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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明子也很有眼色的挥退了一旁的奴才,站在边上,安静不语。要说永瑜对皇后有多深的感情,那也不然,对于皇后,永瑜并没有开始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毕竟,他和皇后也只是相处了月余,而且这相处,还只是每天额定的请安,并没有过多的深入,这样的相处,会让永瑜对皇后产生类似亲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从他记在皇后的名下,他和皇后就算是处于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最起码,在外人的眼里是这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皇后被夺凤印,于他而言并不是好事,而且,永瑜想起了对着自己满心依赖的永璂,还有皇后那一声虽轻但坚定的道谢,那声道谢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同样的,对于自己的孩子都用尽了全力的去爱护,这样的母亲,他无法去讨厌。这乾隆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啊,宠妾灭妻、沉迷女色、冷待嫡子,视皇室的规矩为无物,竟然把凤印交给一个连旗都没抬的包衣,呵,希望去五台山祈福的皇玛嬷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可以坚持的住啊,当然,前提是她能够知道!毕竟,乾隆怎么说还是一个皇帝,虽然因为对方是皇玛嬷而没办法把这个消息完全封锁,但推迟个几个月那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正在永瑜心底对乾隆的所作所为冰冷嘲笑时,就听外面一声“皇上驾到!”,顿时,永瑜的脸扭曲了一下,愈加的冷峻了,这乾隆,莫不是来找茬的?于是,吴书来啊,你真相了!其实也怪不得永瑜会这么想,这乾隆前脚才架空了皇后实权,后脚就来他这里,不是找茬是什么?关心?别开玩笑了,莫说永瑜连之前那段乾隆天天来报道的时间都没相信过乾隆的真心,更别说是相信已经有差不多半月没有找他的乾隆会无缘无故的跑来关心他了。最重要的,才把令妃身边的奴才打了,这半天不到的时间圣旨就来了,乾隆做出这件事情的原因,猜都不用猜了,不就是为了他的爱妃出气吗?这样的话,连没有动手的皇后都被这样了,那他这个动手的又该是怎样的惩罚呢?带着这般的讥讽冷嘲,永瑜面无表情的走出内室迎驾。撩起了衣服下摆,永瑜就直直的单膝跪地,“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问安的话才刚说完,乾隆就亲自把永瑜扶了起来,这天气这么凉,永瑜怎么的就这么的跪下了呢?受了凉怎么办?现在都这么瘦了,再受凉的话可就不好了!“永瑜啊,快起来,朕是你的阿玛,以后无需行这种大礼!”在乾隆的手碰到他的一瞬间,永瑜差点就条件反射的把乾隆的爪子从自己的身上一巴掌拍下去,在心里对着自己默念了N遍他是皇上自己不能任性才压下了那种厌恶感。好吧,上一世家人的万般宠溺给永瑜带来的后遗症那还不止一点两点,这不喜被自己反感的人接触就是其中之一,一开始也只是不喜欢而已,只是后来,在父母和哥哥那种毫无原则的溺爱纵容之下,逐渐的升级了,讨厌一个人,那就是由心理延伸为生理上的厌恶,说白点,这就是一种心理毛病,在这古代还真没法治,而在有的治的现代,永瑜他不乐意治,和永瑜一样脑思维其实偏向诡异更多一点的家人也乐得永瑜保持这种心理。这样周而复始的,就让永瑜越来越严重了,这不,就是对皇帝的戒备和谨慎都差点没压住这种心理反射,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表示了永瑜对乾隆尤为警戒和怀疑的态度了,毕竟当初,永璇他们第一次碰永瑜的时候,永瑜的反应都没这么大啊。僵硬着身体顺着乾隆的搀扶起身,对于乾隆的这种恩典,永瑜随口就应下了,“儿臣谢皇阿玛恩典!”听见了永瑜的回答,乾隆那张够得上上等级别的脸笑的差点开了花,在他看来,永瑜的答应那就是与他的亲近的表现啊,这样的话,那永瑜和他父子情深的日子就不远了,嗯,一定要再接再厉,和永瑜多多亲近!而自从进来后就一直尽责的当背景君吴书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在心中默念:他没看见,他什么都没看见,他没看见万岁爷那一脸白、真诚的笑,也没看见九阿哥那眼底的不以为然和冰冷无澜,他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他真的没看见自家万岁爷的抽风行径被九阿哥嘲讽和鄙视了,真的没看见!!还珠之帝心欢瑜再次的调戏---乾隆把永瑜扶起来后就顺势握住了永瑜的手,那种熟悉的触感让乾隆很是享受,还是永瑜的手感觉最舒服了,想着,眉开眼笑的用手指在永瑜的手心婆娑了几下,完全就没发觉这种行为实在是已经够得上调戏了。而永瑜当然也不可能把乾隆的行为想到调戏这个词上面去,只是觉得,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他的手心抚摸,让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层层起立,他很怀疑,要是他现在抖一下,那鸡皮疙瘩是不是就会掉满地。这人,怎么越来越抽了?不知道被自家儿子在心里定义为抽风的乾隆就这样握着永瑜的手走向内室,那种满足感让他甚至后悔起来最近为何会为了令妃而没有来找永瑜,这好些天没见,永瑜对他都有些疏远了,看看那张小脸,板得比以前更严肃了!呜呜,不行!以后绝对不能够再像这样为了其他人忽略永瑜了,虽然令妃温柔可人又善解人意哄得他很开心,可是怎么的也没有永瑜瞧着舒心啊,在令妃和永瑜之间,乾隆内心的天平却是不知不觉的偏向了永瑜。“永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受凉了吗?这底下的奴才是怎么照顾你的,也不知道帮你添件衣服!”从永瑜的手上感受到那低于正常体温的温度,乾隆担忧的问着,顺道的,给了照顾永瑜的那些奴才们一个冷眼,吓的那些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喘,扑通一声就跪下地,不断的磕头认罪求饶。永瑜皱着眉看了一眼地上的奴才们,这内室的奴才们都是近身伺候他的,是他用惯了的,也是他最近筛选出来的没有其他主子的奴才,换言之就是初步可以信任的人选,这吓坏了,还怎么为他办事?而且,这些奴才也委实无辜,自己身上会这么凉,只是因为太过虚弱的缘故,追根究底,罪魁祸首难道不就是这个状似关心他的男人吗?“谢皇阿玛关心,儿臣并没有着凉,这只是体质关系!”永瑜回答的时候并没有行礼,只是头微微低下而已,这并不是他不想行礼,实际上,一开始他还打算趁着这档子事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