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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兄怎如此说法?这种伤天害理、断人后路的事儿怎么能做!”哦,不是私奔啊……可惜了,一个大好的存货出清的机会……只见敦厚青年一脸惶恐连连摇手:“我从小父母双亡,一直羡慕他人得享天伦之乐……无痕有你们这样的同门师兄弟是他的福气,假如为了我让无痕遭到众叛亲离、生离死别的人生大痛,叫我情何以堪!……我私下去找颜公子谈了次,请求颜公子千万莫因……”他又犹豫一下,方道,“……莫因……无痕选择了我,而迁怒于无痕……”“……”我无言。本以为我家大用已够宝,想不到世间可宝之人还真多。师父会因为大师兄好南风而将他逐出师门?哈!“所以,师父乘机要挟云兄想法儿弄出那个什么除臭爽……”“是除皱霜。”青年是认真的青年,认真地表白着他所认知的真理,“不,颜公子非常开明……我这么想,假如因为我的存在给无痕带来了困扰的话,我……希望做些什么……来弥补……”我叹,典型的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试问那只终南老狐狸怎会放过这压榨富余劳力的大好时机?——“大师兄则因你冷落了他而大发脾气?”青年温润的眸子漾上了一层nongnong的水气,难过地再度垂下头,非常认真地苦恼着。我同情地叹了声:“大师兄这次做得确出了些……”“不,不关无痕的事儿……我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我……都是我不好……我……”青年整张脸,几乎全埋进宽大的手掌里。我拍拍他的肩:“云兄不必难过,我看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啪!”我那只手立刻被青年握得生紧,信任与希冀在年轻人深潭也似的眸光里扑闪着翅膀熠熠生辉:“水兄!……请水兄指点!只要能让无痕开心,我……叫我做什么都没问题!……”“咳,咳,云兄言重了……”我另只手摸出根铜匙,往他手中一塞,乘机把被蹂躏的那只解救出来,“云兄,这是在下寒舍的钥匙……”对方大睁着眼,分明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只好低咳一声,表露得直白一点儿:“我刚刚见过大师兄……”还不懂?“大师兄似乎有意在寒舍小做盘桓……”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没办法了:“方才我出来时较为匆忙,忘了将钥匙给大师兄留下……能否烦请云兄替我跑跑腿,将这根钥匙送去给大师兄?”“——啊!”青年突然大叫出声高高跳起,“水兄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微笑,点点头。“可是……要是因此导致水兄和无痕兄弟反目,我于心不安……”好孩子固然是好孩子,然而……蠢了些吧?大师兄什么没人的地方不去偏挤我这有主的听雨轩,还不是起了心摆下迷魂阵诱人玩三顾茅庐的把戏?偏这呆头鹅悟不出!“没事儿,”我说,“这都是为大师兄好,大师兄心里亮堂着呢……万一他手上没钥匙,出了门后不就被关外边了吗?”青年大手猛地一拍脑门:“哦……对哦!水兄谢谢、谢谢你!”忘情之下他抓紧我的手一气猛摇,摇得我啮牙咧嘴、眼皮直跳。“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水兄这次帮了我大忙,想裳永远牢记在心!……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请水兄尽管吩咐,我云想裳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云兄言重……”“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这样啊……”我继续微笑,“那无尘我却之不恭……可否烦劳云兄借一步说话?”月过中天,我仍在谷中转悠——然而心情很好。冲着那张养眼除臭的方子,就睁只眼闭只眼,让大师兄他们在听雨轩滞留三、四天,权当准他俩婚假好了。明晨早起记得将方子交老仇嘱他按帖抓药,不管呆头鹅性格方面有多少不尽人意之处,神农阁唯一传人的独门秘方,疗效一向值得期待。“药王菩萨云想裳”七个字,本身就响当当的金字招牌。不知这只下金蛋的鹅,今次又下出了多大个头的蛋?想到得意处,我不知不觉“呵呵”乐出声来。“天也空,地也空,一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落为谁功;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我的“呵呵”轻笑恰与某人大发的诗兴不合时宜地搅在了一处,远远地,观瀑亭里那个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人儿稍稍侧了侧头,声如清泉淙淙:“小尘么?小尘回来了?小尘,有什么高兴事儿,别顾自个儿偷着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好让师父沾点儿喜气儿……”吴音娇软带儿痴,无限闲愁总未知。我没来由地生生打个寒颤,抖下一身鸡皮疙瘩,才毕恭毕敬上前行礼问安:“许久不见,师父可安好……”师父上半身完全倚在勾栏上,似笑非笑斜斜睨我,长及脚踝的青丝松松散开,几缕发梢浸于水中。慵来妆,天然样,烟笼寒水月笼纱,说不出的娇憨无那、风情万种、容华绝代。集天下丽语,亦难成一赋。2师父最最让我们敬仰不已的地方是:我们师兄弟七人竟然谁都看不出师父今年高寿几何——确实养颜有术、驻容有方。“小尘啊,”师父一下一下,脚尖轻轻蹭地,长长的发随着他微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轻轻浅浅的弧度,水面也因此泛起一圈圈圆圆小小的涟漪,“你回得够早的啦……”我叹气,师父又寻思着寻人晦气了。因师伯出走师父一个赌气飞鸽传书把我们通通招回,奈何目前回到谷中的只有我和大师兄,在这种情况下,成为小气师父的撒气筒,我也认了。我放轻动作到师父身边,伸手将他浸在水中的几缕发捞起来,执起前襟轻柔地拭干,祭出我最真挚温柔动听魅感的必杀之音:“这样很容易着凉的,师父……更深露重,尚请师父早些回房歇息才是。”师父不理不睬,假装没收到。这个师父啊……我再叹,扯出个无心机的笑容,道:“师父,师伯他——”“你师伯怎么了!?说,他在哪里!”只一句话,师父所有面具便通通撕破,双手揪紧我衣襟,仰起小巧精致的下巴气势逼人地瞪视我——与师父波光滟滟的眸正正对上,我心里一荡,忙若无其事地别过眼风,扯开话题:“师父不愧是师父,徒儿连师父怎么出手的都觉察不出,看来还得加强修行才行……”“少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你刚才说师伯怎么了?有你师伯的消息了吗?”“徒儿不知师伯的消息。徒儿今儿回来消夜用了师伯烹制的松子糕,深受感动,想当面向师伯道贺,恭喜师伯在厨艺上的造诣更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