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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去我那儿玩吧,我会请客的,那边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你肯定会喜欢的。”祁阮守有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话。他朝旁边看去,看到王梓川线条优美的下巴,再朝上移动,跃入视线的是王梓川紧张的表情。他笑了。“行啊,你请客。”暖暖的微风从他们身旁轻轻的穿过。作者有话要说:☆、不小心发现自己的心情周承源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昏暗的客厅里只有电视机荧幕发出的淡淡的光,声音也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撞上冰冷的空气。电视机里在播天气预报,主持人嘴角的笑容完美的恰到好处。被人遗落的手机卡在沙发缝里,不甘寂寞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提示声,成功的引起周承源的注意。新短信。房东大妈:今天晚上!最后一个晚上!快点回来交房租,不然我就把房子租给别人了!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的摩挲,缓慢的移向撤销键。是否撤销?屏幕上弹出人性化的再次确认提示,周承源的动作顿住了,他皱起眉毛,不太理解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有一瞬间,他想的是,撤销这条短信,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凭祁阮守的智商也发现不了什么。这一瞬间,他想把祁阮守留下来。周承源抬头看了看冷冷清清空空荡荡的房子,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如果祁阮守在这里,他肯定是躺在沙发上,嘴里咬着水果,眼睛盯着屏幕手速飞快的在键盘上打字。可是他现在不在这里。周承源必须得承认,从他看到王梓川,那个学生样子的人开始,他就觉得不顺眼,几乎是潜意识的排斥。一切都开始变了。也许是从祁阮守死皮赖脸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也可能是他酒吧里被人为难一脸张皇好似无路可走的茫然的样子触动了什么,又或者是他傻乎乎的对着一只猫咪唱歌,叽叽喳喳像麻雀一样自言自语讨论的时候……就像一个从量变走向质变的过程,所有的印象和情感慢慢的,悄悄的在心底积淀,恰好遇到一个好的时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破土而出了。我,好像喜欢上祁阮守了。周承源诧异的意识到这一点。“周帅哥,我回来啦。”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祁阮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间。和那个王梓川。周承源站了起来,低头凝视已经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他按一下中心键,再次选择了撤销短信,毫不犹豫的点了‘是’。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可以先把人放走?周承源走过去打开门,低头就看到笑嘻嘻的提着一碗点心的祁阮守。“我刚才去了一家点心店,那里烧的点心超级好吃,我给你带了一份。”祁阮守献宝似的提高点心在他面前晃悠,似乎害怕他会不喜欢,眼睛里埋着还算明显的紧张。周承源接过点心,淡淡的‘嗯’了一声。祁阮守乐呵呵的笑了,哼着歌走进来,发现沙发上的手机,赶紧拿了起来,嘟囔着:“我说怎么找不到手机,还以为被人偷了呢,哼哼,果然嘛,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蠢到被人摸了口袋都不知道。”你就算是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周承源表面上盯着电视,心思却跟着他转。“嘿嘿,周帅哥,我今天算是明白什么叫真爱粉了。”祁阮守没脸没皮的抱着抱枕挤到周承源旁边,平时他还是很注意和完美强迫症患者周承源保持距离的,现在这个情况说明他心情真的非常好。祁阮守一张开嘴巴就喋喋不休的说。“那家伙真的超级喜欢我唉,哦不是,是真的超级喜欢我的书,一些细节居然记得比我还清楚。”“……还是个大学生,好像是当学生会的,也打篮球,好学生的感觉啊。”“对了对了,他还邀请我去他那里,说请客,包吃包住……”周承源现在只想把这个家伙丢出去。“虽然不是跟踪狂,不过我还是觉得我运气挺好的,这不是认识你了吗?你那么帅,而且那么好心……”祁阮守狗腿的说着恭维的话。内心的烦躁奇迹般的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出的难以名状的感受。祁阮守一无所知的兴奋的跟小学生和家长报告似的有声有色的讲他发现一家书店里面有很多书,又差点走迷路。就是这个人,聒噪,厚脸皮,吃饭的时候恨不得把头埋到菜里,睡觉的时候翻来翻去,莫名其妙的闯到他的生活里。“周帅哥,现在也知道没有跟踪狂了,我是不是应该搬走了?”祁阮守闪烁着眼睛问。周承源一言不发。祁阮守又嘿嘿的笑了几声,试探性的商量:“能不能我再住几天?我可以多交点钱当房租的,你看我中午吃饭还胃难受了,回家吃泡面的话,我的病真的要拖到猴年狗月才能好了。”脸皮简直厚的能跟沙发的厚度比一比。周承源深沉的看着祁阮守。祁阮守还以为周承源不乐意,默默的朝美好的生活告别,不舍的说:“看来我还是……”“住着吧。”周承源发话了。“周帅哥你人真好,好人一生平安!”祁阮守一下子坐直了,兴高采烈的给周承源颁发一个好人卡。“等我病好了我就走。”祁阮守还暗地里琢磨着怎么把病给拖延住,心里转过各种各样的鬼点子,完全没想到等到他真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恢复健康时,拖着小行李箱回来却发现自个儿的宝贝电脑和乱七八糟的衣服都被丢在门口了。“谁扔我东西?”祁阮守生气的翻了翻,发觉自己的所有家当几乎都被丢出来了。正纳闷的想着这年头还有人这么光明正大的闯到别人家里乱来,就听到楼梯口传来嘲讽:“我扔的,怎么了?”房东大妈一扭一扭的下来了,人矮气势不矮,瞪祁阮守一眼,伸手又要捏耳朵。周承源及时的把祁阮守拉到身后,房东大妈翻个白眼,骂骂咧咧的。“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我把房子租给别人了,反正你现在有地方去了,不用住在我这个破房子里。”祁阮守在这里一连住了三四年,早就习惯房东大妈的大嗓门和揪耳朵神功了,还一直觉得虽然她的嘴巴坏了点,人还是挺好的。“大……姐,我就是不小心拖了几天房租,我租了这么久,以前都没有拖房租,这次真是意外,我可以马上补给你的,你不能把房子租给别人啊。”祁阮守算算时间就知道自己拖房租了,他还以为房东大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