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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大爷硬着头皮跟随我口味,一点抱怨没有。下午我要么陪师父搓麻将,要么就酿酒,搓麻将还好,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荆川很喜欢给我点炮,赢得自然不少,害的师父老人家都怀疑我两耍老千,酿酒就有点麻烦,他帮不了忙坐在一旁干看,往往弄的我心烦意乱,坛子都要打翻了。晚上荆川看我要出去的样子,状似随意的问道:“去哪?”我逗着阿白,倒也没瞒他:“晚上有夜市,凤凰城的庙会还算好玩,我也去凑凑热闹。”不出意料的,他回了句:“我也去。”我皱了皱眉,转头看他,这人一身湖绿色亮纱,金色发辫上还绕着翡翠,酒肆就我和师父他还搞的这么华丽,真不知是给谁看的。“你去换身衣服,这也太扎眼了,伤刚好没多久就想给仇家盯上么。”我想了想,又回房拿了张人皮面具丢给他:“戴上这个。”荆川显然对我质疑他审美这点有点悻悻的,但为了出去也还是乖乖换了衣服,戴了面具。我们两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赛猛的人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荆川大概下了命令不准他们靠近。虽然衣服面孔都不似以往显眼,但荆川那一头金发是遮不住的,再加上英挺的身姿,凤凰城本就小,陌生人就这么几个,男女老少不少都盯着他瞧。其实带他出来也不是没好处,比如说,我买了不少东西他都能替我拿着。嘴里咬着糖人,我逛得也累,回头刚想和他说去茶社坐坐,就看见赛猛抱着我刚买的东西,冲我一点头,下一秒就不见了。我斜着眼看着荆川,对方一脸淡然,未了还笑了笑。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小气,抓了抓头,我重新剥了个糖人放进嘴里,脚下放慢不少,好让荆川能赶上和我并排走。凤凰城的夜市很是热闹,商贩走卒不下百家,城中央还有庙会,唱大戏舞龙舟接花球的都有,人多又热闹,我选了好地方准备等下看烟火。荆川侧身站在我身边,隐隐的为我挡了近身的人流,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后来想想,不论是我在他那里,还是他在我这里,我们之间的对话屈指可数,开始是我怨他,他说的不多,我却回的更少,之后他为我做的这么多,当时我也想不明白,而现如今他在我身边,多说什么反倒矫情了。嘴里的糖人快化完了的时候,烟火会开了,流光溢彩,耀眼非凡,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我微微眯起眼,也有些激动,突然垂在身边的右手被人狠狠握住,汗津津的和我十指相扣。我愣了愣转头看着荆川,他没看我,烟火绚烂,落在他碧色的眼眸里折射出琉璃的光华。嘴里的糖人早就化光了,我咬着竹签,突然觉得喉头甜的发苦。这次,我终于没有再放开。山清水秀的凤凰城,满城火红的凤凰花,还有夜晚璀璨的烟火,我身边陪着这么一个人。好似他给了我的,便是所谓的一生一世,天长地久。第二天大早我出门拎了两坛咸菜回来,大老远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酒肆门口,荆川站在车旁,显然是等我的,看到我来,微微一笑,带着点温柔的神色。“我要走了。”他看着我,张了张嘴,还是闭上,最后才说:“我把阿白留下了,让它陪着你也好。”我摸了摸鼻子,想了半天,突然把一坛子咸菜递给他:“恩,这个给你,早上搭粥可以吃的。”荆川抱着咸菜,哑然失笑:“你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讪讪的,没说话。赛猛不知何时等在一旁,对着荆川恭敬道:“主子。”荆川背过身,不再看我,只说了一句:“徐子弃,你真是狠的心。”未了,顿了顿:“你要等我。”阿白不知何时蹭到了我的脚边,我将它抱进怀里坐在屋檐下,身边的小铁炉里煮着青梅酒,可惜那人喝不到了。师父从里屋出来,抽着烟杆儿,显然心情很好:“那小子走了我看下次搓麻将还有谁故意冲牌给你,让你胡。”我笑了笑,取了酒壶出来倒了两杯。酒肆外,终于落下了我在凤凰城的第一场雨。66、第六章...段恒玉撑着八骨伞,一身青衣走在蒙蒙细雨中,在屋檐下微微抬高了伞沿,露出一张清隽的脸。我嘴角抽了抽看他这身斯文的行头裹着败类的灵魂,整个儿都快扭曲了。“四弟,好久不见啊。”段恒玉笑看着我,眼光瞄到我怀里的阿白,很是戏谑:“哟,荆大老板追你都追到这儿来了,啧啧,四弟你真是好大的面子呢。”我不理他,去厨房烫了壶酒,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碟花生,两个酒杯。“师父呢?”段恒玉边嚼花生边问我。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时节师父一般都会去云山采药,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装什么傻。”段恒玉丝毫没有拆穿的尴尬,喝了口酒,反倒有些郁卒:“你以为我想来带你回去啊,要不是五宝去了边关,我闲的没事做,才不会来趟你和小六的这趟浑水。”我撇了撇嘴,抢了最后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拍了拍手:“那就走吧,你也坐了大半天了,小心酒喝多了等下马都骑不了。”回房给师父留了张字条,我刚出来就看见段恒玉站在门口,左手还微微扶着腰,想到上次他在荆川那里受的伤,我忍不住问道:“你那伤没事吧,阴雨天会疼么?”段恒玉愣了愣,转头笑的痞气:“还真别说你家荆老板下手忒狠,我受伤就算了,还害得我家五宝陪着我一起禁欲,活色生香的人儿看得见摸不着啊,哎。”我:“……”从凤凰城一路抵京,快马加鞭,不过数日。我灰头土脸,风尘仆仆的刚到城门口,就有小六的人接应了。坐在马背上我有些尴尬,段恒玉倒是一直笑语妍妍,趁空还能打趣我说:“看来咱们六妹对你最是上心啊。”我咳了咳,正色道:“不要乱说,人家是太皇太后,咱两可担不起亵渎天颜的罪名。”段恒玉啧了啧舌,不再与我调笑。领头的宫人一路带我们进宫,越往里走我越是心惊,皱着眉回头看段恒玉,那家伙很无辜的耸耸肩,一脸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尧菱韶站在御书房门口,玄色的龙袍,下摆及地,头顶九重的凤冠沉得我都怀疑会不会把她的脖子和腰给压断了。段恒玉抱剑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