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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应允,夫夫两个肩并着肩出了门。铺头里生意好是齐慕安早几天就听说的,可到了门口一见那人头攒动的架势,不由还是吃了一惊。掌柜的见了他们忙分开众人殷勤地接了出来,齐慕安生怕有人挤着简云琛,一直牢牢攥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保护地虚挡在他身前。简云琛本来还小小挣扎了几下,奈何齐慕安攥得死紧,也就只好随他去了,干脆泰然自若地跟着他进了里间。本以为里头无人,却没想到已经端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见他们两个进来便谦逊地站了起来。简云琛不认得他,齐慕安却认得,他叫林宵,是另一家新开金银铺子的老板。齐慕安因上回隐瞒了身份跑去人家那里探店,这会儿被人家逮了个正着不免脸红,忙尴尬地问好让座。那林宵倒是坦荡得很,彼此寒暄过后便道明了来意,原来果然如齐慕安先前所料,他进的货确实是好货,可他是新店,哪儿有卖家肯给他压货呢,到了约定的时限必须结账,而且最多只给压一批货,因此他预备的本钱几乎全都套了进去。本来简单地以为东西好自然有人来买,可正遇上同样货品正点又有折扣和各项人性化VIP服务的齐老板,大半个月下来生意惨淡得很,而眼看又要到跟供货方结账的日子了,他那铺头下个月的租子还没着落呢,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听了他的请求齐慕安不由一愣,“你想把你手里的货低价卖给我?那你以后怎么办?”林宵苦笑,“不瞒齐公子,在下幼时家中境遇倒好,不过几年前家父一病不起方家道中落。在下自恃在金银珠宝的赏鉴上有几分才能,便跟亲戚借了本钱出来做生意,却没想到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如今早做决断把铺子退了,还能收回些本钱来,若一意孤行,恐怕血本无归,到时候亲戚那边也不好交代。”齐慕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倒有些不安了,本来是正常的商场竞争,可自己如今却好像把个斯斯文文的落魄公子更往绝路里逼似的。一直在一旁安静聆听的简云琛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忽然开口对林宵道:“林公子若无心经商,那这份赏宝鉴宝的才能岂不荒废?再者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过日子也非君子长久之计,在下有个建议,希望不会唐突了林公子。”方才一进门,林宵便已注意到齐慕安身边这位潘安宋玉一样的神仙人物,如今见他说话这样客气,忙起身回礼,“这位公子但说无妨。”简云琛看了齐慕安一眼,“我家这一位爱财贪财,虽然有些小聪明,眼光上却有限。再者此间也并非我们家唯一的产业,若事必躬亲恐怕分身乏术。林公子若不嫌弃,咱们正缺你这么一位得力的好帮手。”没想到简云琛居然有这样开阔的思维和心胸,转念之间就能想到把林宵网罗到旗下来做买手。而且他的话确实句句在理,自己当老板能管帐,可也不能什么都抓在手里管啊,手里那么多商铺,要是全要他自己去进货,那他就是跟孙悟空一样满身都是猴毛也得给拔光了。因此不由自主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同时也向林宵笑道:“林公子是难得的人才,若肯纡尊降贵来咱们店里帮衬,在下允诺绝不亏待你。”林宵本来已是走投无路,原打算把外债清了回去少不得要看他舅妈的脸色,没想到简云琛给他提供了这样一条路子,怎么能不愿意,忙一口答应了下来。再说简老将军从朝里回家,听见底下人如此这般描述小两口怎么高高兴兴手挽手出的门,心里很是畅快。本来把儿子嫁给齐慕安只是个避祸的权宜之计,当时一心只想保住儿子的命,压根就不敢指望那传说中的小霸王能一心一意踏踏实实跟他儿子好好过日子,因此也从没真正关心过那孩子,他将来成材与否、得意与否,说实话他不大放在心上。可如今看他两个这般情形,他这个“岳丈”自然也不能让人家白叫,总得出点力才行。于是眯起眼来略一琢磨,便叫来了下人铺纸磨墨,花了整整一个下午仔仔细细写了一幅字。并吩咐道:“送到魏国公府上去。”下人应声去了,很快齐老爷便收到了来自亲家公的亲笔墨宝,不由心中大快。因为家族渊源的缘故,简老将军也算得上是半个书法家,又有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宝座,一向目下无尘眼界甚高,这世上得他主动赠字的,除去皇帝家,恐怕他齐家就算是头一份了,将来拿出来在贵族圈子里这么一显摆,可不够叫人觉着面上有光么?嘿嘿——看来老将军对他们家老大还挺满意,那臭小子,真看不出来还挺争气。于是也乐颠颠地从家中收藏中挑了一幅名家名画回赠了过去,并煞有介事地给齐慕安捎了口信,叫他在岳家暂住期间要孝敬长辈、夫夫和睦,莫要生事云云。很有一副父爱如山深沉似海的样子,听得齐慕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是后话。只说齐慕文听说了简家和他老爹的互动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简家自打说亲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有些超然不理事的,没想到他大哥才住过去几天,就哄得简家老头子亲自来向自己家示好,这不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了他们家现在打算给老大撑腰的立场吗?老爷子如今正疑心自己呢,要是再叫他们趁虚而入把老爷子的心思给弄活了弄偏了过去,那可如何是好?一个人纠结地思来想去仍不得法,心道要是他娘还在家里就好了,她一向是最有主意最拿得住老大的。因此忙提笔给正在外头变相闭关思过的阮夫人,把自己这会儿的处境细细说了,央她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回来一趟。其实不用他说,阮夫人那样弄惯了权享惯了福的人,怎么忍得了深山凄清寂寞?一则记挂三个子女,二则齐老爷还不算太老,家里还有两个姨娘,外头更是花花世界,自己若长久不会去坐镇,恐怕就要生出事来,因此也正想着法子往家飞呢。合该她命运两济,在这尼姑庵里“静养”了不过七八天吧,便有了奇遇。这天早起见姑子们忙忙碌碌收拾她隔壁一间院子,找人过来一问,原来是荣王府的王妃要带着女儿过来小住。听说那小姐在家中排行最小,最为得宠,前儿赏花会时不知冲撞了什么便一病不起,荣王妃心疼女儿,便想着把女儿送到菩萨面前来恐怕能够好些。