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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把白箬拎出来。兔子在灵兽袋里早就待得就要生虫了,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立刻有一连串的溢美之词要赞美他的主人。可惜不等兔子开口拍马屁,白闻抢先命令道:“把这具尸体还有那两个人拖出去,关上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兔子难得的没有装模作样,反而一脸担忧地看著白闻,说:“主人,你该不会……”“住嘴!”白闻无情地打断他。兔子抖动了一下耳朵,似乎还有什麽话要说,但在白闻严厉的目光中,还是选择了服从,“是,主人。”原本苏颜夕还在尴尬,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兔子瞧见了,肯定要被他嘲笑上一番,结果不想没等到兔子的嘲笑,倒看见了令他更为吃惊的一幕。只见兔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可爱的正太。模样看著有十六岁,和楚寒清差不多大。但没有楚寒清的那份锐气,而是可爱得让人直想欺负一下。别看白箬看著是个小正太,可毕竟是只灵兽,力气可不小。一手一个手刀,就把床上的两男人给打晕了,扛在肩上,顺手还把地上的尸体也一并带出了房间。真是一只暴力的兔子。苏颜夕汗颜,都说什麽样的主人养什麽样的灵兽啊……苏颜夕有些忐忑地将视线重新落回那张惊豔的脸上。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寒冰般不见波动,反而是有一撮深蓝色的火苗在其中跳动。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没有更新!偶尔断更一次,原谅我吧……还有说好打倒BOSS後就上rou,但发现……还是写了一章的过渡章……下一章肯定上rou!56不H就会死的诅咒房间外,变成人形的白箬理也没理地上躺著的人。他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胡萝卜,不停往嘴里塞。眼睛眺望向远方,眼中有著与那张稚气的脸不相称的烦恼。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哎,主人好像对那个人很特别。怎麽办,以後主人会不会把胡萝卜都给他?不行,那都是我的胡萝卜……”而房间里,苏颜夕可对暴力兔子的胡萝卜一点都没有兴趣,他现在在乎的,是他的贞cao问题。“白闻,你……”苏颜夕咽了口口水,心中满是忐忑。同样身为男人,白闻眼神中燃烧的火苗,他当然明白是什麽意思。“闭嘴。”白闻恶狠狠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此刻的白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像一名久居上位的人。那灼灼的目光,更是压迫地让人几乎无法直视。“我?”“不是你,我会使用血金刃吗?血金刃是受过诅咒的灵器,使用之後会气血上涌,情欲高涨。”灵器?那比一品的法器都更加厉害,苏颜夕都以为它只存在於传说中呢。他再次咽了咽口水,问:“後果呢?”“如果不纾解,便会自爆而亡。”苏颜夕傻掉了,使用那几把飞刀竟然还有这麽诡异的後遗症。按理说,白闻救了他,他没理由不帮忙,可是……苏颜夕想了想,喃喃说道:“你可以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的。”话音刚落,脖子上就立刻传来一阵疼痛!混蛋,竟然又直接咬上来!其实白闻自己也有些难以理解这种情绪。他承认苏颜夕说得没错,靠右手可以解决,他以前也是这样解决的。可这次他不想,不只不想,当对方这麽问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生气。当男人主动吻他的时候,明明面对最妖娆的美女都无动於衷的他,竟突然觉得欲望那根弦轻易地就被拨动了。当男人将他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熊熊的烈火,他觉得自己冷冻已久的血液竟又沸腾了。因此,他才会在那一瞬间,血金刃出手,没有半点的犹豫。苏颜夕并不知道白闻的那点心悸,反而是在那抗议这家伙身为医生,却一点医德都没有:“我是伤患好不好!刚才为了救你,背上都被烧伤了。”不知是苏颜夕的谴责唤醒了男人的一点良知,还是他咬过人後,心情不再那麽不爽,总之他暂时克制了那nongnong的欲望,先查看起苏颜夕的伤势来。苏颜夕照他说的,四肢趴在地上。他并不了解自己背部究竟被烧伤到什麽程度,但以这种疼痛的程度,不会太糟,但也不会太好。若是苏颜夕此刻回头,便会看见白闻做了几个手势,接著一只由水组成的手掌,正在他的背上按压。水系的法术,往往是五行中治疗效果最好的。轻柔的触感从背部传来,有些清凉,如同是温柔的水流在背部按摩,不只缓解了痛楚,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舒坦。比现代社会的spa会馆都舒服,舒服到苏颜夕都忍不住呻吟出来,“嗯……”他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火,越烧越旺。“嗯……再重一点……”一时的舒适让他放下了警惕,直到下半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想起白闻除了是个医生,还是个在欲望高涨的男人。“啊!”那狭小的地方仿佛是被一根guntang的铁柱贯穿,除了第一次和擎苍做时有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外,两年来的其他性爱,擎苍都尽量做足了前戏,不曾让他受过这种痛苦。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苍zuoai,那无耻的混蛋都还比他温柔!“白闻!”苏颜夕恨得是咬牙切齿。白闻却恍若未闻,拍打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说,“夹太紧了。”那冷静的声音,不像是在zuoai,倒像是在检验产品质量。“你有本事你趴著让我上试试!”面对上了别人还要挑三拣四的男人,苏颜夕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要事先润滑啊!”“反正能进来就行了。”白闻对过程无所谓,结果一样就好了。这样的回答,让苏颜夕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气急反笑:“就你那根东西那麽小,若不夹紧点,不就滑出去了?”事实证明,苏颜夕只有在性爱中,才会冲动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让人惩罚的事情。“小?”白闻低声问,上扬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他将yinjing抽出,离开菊xue,然後等菊xue闭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愿听到胯下的男人发出惨叫。“你真的嫌它小吗?”他俯身在苏颜夕耳边问道。难以想像的痛楚,让苏颜夕的脸色发白,他紧紧咬著下唇,但细细的冷汗还是不断从他额头冒出。向来懂得为人处世、进退自如的他,偏偏会在这种时候,展现一些难以想像的执拗。“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没本事就从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