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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出自东汉许慎著,原意是用来解释“巫”字,原文:“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注11:曲是中国历史上存在于各重要乐种中的大型乐曲。尤指汉魏相和歌、六朝清商乐、唐宋燕乐的大曲。它们几乎都是兼有器乐演奏的大型歌舞曲。因此,通常所说的大曲亦即大型歌舞曲。——摘自百度百科,呵呵,通俗地讲就是皇家贵族们吃饭时欣赏的大型曲舞。注12:艳乃是古代交响乐开头那段,形似过门,是大曲的一部分,原夕争虽然安排的是一段单人舞,但是用的配乐却是豪华阵容。注13:破,这就是古代交响乐的高潮部分了。第九章昌帝接过那条腰带,眼睛中露出一丝精光,道:“你献给朕的便是这一条腰带?”蔡姬微笑道:“回皇上,腰间罗钩小能紧铜纳兰袋,玉佩丝条,大能紧文房四宝,笏板(注14)刀剑,私能紧德,公能紧义,倘使有一日蔡姬不能再献舞进言与皇上,皇上也能从这包罗万象的此物上寻得想知道的事由。”昌帝看了一眼那条半旧不新的腰带,明白了蔡姬的意思,他心中暗叹蔡姬的聪慧,她通过这种方式来告御状,所告之人必定逃不出皇亲贵戚,三公九卿八个字。倘若她非要自己做主,先不提当着李缵的面势必要颜面尽失,而且个中的情由也必定复杂无比,即便自己贵为天子,只怕也未必理得清这种官司。可是蔡姬却将前由一笔勾销,只将证物转交自己,无疑是想借自己的手给她留下一条生路,她费了如此多的周折,只提了这么一点要求,楚暐对蔡姬钦佩之余又岂能不一口应承。昌帝楚暐看着蔡姬,道:“今日朕心情很好。看了一出奇舞,认识了—位奇女子,你赠了朕—件礼物,朕也还你一件!”他说着从腰间取下一块腰佩,放于盘中,道:“这是朕的一块玉佩,你日后可凭此块玉佩,进出宫闱,朕期待着你的新曲新舞。”蔡姬大喜过望,又叩了一个头,哽咽道:“民女谢圣上恩典。”南昌帝楚暐也不胜唏嘘,想起明知这女子必定有冤屈,却不得不同她一起隐忍,联想起刚才这女子说不以一时之得而屈膝,不以一时之失而屈膝,心中喟叹,谈何容易啊。歌舞一毕,皇室的人也就陆陆续续同李缵道别,尽管如此李缵返还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他看了一下月色,便朝着原夕争房间走去,看房间半掩,他的嘴角挂出了一丝冷笑。轻轻推开门,见原夕争坐在书案前手托额头,这几日原夕争忙的不亦乐乎,如今似乎心事一了,在灯下睡得也很安然。李缵细细地看了一下原夕争俊秀的脸,突然手一伸就朝着原夕争的xue位点去。他的手指还未触及原夕争的身体,只见原夕争一动手便轻巧地从笔架上摘了一支毛笔,轻描淡写地拿着它与李缵手指一碰,李缵便觉得指间一阵触痛,不得不缩回去。原夕争睁眼俏皮地笑道:“二殿下,怎么脸色不太好,莫非跳的舞不中你的意么?”李缵偷窥与偷袭皆被人识穿,也不羞耻,而是笑道:“自然不中意,我说过了这舞若是你来跳才完美。”原夕争微笑道:“我又不是舞娘,怎么会跳舞?”李缵细细地看着原夕争,然后微微沙哑地道:“难道你忘了,你也曾罗衫蒙面,弹琴诱人的么?”原夕争脸微微一红,恼怒道:“你莫要胡言!”李缵悠悠地道:“在我的眼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在竹林里奏琴的女子,因为我一生中只对她一个人,一见钟情过。”原夕争一滞,道:“二殿下,你只怕是喝醉了。”说完,原夕争便转身,李缵伸手揽住了他,屋子里有一刻变得静静地,静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之声,原夕争突然伸手拨开李缵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匆匆走了。原夕争这几日本来一直住在李缵的别院里,如今这么被他说了,只好回了自己在客栈的房间,往被上一趟,想起李缵就觉得头痛欲裂。原夕争叹了一口气,强自命令自己快快合眼,也许是这许多天当真太累了,但依然折腾了大半夜原夕争才沉沉睡去。早上刚起来,原夕争还没睡醒,便听到又是一阵敲门声。原夕争心理暗想这肯定又是李缵那个家伙,于是故意不加理会,隔了一会儿,只听外面有人唤道:“小少爷,小少爷!”原夕争立即睁开了眼,道:“绿竹!”原夕争慌忙下了床,打开门见小二正在撵绿竹,忙道:“这是我家的婢女。”绿竹一脸憔悴,道:“小少爷,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快六七天了。”原夕争一惊,道:“是母亲出什么事了嘛?”绿竹道:“不是夫人,是楚瑜小姐!”原夕争慌忙道:“楚瑜出了什么事了?”绿竹垂泪道:“人家平贵妃到底是挑了宛如小姐,不要楚瑜小姐,这还罢了,还羞辱她,送她两本佛经让她静心,现在楚瑜小姐在村里到处招人笑话,宛如小姐还编了顺口溜来笑话她,楚瑜小姐让我来都城找你问清楚。”原夕争连连跺脚,道:“荒谬!”这下原夕争哪里还敢再逗留,立即出了客栈,租了一匹马,连绿竹都没带,便快马往回赶。刚靠近村口,便听到一群皮孩子在那边玩耍边齐声念道:“从前有个村,村里有座庙,庙里有尊神,神女要下凡,菩萨说:心不静不如多看经,月老说:再不静就去嫁尊佛……”宛如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边笑边听,她见原夕争快马而来,不由面色一变,刚想悄声叫孩子们住嘴,原夕争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原宛如从未见过原夕争是如此生气,有一点害怕,但是执拗的性子上来了,就是不肯服输,小嘴一翘,道:“我就是讨厌她!”原夕争指了指她,气道:“你真是……嗨……”说着,原夕争再也不理会她,甩袖翻身又上马一路到了顾姨的门口才停下,一进门便听顾姨无奈地喊道:“楚瑜,开门哪!”她回头一见原夕争进来,连忙道:“子卿,楚瑜已经把自己关在屋三天了,我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开。”原夕争见她面色苍白,短短二十天不见,头发竟然全白了,不由细声安慰道:“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不要心急……”话还未说完,原夕争就听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了,心中一凛,连忙一脚踢开房门,就见曾楚瑜披散着头发悬于梁上。原夕争这一见,只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跃到梁上,将绳索一挥而断。却又听到那边扑通一声,顾姨栽倒在了地上。其实曾楚瑜刚悬梁,绳一断人便清醒了大半,她见自己的母亲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