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那个律师的电话吧?”施诗磊不答反问。符钦若沉默了一瞬,道,“因为你不接电话。”施诗磊呵了一声,更像是在叹气。他用一边手揉眼睛,气息很短,语气更短,“什么事?”“你在家里吗?”符钦若问,“纠纷有了新的进展,牟律师想跟你说一说现在的情况。”他头又开始疼了,吁了口气,说,“我不想知道进展了,你们之后把结局告诉我就行了。”“施诗磊,你别这样。”符钦若忧虑地说,“你是当事人,不能什么都不管的。”施诗磊好笑,问,“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管,你这个局外人还管什么?”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ue,懒洋洋地说,“钦若哥哥,你也别管了。我付不起他的律师费,刘郢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在医院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别理我了。”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良久,符钦若的语气好像沉淀下来的尘土,道,“我就管你这一回。”他顿了顿,“你当是最后一遍吧,我以后再也不吵你了。好吗?我现在去福利院找你。”听到这些好像休止符一样的字眼,施诗磊愣住了。第86章既然符钦若说要见面,施诗磊当然不能约在福利院里,天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人回来听到他们说话,解释都解释不清楚。施诗磊坐在公交车上,摇摇晃晃去了一趟市中心,正巧是开学前夕,路上到处都是学生,一张张充满朝气的脸,好像生活完全是光明的,没有任何值得忧虑。下车前天色突然暗下来,说下雨就下雨。施诗磊刚走进咖啡厅,雨就泼了下来。原先坐在外头的顾客都纷纷回到了室内,或者离开。门口进出的人都显得有些狼狈,施诗磊张望了一会儿,看到符钦若已经在窗边的位置边上站了起来,便放空了眼神走过去。“喝什么?”坐在符钦若身边的牟云笙问。施诗磊在他们对面坐下来,没什么精神,“香草拿铁。”符钦若关切道,“你身体还没好,还是别喝咖啡了吧?”“那我喝水行吧?”施诗磊还嘴道。被他这么生硬地一堵,符钦若白了脸。牟云笙看看他,说,“肚子饿着?先吃块蛋糕吧,喝杯热茶。”说着叫来服务员,帮施诗磊做了决定。施诗磊料有兴趣地托着腮,观察正在跟服务员说话的牟云笙,余光瞥见符钦若正看着自己,噗嗤一笑,冲牟云笙那儿抛了个眼神,开玩笑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种才是攻呢。”符钦若怔住,脸上一下子褪去了血色。牟云笙当做没有听见施诗磊说的话,先看了一眼符钦若,而后身体稍微往前倾了倾,说,“找你来是因为情况有了转变,必须当面跟你说明。”施诗磊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挑了一下眉,往后靠到了座位上。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让牟云笙皱起了眉头,他想了想,说,“对方律师请医院对刘郢进行了精神病司法鉴定,结论是刘郢有精神障碍。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可以归咎于是他精神分裂的症状引起的。”闻言施诗磊的心好像掉进了一个窟窿眼里,登时不知道要摆出什么表情。他原本想要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当做一场笑话,可是,事实是,他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场笑话。施诗磊根本连笑都觉得不能很好地表示自己的感受,他笑不出来。面对符钦若和牟云笙严峻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笑了两声,还抬头对送来慕斯蛋糕和热茶的服务生笑着说了感谢。他拿起叉子勺了两大口慕斯来吃,吃得嘴边都是奶油,还因为咽得太快噎住了,拿起热茶觉得烫,便直接拿过符钦若的咖啡来喝了一大口。“施诗磊……”符钦若心疼地看着他。施诗磊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把咖啡和蛋糕都咽了下去,抓过纸巾擦了擦嘴巴,哈了口气,笑着问牟云笙,“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对吧?”牟云笙静静看着他,没有回答。“哎呀,闹了半天,我被一个神经病给干了。”施诗磊毫不避讳地说起来,笑着摇摇头,刚要继续喝咖啡,注意到是符钦若的,又放了回去,“不好意思。——啧啧,那这事就了了吧?哦,对了,我还是他的养子呢,是不是有个什么看护他的义务?”“法律上来说,你的确有对他进行监护的义务。”牟云笙说,“但他现在既然已经被诊断为存在精神障碍,监护人也可以将其送入精神收容所进行休养。”“我被他强jian了,”他双手搁在桌上,倾身笑问牟云笙,“他生病了,我还要照顾他。牟律师,我们国家的法律是不是有点太搞笑了?”他说得这么露骨,符钦若在一旁眉头紧锁,小声说,“怎么这么说话?”施诗磊呵呵笑起来,环顾四周围有可能听到的客人,幽幽地说,“符公子,我是当事人,我都不在乎,你在意什么?再说,”他对牟云笙微微一笑,“我也习惯准确地用词。”牟云笙看着眼前这个随便说什么都能挑刺的年轻人,道,“法律本来就是强制性的,很多时候看起来都会强人所难。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