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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欢不太记得他是怎么回到秦非然公馆的,他只记得上了车他还不知收敛。拉着秦非然的衣领要吻他。秦非然为了安抚他,将车变成一个密闭的空间,和他热烈地亲吻起来。他察觉到柳雁欢的情动,虽然有些乘人之危,还是忍不住舔舐这面前人的耳垂,轻声问:“给我,可以吗?”柳雁欢没有拒绝。秦非然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跟初恋的青涩男孩一样,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脚下一个用力,车子嗖地窜了出去,柳雁欢整个人被甩到座位上。“秦……秦非然,你做什么?”“抱歉,有些激动。”秦非然轻咳一声,勉力将自己的精神集中在路况上。到了公馆,秦非然先将人领进了房,然后才走进书房,还小心翼翼地将门关牢。等了好一阵,他才拿起电话筒。于是,郭斌就接到了秦非然的电话。“我需要一样东西。”“三爷您说。”“风流如意套。”“嗯,嗯?”还没等郭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挂断了。郭斌怔愣了三秒,忽然想起来——三爷,我不知道您的尺寸啊。注:风流如意套:民国对套套的雅称。第48章新生之水4由于忘了说型号,秦非然直接收到得力助理郭斌送来的一整盒风流如意套。秦非然从那个木匣子里拿出一个羊肠袋,装作若无其事地放进口袋。接着,他转身快速地上了楼,满心欢喜地推开房门,却看见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的柳雁欢。秦非然的自我纠结完全没派上用场,他看着熟睡的柳雁欢,叹了口气走向浴室。下身小兄弟给了忠实的反应,秦非然往浴缸里撒了些柚子皮和生姜。一阵清苦中带着温暖的味道传来,像极了柳雁欢身上的气息。秦非然躺进浴缸,身子在温暖的池水包裹之下,隐隐有些心猿意马。他轻轻地闭上双眼,想起第一次在贾家见到柳雁欢,对方愣头青般地把他认作了贾正霆。在顾公馆的宴会上,两人第一次跳舞。后来又一起到恤孤院看望孩子们。率真、坦诚的柳雁欢还为自己调制了“槐墨香水”。一路走到现在,外头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寂静的夜里,房外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秦非然心心念念着此刻在床上安睡的人,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闷哼,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急促的喘息裹挟着情欲的气息填充着浴室,秦非然深吸了口气,穿上了浴袍。卧室里,柳雁欢仍旧睡得很安稳。秦非然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的人,轻轻地在他的额际落下了一个吻。次日清晨,柳雁欢睁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霸道地占据了主卧的床,房内却不见秦非然的踪影。柳雁欢四下一瞧,见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卡片,卡片上还压着一枚铜币。铜币上刻着一个签名——“韩冰程。”柳雁欢缓缓地念出铜币上的字,忽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韩冰程的大名,在宁城几乎无人不知。他是宁城最著名的魔术师,曾一度在海外表演魔术并登上了国外的杂志,被誉为集“中式戏法”与“海外魔术”于一身的天才魔术师。他在宁城仅有的几场演出场场爆满,自创的硬币手法虽然一直被模仿,但并没有人能习得他的精髓。柳雁欢对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向来十分崇拜,而秦非然居然拿到了韩冰程的签名。除了签名,在卡片上还有一句话。柳雁欢看着“愿灵感生而自由”七个字,心潮涌动,久久不能平静。愿灵感生而自由,这是对一个调香师最好的鼓励。柳雁欢原本还有些低落的情绪,就这样被安抚住了,在制香室看到那瓶给周萱萱的香水时,心情也没那么凝重了。柳雁欢的心情雨过天晴,周萱萱却没有这样好的运气。她依然面对着激烈的骂声,国人对她跌下神坛的形象显然不买账。在首映礼的当天,周萱萱穿着一袭水袖长袍,化着精致的妆容,以李香君的形象亮相。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当她走上红毯,却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西红柿击中了。鲜红的汁液溅到唯美的戏服上,留下一片斑驳的痕迹。无数照相机立刻对着周萱萱就是一通闪烁,原本高贵大方的女主角,顷刻间变成了众矢之的。周萱萱无助地捂着脸,一步步地朝后退去。却在不经意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暖暖的皮革香气萦绕在周萱萱的鼻端,像最安全的毛毯,将她整个包裹在内。“小心。”她听见让她毕生难忘的一把声音。“师兄。”她诧异地看向一旁关切地望着自己的男子。郑怀全然不顾此刻正身处红毯上,他从口袋里掏出帕子,蹲下身子仔细地为周萱萱擦拭起来。“师兄。”喧闹的人声中,周萱萱眼眶通红地看着郑怀。“很快就擦干净了,别急。”郑怀一面专注地对付顽渍,一面安抚着周萱萱。照片曝光的声音不断传来,周萱萱的心境却越发平静。直到郑怀站起身来,挽住了她的手。借着这样的助力,周萱萱抬起头,挺直腰背,仿佛头顶着隐形的皇冠。短短的红地毯,于她而言像走了一个世纪,一直走到后台的转角处,她眼中的泪水才滑落下来。刚到后台,就有侍者交给她一把钥匙:“周小姐,秦先生在二楼的包厢等您。”周萱萱平静地答应了一声,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来到二楼的包厢门口。她刚转动门锁,身前却忽然出现一阵强劲的拉力,揪着她的手狠命一拽,直接将人撂到了床上。“唔……”周萱萱痛呼一声,眼神中透着nongnong的戒备,“秦非鸿,你做什么?!”“做什么?!你背着老子偷人,反过来问老子做什么?!”秦非鸿面上的笑容因为盛怒而显出几分邪肆。“我没有!”秦非鸿的一句话,在周萱萱心上狠狠地划了一刀,少女的争辩声里,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落寞。“你当老子是瞎子?你方才不是挽着郑怀的手臂?你在片场的时候,不是终日和郑怀腻在一起?”“那只是礼节性的交往,我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清清白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会信你的鬼话?男女之间除了私相授受和暗度陈仓,哪里来的清清白白。”“秦非鸿,你休要血口喷人!”周萱萱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