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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于是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又没说不付出不杀嗜者,我只是憧憬一下嘛,你生什么气嘛。”时让回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就事论事。”程小树被怼的一堵,她知道他的性子直一根筋,如果这样争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于是主动结束话题:“好好好,是我的错,那我们回去吧,休息好了多杀嗜者行了吧。”对于她的主动示好,时让却没有多开心,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林蓁的话,程小树病了,所以她才言行举止奇怪,所以,她必须得到治疗。可是,明明这是对的事,为什么自己却在犹豫呢?程小树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他还在生气,本来她还想看看他阿瑞斯之剑的,可眼下的情况,她是没有胆子了。两人离开时,张秋水和林蓁一直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们,直到两人进入电梯后,张秋水才开开口道:“你把药给他了?”林蓁点了点头:“恩,给了。”“是不是太急了,毕竟那药的副作用很大。”“副作用是很大,但那也是一年后才会发生的事,如果这一年程小树都无法受孕,那有没有副作用又有什么关系。”张秋水听完冷笑道:“你们配育部还真是无情啊。”林蓁也毫不客气的回道:“说的好像你们移植部就很高风亮节似的。”“可她……”张秋水本想说程小树身上还有第二细胞,但又想到那个细胞觉醒的概率比受孕的概率还低,为了不得罪林蓁,她又把话咽了回去。但林蓁以为她是同情程小树,于是语气也不客气起来:“你要是看不过眼,那就制造一个和时让配育符合度更高的移植者出来,这样她就不用遭罪了。”张秋水笑了笑:“原来你把赌注压在了时让身上,怪不得你对他那么上心,不过世事难料,我劝你啊,别太较真才好。”林蓁不屑道:“你不用为我担心,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宿舍。为了早点休息避开时让,程小树回去后第一个冲进卫生间洗漱,等她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本在客厅打游戏和看书的陵景玉成都不见了,只剩下时让在厨房煮着东西。“陵景和玉成呢?”她关心的问道。“值班去了。”时让不敢看她的眼睛。“哦,那我们要去吗?”程小树心里有些害怕,陵景和玉成在的时候,她还可以安心入睡,可现在就剩她和时让,她怎么能睡的着。时让将锅里的汤盛了一碗端出来:“不用,我们明天轮班,这是玉成担心你的身体专门为你煮的汤,你喝了吧。”程小树摇了摇头:“我明天喝吧,要不然半夜肯定要起来上厕所。”时让坚持的把汤推到她面前:“还是喝吧,这是他的心意,明天喝就没效果了。”程小树虽然有些奇怪他的态度,但只以为是他太把玉成的好意当真了,而且她也想早点回房,于是将碗端起来喝了两口:“好了,我喝了。”时让看着碗里剩下的:“喝完吧,别浪费。”程小树不想多事,只好将剩下的喝光:“好了,我喝完了,好困,我去睡了啊。”时让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拿着碗走进厨房。程小树虽然觉得他怪怪的,但只要他不提配育的事,她怎么着都成,只是,为什么喝完汤,身上有点热是怎么回事。回到房间,她吹干头发躺下,明明回来的路上还有些犯困,可现在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而且,还有些燥热,她起身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可还是止不住的发热,甚至,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她口渴的将床头的凉水喝光,可还是不够,于是下床去客厅倒水,然而一出去,就看见时让面向她房间的门端坐着。“你……你怎么还不睡。”她吓了一跳,可刚说完她就绝对不对劲了,因为她身体里生出了一种渴望,一种扑进时让怀里的渴望。不,不对,自己现在很不对,她虽然花痴时让,可从来没想过要和他怎么样,即便是现在,她依旧不想,但她的身体却在违背他的意识。那碗汤,有问题。“你给我喝了什么?”她娇软的靠着门框跌坐在地上。时让见她无力,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走过来:“药。”“什么药?”“治你病的药,你一直不愿意配育,配育部的人说你病了,得喝药才行。”程小树现在算是明白了,配育部那帮人才是真的有病。“所以,你现在是等我药效发作然后配育?”她问道。时让认真的点了点头:“恩。”“那你是真觉得我有病?”时让又点了点头。程小树见他被利用,又是无奈又是生气:“既然你觉得我有病,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给我吃药,而是偷偷摸摸的?”时让怔了一下:“因为你如果知道是为了配育就不会吃了。”程小树气的直哆嗦,气他竟然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更气自己头脑简单,明明发现不对劲却没有去多思考一下。因为药效越强烈,她不得不狠狠用指甲掐着rou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甚至,她还试图释放出体内的翅膀,都这个节骨眼了,她再不反抗,任务可就失败了,她不想自己的家人朋友也变成嗜者的粮食。可是,体内的那股力量却根本不听调遣,仿佛也在默认时让的行动一般。时让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服了她,于是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脑后,他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这时候应该是学着教学电影里放的那样将她压倒在地上才对,可为什么自己却想先看看她?“等……等一下,你不是说过要喜欢上我才和我配育的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说话不算话,就不怕被人笑话么?”她还在挣扎。对于自己的违诺,时让也有些心虚,但他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只好决定不解释,等配育后再赔罪吧,任她打也好,骂也罢,他都认了。下定决心后,他伸手将已经没了力气的程小树抱到床上,可怜的程小树心里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